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上来了?是放心不下我吗?”
陈礼没有等她走过来,而是自己迈开腿大步的走向她,把她的手紧紧的握在自己的手里,十指相扣,亲密无间。
“走吧,我们下去。”
“好。”
两人并肩离开,在路过宋婉茹时,温晴停了下来,把头靠了过去,低声细语。
“不是随随便便一个男人都会轻易的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既然你现在敢在我的面前勾引我的未婚夫,那就不要怪我把这当成了一个宣战的姿势,接下来你可要守好了,我的进攻才刚刚开始。”
宋婉茹呼吸一滞,不敢去接她的话,又害怕她真的会对自己做些什么。
“你…你不要乱来,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做…”
温晴勾唇一笑,耸耸肩,“所以呢?”
“不喜欢一个人难道还需要理由吗?”
陈礼在旁边听着没有去接她的话,反而是满脸笑意的看着她,“我家晴晴是越来越霸气了。”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两人离开,宋婉茹紧张的一颗心才稍微回到了自己的肚子,刚刚不敢大口呼吸现在却拼命的喘气。
她从一生下来就被别人捧在手心里,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是宋婉茹压根没得比的,也更是因为这个,宋婉茹的心里才会浮起一抹不甘心。
既然她对自己和母亲进入温家存在着这么大的一个抗议,那她无论如何都会让她母亲顺利的当上温家少奶奶,也会让自己当上温家小姐。
……
……
画好了最后一幅试稿图,从中挑出了自己最满意的一幅,瞧了一眼时间才发现时间已经快来不及了。
她画画一直都很认真,极其容易陷入在时间里面,经常画起画来就会忘记时间,也忘记了吃饭。
“姐姐,你画好了吗?我们是时候该出发了,陈礼哥发信息过来了。”
许棋落站在她的门口,敲了敲她的房间门。
门开了。
“差不多了,我们准备走吧。”
这次主角不是她,而是温家的新品,她没有必要穿的特别喧宾夺主,场合合适就可以。
竹青色极其挑人,何况还是竹青色的旗袍,身姿婀娜曼妙,为了贴合今天的旗袍,她还盘了一个发,发簪上的两个小珍珠集圆润诱人。
旗袍开到小腿,肌肤白皙,温婉秀气。
“姐姐,你今天真漂亮。”
许大少爷的情绪价值永远都到位,许书黎在他的眼里就没有一天是不漂亮的。
“少拍我马屁了,我还没有和你追究你昨天干嘛去了?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你跟你林然哥还有小秘密了”
“……”
这个话题可以稍微的转移一下,许棋落清了清嗓子,眼神到处乱看,“姐,我们还是早点走吧,不然晚了我怕温晴姐不让我们进门。”
“对了,陈礼哥还说了,有一个人特别讨厌,是温晴姐的死对头,让我们到时候见机行事”
“嗯?死对头?”
许书黎脑海里第一个出现的人名就是吴丽娜,可最近她的丑闻缠身,也不可能到温家的发布会上再惹温晴不开心。
“好像是温晴姐在剧组拍戏遇到的人,我们到时候去看看。”
不用上课的日子,什么热闹许大少爷都特别感兴趣,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
“走吧”
他们一下楼,车身闪亮的迈巴赫就明晃晃的出现。
许棋落满头的黑线,声线平缓,“我们家是缺这一辆车吗?需要你洛大执行长来当这个司机?那需不需要我包个月?”
“包月就算了,也不是谁都有这个资格能够坐上我亲自开的车。”
洛云起轻飘飘看了他一眼,暗黑色的西服,身姿挺拔,随随便便的一个笑容都能勾得人心思灿烂。
“……”
“姐,你看他…真的是好烦!”
说不过人家就开始抗议投诉,洛云起都多少年不玩这种小孩子玩的把戏了。
“你以为你还是小学生吗?还玩告状。”
“……”
许书黎也是头疼,这两个人回回对上回回都在吵架,没有一次两人是能够相安无事的。
“你们两个都给我老实一点,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们还有心情在这里吵来吵去的,要是再不出发,晚点错过了时间,你们两个都得负一半责任。”
说完她自顾自的拉开了车门,坐了进去,许棋落想要坐后座时,也被许书黎一个眼神赶回到了副驾驶上。
“今天你们两个都坐前面,后面留给我,不许吵。”
“……”
“……”
要和自己不喜欢的人坐在一块,许棋落的那个眼神要多哀怨有多哀怨。
“听说你们昨天出去玩了。”
许棋落背脊一僵,缓缓转头,眼带一丝威胁。
“谁出去玩了?”
许书黎在和温晴发的信息,听到他的话也没有太放在心上,洛云起明白,他隔壁的那个人在隐瞒着些什么。
自以为自己抓到了许大少爷的把柄,洛云起那叫一个开心和嘚瑟,挑衅的瞅了他一眼,然后笑眯眯的转移话题,“那我们走了,我怕待会儿说多几句,某人要破防了。”
“……”
许棋落平复着自己翻涌的情绪,不能生气,不能生气,这些人再怎么样都是自己名义上的哥哥。
一遍又一遍的安慰着自己,许棋落安慰好了自己,决定这段时间要离他们几个人远一点,靠近他们都会发生不好的事情,尤其会克自己。
许雄还在飞机上,只能让他们两姐弟先过去,他稍后就到,五大世家的关系可不是外人眼里的那么复杂,相反正是因为他们站在同样的高度看待每一件事情,都有着自己的见解,因此五大世家的关系十分的融洽,他们底下的几个小孩关系也十分的友好。
“姐姐,过几天我学校有些事情我就不回家,待会发布会开完我就直接回学校了。”
“好。”许书黎放下手机,“快期末了,也快过年了,不要让我收到任何有关许大少爷挂科的消息。”
“知道了,我怎么可能会挂科?”
自从祝平安离开了京都大学后,祝教授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每天不是沉浸在他的学术里面,就是时不时来找许棋落。
大概是人到中年,也开始挂念那一丁点的父女情,企图从许棋落这里得到一点有关于他女儿的消息。
可笑不可笑,他作为祝平安的亲生父亲居然会不知道祝平安的手机号码,甚至连祝平安想要做的事情,想要去的地方也是一问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