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萧见小灵儿把灵火撤去,取出早已备好的调料。
那些调料是他平日里经过特殊的炮制,散发着独特的香气。
叶萧娴熟地将调料均匀地洒在烤肉上,趁着肉上的热气腾腾,调料迅速融入其中,与肉香完美交融,一时间,香味愈发浓郁。
宁紫烟和宁语烟相视一笑,眼神中满是期待。
宁紫烟素手一挥,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张精致的四方桌,接着,她又拿出两张宽大的芭蕉叶,轻轻铺在桌面上,为这场野外的盛宴增添了几分自然的气息。
叶萧拿起一把锋利的小刀,那刀身闪烁着寒光,在他手中仿若有了生命。
他手腕轻动,刀影如飞,每一片肉都被片得薄厚均匀,精准地落在芭蕉叶上。
“嗯,不错,好吃,外焦脆里嫩,爽滑可口,小师弟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
宁语烟迫不及待地拿起一片肉放入口中,瞬间被那美妙的口感征服,一边咀嚼,一边赞不绝口。
她还不时向宁紫烟打眼色,那眼神仿佛在说:师姐,小师弟的手艺可比你强多了。
宁紫烟则吃得文雅许多,她轻轻拿起一片肉,优雅地放入口中,细细品味,边吃边微微点头赞许,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
夕阳的余晖如同一层金纱,轻柔地洒落在赤焰山脉之上。
赤焰门弟子围坐在一起,刚刚享用过一顿丰盛的烤肉大餐,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肉香。
刘真抬头看了看天色,知道时间不早了,便站起身来,让三位师弟收拾行装。
他一边收拾,一边对身旁的三位师弟说道:“天色不早,我们也该告辞了。”
三位师弟纷纷点头,随后,刘真带着他们向叶萧几人拱手告别,转身离去。
待他们离去后,小灵儿抚摸着微微凸起的小肚肚,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只见她随手轻轻一挥,像是施展了什么神奇的法术,几盘色泽鲜艳、饱满诱人的灵果便瞬间出现在众人面前。
小灵儿脆生生地说道:“饭后,吃点水果,解油腻消消食。”那声音如同银铃般清脆,在山间回荡。
宁紫烟闻言,目光落在小灵儿身上,眼中满是好奇与疑惑。
她暗自思忖,也不知道小灵儿究竟把这些灵果藏在了身上什么地方,她对叶萧和小灵儿的来历愈发感兴趣了,心中不禁泛起层层涟漪,好奇的种子在心底悄然种下。
而宁语烟则苦着一张脸,无奈地说道:“刚才吃得好饱,实在吃不下了。”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慵懒和满足,显然是被刚才的烤肉撑得够呛。
小灵儿却不依不饶,眨了眨灵动的大眼睛,笑着说道:
“两位师姐,这些灵果不仅能消食,而且还可以美容哦!”
说罢,她拿起两颗红果子,递向两位师姐。
不得不说,小灵儿这一招拿捏得十分精准。
她的话音还未完全落下,两位师姐的眼神便亮了起来,几乎是下意识地接过果子,轻轻咬了一口。
清甜的汁水在口中散开,果肉鲜嫩多汁,口感极佳。
要知道这些果子很多是小灵儿在仙界游历时采摘,便被小灵儿用混沌灵气收储保养起来。
不仅新鲜美味可口,果子里还富含小灵儿不少的先天灵气,更是有着炼筋洗骨伐髓功效。
每一口咬下去,都仿佛能感受到一股温润的力量在体内流淌,令人身心舒畅 ,两人不由得多吃了几枚。
不过片刻,丝丝暖意便从丹田处缓缓升起,继而化作一股股温和的热流,沿着全身经脉自发地游走起来。
两人心中陡然一喜,对视一眼,默契地掐指盘腿,缓缓坐下。
周围的天地灵气仿若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召唤,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顺着她们的百会穴源源不断地涌入体内,两人运转功法,顺着大周天引着灵力在体内经脉运转。
叶萧和小灵儿见此情景,相视而笑。
叶萧眼中满是欣慰,轻声说道:“此次,两位师姐可是获得了不小的机缘啊。”
小灵儿也跟着点头,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
为了确保两位师姐能安心修炼,叶萧纵身一跃,来到一处视野开阔的高台上,全神贯注地为她们护关。
柳轻语和叶萧在遗失之地时相识的灵霄宫大师姐和小师姐身影不停在叶萧脑海中闪现。
小灵儿则拍着翅膀,轻盈的飞到叶萧身旁,像只慵懒的小猫一般,轻轻地靠在叶萧身上。
在这一刻,小灵儿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远,仿佛又回到了和主人四处游历的那些日子。
那时候,每到休憩或是修炼之时,也是这般场景,身旁有主人温暖的依靠,还有那憨厚的傻大个在一旁尽职尽责地守护着他们。
那些美好的回忆,如同璀璨的星辰,在她的心中闪烁着,让她的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一抹幸福的微笑 。
宁紫烟与宁语烟相对而坐,周身被一层浓稠得近乎实质化的灵力紧紧包裹。那灵力仿若活物,在她们身周翻涌呼啸,发出低沉的嗡鸣声。
灵力猛然暴动,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澎湃,毫无阻碍地疯狂涌入她们的体内。
两人的骨骼似不堪重负,发出一连串“咯咯”的爆响,那声音尖锐刺耳,好似下一秒,她们的骨骼就会被这股狂暴的灵力生生碾碎。
接着,剧痛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将她们淹没。
两人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诡异的青黑色,体内的经脉更是如同遭受了千万根钢针同时穿刺,每一根神经都在这极致的痛苦中颤抖,痛意直直地钻进灵魂深处,让她们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唯有本能地紧咬着牙关,任由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运转灵力,抚平体内的疼痛。
与此同时,灵果那神秘而强大的力量在她们体内翻涌,将潜藏在身体深处的杂质逐一逼出。
这些杂质顺着毛孔缓缓渗出,汇聚成一滩散发着令人作呕恶臭的黑色黏液,仿佛是她们身体摆脱的沉重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