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药入口,立刻化作了一股温热的暖流,在赵灵菲的体内蔓延开来。
所到之处,都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感,让她忍不住嘤咛娇喘出声。
以往因为彼岸花毒而隐隐作痛的地方,被这股温暖的力量逐渐抚平。
随着药力的深入,赵灵菲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清爽与宁静。
那些曾经如附骨之蛆般的毒素,此刻正被这股神秘的药力一点点剥离出她的身体。
当最后一丝毒素被彻底清除,赵灵菲眼中忍不住泛起了一丝泪光。
她紧紧握住手中的玉瓶,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激动和感激。
困扰了她那么久,让她痛苦,彷徨的彼岸花毒,真的没有了。
赵灵菲此刻的心情此刻极为复杂。
既感到无比的轻松,又充满了困惑。
轻松的是,困扰她许久的彼岸花毒终于被彻底清除。
困惑的是,按照她的调查,陈彻的身世十分普通,他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
“你了解我吗,怎么断定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之前,陈彻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赵灵菲以为他只是想找借口纠缠她。
但现在看来,是她错了。
或许自己真的不了解他。
“真实的你,到底是怎么样的呢?”
赵灵菲看着陈彻房间的方向,小声道。
陈彻并不知道赵灵菲此刻的复杂心情。
他回到房间后,稍微休息了一下,便再次开始了炼丹。
下午的时候,泰爷的人送青铜丹炉来的时候。
他叫他们帮忙让宝芝堂送来的药材,是炼制三种丹药的。
分别是要替泰爷炼制的恢复元气的丹药,替李卫国炼制的治疗旧疾的丹药。
已经替罗朗父亲炼制的,用来治疗烧伤的药剂。
在青铜丹炉的助力下,一夜的时间,陈彻成功地将这三种丹药全部炼制了出来。
虽然一夜未眠,且炼丹过程中消耗了大量的精神和灵力,但陈彻却并未感到丝毫的疲惫。
反而在丹药炼成的那一刻,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和满足。
这就是炼丹师的乐趣所在吧。
陈彻心中暗道。
稍微休息了一下,他便起身走出了房间。
此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带来一丝丝温暖的气息。
陈彻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感到自己仿佛又充满了活力。
“咕噜~”
就在这时,他的肚子突然发出了一阵响亮的咕噜声。
陈彻摸了摸肚子,苦笑着摇了摇头。
炼丹虽然能让他乐此不疲,但身体还是需要食物来补充能量的。
于是,陈彻决定去吃个早餐先。
打开房门,住在对面的赵灵菲也刚好出来,两人撞了个正面。
“早啊,灵菲。”
陈彻很自然地打了个招呼。
“早,陈彻。”
赵灵菲回应道,声音比往常柔和了许多。
今天的她,穿着一套米黄色的职业裙装,少了几分干练,多了一丝柔美。
看到陈彻,她的美目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你……昨晚给我的丹药,真的很有效,谢谢你。”
赵灵菲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表达自己的谢意。
“不用客气,我们现在是名义上的夫妻嘛,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陈彻笑了笑,随意地说道。
听到陈彻提起“名义上的夫妻”,赵灵菲心中不禁微微一颤。
她抬头看了陈彻一眼,发现他的眼神清澈而坦然,仿佛并未将昨晚的事情放在心上。
这让赵灵菲不禁有些感慨。
或许,自己真的应该重新审视一下这个男人了。
“一起去吃早餐吧?”
陈彻的邀请打破了短暂的沉默,赵灵菲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
“好。”
两人并肩走出房间,来到餐厅。
李云美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早餐。
看到两人一同出现,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小陈,菲菲,快来吃早餐。”
李云美热情地招呼道。
两人应了一声,在餐桌旁坐了下来。
李云美亲手为两人盛了粥,又夹了一些小菜放在他们的碗里。
“小陈,多吃点。”
看着坐在一块的陈彻和赵灵菲,李云美越看越觉得般配,脸上的笑意都止不住了。
陈彻心中一暖,点头笑道:“好的,谢谢妈。”
说完他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阵声响从外面传来。
很快,赵山河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客厅。
只见他顶着两个黑眼圈,满脸的疲惫和沮丧。
“爸,你回来了,昨晚钓到鱼了吗?”
赵灵菲看到父亲回来,开口问道。
“不说这个,吃饭吃饭!”
赵山河将轻飘飘的钓箱放到一边,摆了摆手,明显不想多谈昨晚的经历。
他走到餐桌旁,看到陈彻和赵灵菲坐在一起吃早餐,气氛似乎颇为融洽,不禁有些意外。
这是什么个情况?
见赵山河的眼神有些不太对,李云美当即警惕了起来。
“看什么看,快吃你的饭!”
她当即预防性地瞪了赵山河一眼。
赵山河昨晚钓了一晚,空军而归,本就有些心虚。
此刻更是不敢触李云美的霉头。
于是他乖乖收回目光,坐下来开始吃早餐。
早餐过后,陈彻准备出门。
他打算先去一趟海州人民医院,把治疗烧伤的药剂给罗朗送过去。
好兄弟的父亲受了这么久的罪,他肯定不能袖手旁观。
刚坐上出租车不久,陈彻的手机提示音响了起来。
拿出手机一看,是微信的好友申请。
“我是赵灵菲。”
陈彻看了一眼验证信息,当即点了通过。
通过好友验证没多久,赵灵菲便发来了一份文件。
“我妈让我发给你的,请注意保密。”
随后,赵灵菲又发过来一条文字信息。
陈彻点开文件,是拖欠了赵氏集团尾款的公司的相关资料信息。
粗略看了几眼之后,陈彻退出文件,回了一句:“好的。”
陈彻到达海州人民医院时,已是上午十点左右。
医院里人来人往,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他熟门熟路地找到罗朗父亲的病房,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罗朗正坐在床边,和他父亲说着话。
见到陈彻进来,脸上露出一丝惊喜。“阿彻,你怎么来了?”
罗朗的父亲也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话。
“我爸叫你快坐。”
罗朗拉过来一张凳子,示意陈彻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