瞧着她应该是太困才说起了胡话?
宫女见状便恭敬与她行礼禀报,“帝太后娘娘,奴婢为您更衣歇息!”
听到宫女的禀报声,她慵懒的站在浴池之中将手臂伸开。
宫女为她更衣后,便小心翼翼伺候她躺在凤榻上。
看着她静静的熟睡,宫女们才小心翼翼熄灯退出凤仪宫。
深夜,凤仪宫月落乌啼,宫女们又换了一批人守夜。
而凤仪宫的院墙外,正有两个黑衣人趴在房顶上,一个黑衣人小心翼翼提着膳食盒低声询问。
“王爷,您可是摄政王,寻个借口面见帝太后便可,何必偷偷摸摸为帝太后送糕点与膳食?”
北冥沥听到郑徊所问,伸手暗示他噤声,便拿着膳食盒轻功一跃落在一处窗外。
他轻轻推开窗户蹑手蹑脚进了寝宫。
咕噜~~~
夜深,武知意睡着不到片刻腹中传来饥饿的声音,这想起来昨日并未用膳。
她揉了揉泛起饥饿的小腹,便起身将寝衣穿上想寻个吃食。
看着黑漆漆的凤仪宫她内心埋怨道!
[早知道回宫还要饿肚子,不如与阿沥在一起!]
她寻不到点蜡烛之物,伸手在漆黑的深夜中探了探,还是放弃出去找食物的想法。
她躺在凤榻之时逐渐辗转难眠,心中感慨万分叹息一声!
[谁家太后饿着肚子睡觉?]
她还睡不着便起身想寻找食物,伸手在黑夜里探了探路忽然发现不对劲?
她好像摸到一个人?
她看不清那人的脸,便故作不知想转身回到凤榻上。
她走了几步忽然感觉落到了铜墙铁壁?
她吓得小声警告那人,“你是何人?敢来哀家的凤仪宫?你不怕……”
海棠酥?
她正要继续警告那贼人,嘴里传来熟悉的味道。
腹中的饥饿几乎让她失去了辨别的能力,用力咬了一口海棠酥很是满意便说。
“味道不错,就是这味道好像有点熟悉?”
看着她傻乎乎的模样,北冥沥左手从怀中拿出火折子,用牙咬开火折子之上的盖子。
他轻轻一吹火折子便转身离开轻功,拿火折子点亮周围的烛火,看到她吃的正香内心着实无奈!
[我的好意儿,你除了吃便尝不出是何人所做?]
[亏我深更半夜偷偷进宫,为你送亲手做的海棠酥!”
“我堂堂摄政王为了你快成厨子了,可你连一句道谢声都没有?]
他心中不悦拿着一个烛台,又手提膳食盒步伐很轻的走进寝宫。
“什么人?”
武知意端着海棠酥边吃边走,在烛火的照射下看到影子里多了一个人?
她一只手拿着海棠酥,一只手掌成爪便将身后的人锁喉。
“是我!”
北冥沥怕打扰到她未来得及反应过来,躲闪不及便被她掐住了喉咙!
他感觉脖子上像是被什么锋利之物刺穿?
他稍微动一下便感觉脖子上更痛!
他看着夜深人静,对上她冷厉无情的视线时,眼前的她好像变了一个人?
意儿怎能舍得对他动手?
他看着夜深已声更不是大声说话,将手中的烛火拿起来照亮眼前,压低声音与她说。
武知意闻声,看清眼前来人是阿沥这才松了手,心疼的拿出手帕为他擦着脖子上血迹。
满眼心疼为他擦着伤口上的血迹,担忧的询问:“阿沥,还疼不疼?”
听到她还好意思问?
他故作生气将视线看向一旁。
见状,她娇弱可怜的贴近他怀里,柔弱无辜的与他道歉。
“阿沥,方才我也不知道是你,莫要生气了好不好?”
听到她竟然不说膳食的事?
他依旧是故作生气不多说一句话。
瞧见大半夜真将他惹生气了?
慌忙的抱紧他好言好语哄, “沥哥哥,您为何今天来凤仪宫都不看看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