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室里,郭天正好看见张哲在取死者背上的子弹。
他恭维的说,“取子弹是一种艺术”,张哲说,“我喜欢你这么想”。
郭天说,“这是那个变装人?”
张哲说,“身份是蔡亚明,空头弹,遭近距离枪击,子弹菇化,将创伤达到最高点,点四五口径”。
郭天说,“安保人员用的是九毫米子弹,而不是空头弹,这么说,他是遭同伙所杀了?”
张哲说,“看来有人不想均分贼款”。
小镇的杂货店里,李琳琳在用烟熏管取营业牌上的指纹。
陆佩看着她用口吹的方式做烟熏,她问,“你从哪里搞到这么原始的装备”。
李琳琳说,“别批评它,从硬纸板采集指纹,这个是最好用的,吹出来的指纹!”
陆佩看着收银台的板面上浅浅的脚踩痕迹问,“如果赶时间,你会如何折返?”
李琳琳说,“这很简单,跳上柜台”,陆佩说,“我们想法一致”。
很快鞋印在化学作用下,显现出来。
陆佩说,“凶嫌进来,隔着土豆向收银员开枪,然后跃过柜台,留下鞋印,拿了钱,把牌子从营业中翻成打烊,才离开现场”。
李琳琳问,“你觉得凶手有多大?”陆佩问,“你怎么看?”
李琳琳说,“鞋的尺码约为36码左右”,陆佩说,“可能还未成年”。
办公室里,郭天问,“钱浅,你找我?”
钱浅说,“这是劫案发生时的监控录像带,这部摄像机对着出入口”。
郭天说,“有各种伪装,他们却选择女装”,钱浅说,“现在已经不流行滑雪面具了”。
“红衣人和蓝衣人的为一组除掉活动金柜旁的安保人员,黑衣人的击落吊灯”,郭天说,“蓝衣人是死者,身份是蔡亚明,把红衣人的放大,被拉进的镜头”。
钱浅说,“再高明的易容也掩饰不了喉结”。
郭天说,“一定是他杀了蔡亚明,点四五,近距离由后背射击”,钱浅说,“贼之间是无信用可言”。
郭天说,“你处理一下黑衣人的影像”,钱浅说,“没有喉结,胡渣”。
郭天说,“乔装成像男人的女人,了解了吗?这就是伪装术”。
在杂货店忙了一晚上,陆佩在收银台上撒了很多荧光粉。
李琳琳问,“规定不是只允许用黑色的吗?”陆佩说,“你什么时候关心起我的选色了?”
李琳琳说,“法医助理晚了4个小时,在运送尸体前我们不能离开,郭天连电话都没有打过来,一开始就不该被派到这个偏远地来,我有权选案子”。
陆佩什么也没说,在杂货店拿了块巧克力递给她,
李琳琳说,“如果我开始吃东西,就会住嘴”。
陆佩突然问,“你有镜子吗?”
李琳琳说,“你什么时候注意起外表来了?”
说完从包里递给她镜子,
陆佩说,“不是要我用的”。
李琳琳提醒她,“我们不能碰尸体”,
陆佩说,“我只是想看清楚一点”。
法医助理李小卫终于推门进来了,李琳琳说,“你们终于来了”,
李小卫说,“尸体呢?我已经闻到味道了”。
李琳琳问,“怎么那么久才来”,
李小卫说,“走错另一条岔路,这地方实在不好找”。
严肃进到化验室,看见王乐乐在上网,严肃说,“你迷上冲浪了?”
王乐乐说,“我很在行的”,严肃说,“最近的海滩离这里有150公里”。
王乐乐说,“冲浪是一种心灵上的境界”。
严肃说,“好了,报告呢?”王乐乐说,“气相色谱仪正在准备中,很快就可以好”。
哔哔两声,报告出来了,王乐乐看了一眼递给严肃说,“确实是变速箱油”。
严肃看着报告说,“坦斯朗F型”,王乐乐说,“那又怎么样?”
严肃说,“这说明有人把不适用的油倒入变速箱里,福特汽车使用浓稠的红F型,通用汽车则用稀薄的黄坦斯朗,但当坦斯朗倒进福特车会稀释F型,摩擦增加,齿轮转动,通常第二齿轮先启动,摩擦使引擎过热,把变速箱油煮成棕色,人行道的漏油会误导办案”。
王乐乐说,“恭喜,原来漏油的是福特汽车”。
严肃说,“不只是福特,二挡起步的车快不起来”,王乐乐说,“你的意思是跑不远”。
严肃说,“我猜它很快被丢弃”。
刘大海和钱浅来到蔡亚明的住处。
刘大海说,“蔡亚明变女装,抢赌场前,是一个公立停车场的保安,在那之前,他在城外因重大案件被囚禁了4年”。
钱浅问,“没人开门吗?刘大海拿出搜查令”,钱浅说,“我有钥匙”。
结果有搜查令的没人开门,有钥匙的打不开门,最后只能破门而入。
进到乱七八糟的房间,刘大海说,“这地方多久没人打扫了,这地方我们能找到什么?”
钱浅说,“当然是找蔡亚明同伙的相关线索”。
他挑起一件衣服看,刘大海说,“脏衣服能有什么用?”
钱浅说,“我想衣服是能透露抢劫前的行踪”。
钱浅递给刘大海一双手套,示意一起打包,都得带回鉴证科去。
刘大海无奈的打开衣柜,里面琳琅满目的女装,他叹了口气对钱浅说,“别忘这些女装”。
陆佩到指纹分析室去,已经在里面的李琳琳问,“你的鞋印查得怎么样了?”
陆佩说,“凯欣牌,成人女性37码鞋”,李琳琳说,“还还不是个未成年”。
陆佩问,“指纹呢?怎么样?”
分析师说,“你们采集的82枚指纹,有43枚不完整,从营业牌上辨识出一人”。
陆佩说,“那很好呀”,李琳琳说,“一点也不好,是那个警察留下的”。
陆佩说,“这不是开玩笑,白痴警察弄脏现场?”
李琳琳说,“我要投诉到他的上司”。
分析师说,“收银机上的指纹比对完成”。
李琳琳看着显示器屏幕说,“马莉。。。”
陆佩说,“她是谁?你认识”。
李琳琳说,“临床精神病逃犯,曾被我和郭天送进牢房,她本想骗我的,但没成功,亲生父母给她保释,她却弃保潜逃”。
陆佩问,“亲生父母?”
李琳琳说,“马莉小时候被绑架并被绑匪带大,知道实情后,她杀了养父,马莉很擅长利用别人,所以她一定不是单独作案”。
正红郭天从门口经过,李琳琳想叫住他。
他边走边说,“如果要抱怨犯罪现场的事,把它记在备忘录里”。
李琳琳说,“你又不看备忘录,你还记得马莉吗?”
郭天说,“逃犯我怎么忘得了”。
李琳琳说,“她回来了,而且去过小镇的杂货店,是首要凶嫌”,郭天还没来得及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