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浅安慰道,“我听说了,他在奥市人脉很广,你还能怎样?那家伙打不倒的。”
李琳琳说,“李步劳说过,建立名声要花一辈子,但摧毁它只要1秒,当我怀疑李步劳是我父亲的时候,我没有去找他。我也没找郭天,我去找王乐乐,请他做dNA鉴证。”
钱浅问,“你用什么当匹配样本?”
李琳琳说,“案子的血迹证物。”
钱浅说,“所以他们才不予采认。”
李琳琳点头,因为自己的私欲,导致证物被毁。
接警中心接到汽车旅馆的报案。
刘大海问,你直觉怎么说?
郭天说,就算这是我们要找的人,他们的品味也变差了。
房间里的椅子上,坐着一位被割喉的女死者。
刘大海拿着皮包进来,“”死者的身份确认了,我们找到她的皮包,张蓓,二十四岁,没有订房。”
女死者手上仍带着结婚戒指郭天问,“她的先生呢?”
房间门口的停车场,汽车的驾驶位上坐着一位男士,郭天赶紧上前检查,谁知他只是睡着了,郭天的手电筒把他惊醒了,大家都被他们俩吓了一跳。
旅馆的服务生刚好准备去冰仓取冰,他边取冰,边看着郭天他们工作。
刘大海过来问郭天,“刚刚是怎么回事?”
郭天无语的说。“虚惊一场,这家伙从隔壁市一路开来,在车上睡着了还没进驻旅馆。”
服务生突然看了一眼手里的冰桶,发现冰桶里的冰都是血,冰仓里也是,他吓得大喊,“天呐,救命!”
郭天和刘大海走过去,郭天打开冰仓的盖子,里面躺着一具男尸,郭天皱着眉,“这个不一样,有地方不对劲。”
郭天嘱咐,“李小卫,小心点,尸体已经冻僵了,你得倾斜着把他搬出来。”
李小卫问,“倾斜?”
郭天说,“向下呈90度角,往上拉,倾斜,再搬出来。”
李小卫和警员费了老大劲也搬不出来,“没办法,他的膝盖弯着。”
郭天示意他们把尸体放回去,他粗暴的掰直了尸体的腿,“好了,再试一次。”
他们把冰仓里所有的冰全部装进桶里,打包送回了鉴证科。
在装冰取样的过程中,冰仓底部有一把带血的匕首,冰仓盖子上有一处带血的痕迹,郭天安排钱浅和陆佩完成取样的工作。
他对严肃说,“严肃,跟我来”,钱浅同情的看着严肃,他们来到女死者的房间。
郭天让严肃关上房门,严肃心虚的问,“你要找我谈话吗?”
郭天说,“不,我想看房间完整的原貌。”
严肃这才安下心来,“如果这和饭店一样,我们可能找不到线索。”
郭天也叹了口气,“但我们还是得找。”
严肃去卫生间,里面很干净,什么痕迹都没有,他看郭天似乎在研究卧室上边的装置,他问,“你没看过这个吗?”
郭天老实的说,“没亲自看过。”
严肃过来解释,“这叫魔指,投下20块,享受15分钟的按摩,因为大家破坏公物,加上它会有邋遢含义,后来没落了,这玩意有助性爱,也有助睡眠。”
郭天说,“对我们也有帮助,它也许因为,凶手的性癖好而短路了,罐子里充满钱币,而钱币上有指纹。”
他们采集了所有钱币上的指纹,李琳琳问,“”为什么选这里?为什么从酒店到汽车旅馆?
郭天转过头问严肃,“你认为呢?”
严肃愧疚的说,“记者取得内幕消息,凶手可能在电视上看到,所以改变犯案模式。”
李琳琳说,“太好了,帮了凶手大忙,张蓓夫妇一定很感谢他们。”显然她还不知道是严肃的朋友和记者说的。
严肃尴尬,“我得把这些硬币,带回鉴证科检验指纹。”说完就跑了。
郭天插上电源,投币,默默的躺在床上,李琳琳无语的看着他,郭天悠然的说,“我要思考15分钟。”
严肃回到鉴证科,将钱币上的指纹一一扫描上传,和系统里的指纹做比对,希望能找到匹配的对象。
王乐乐开心的跑进来,“冰仓盖子上的血迹,找到三对符合的对偶基因。”
严肃问,“混合的多种血剂吗?”
王乐乐给报告他看,“有一项是死者的,其他目前未知,有可能是凶手的。”
郭天说,“他们以性爱诱惑死者,带到房间后,告诉死者,刚刚是开玩笑的,我们不是要做爱,是要你们的命。还向死者提了一个信任问题,你多爱你妻子?但还是无法解释他们怎么逼丈夫杀妻子的。”
李琳琳说,“一定是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比如,拿枪抵着头部,他们让他无法置身事外。”
郭天说,“也许他想让妻子,免于更惨的折磨,强暴、折磨、再谋杀。”
李琳琳叹了口气,“真是变态。”
郭天看着不远处的冰仓,“为什么把他塞在冰仓里?”
李琳琳说,“我问过旅馆经理,死者并未订房,也没有车。”
郭天说,“他必须随机应变,希望盖子上的血迹能查到点线索。”
不负众望,严肃终于找到指纹符合的对象,张斐,望梅街1546号。
正好郭天也从汽车旅馆回来了,严肃赶紧把资料给他看,“张斐和张健我从车管处调到了驾驶照片,刘大海给旅馆经理看过,他无法指认,我们已经发出全境通告,一定是他们两个,谁会住在这里还跑去住汽车旅馆?”
郭天只是轻轻的说了句,“别假设任何事,严肃。”
酒店泳池边,郭天问,“”车是谁找到的?刘大海说,“”牧区的警卫,只有他们真的在注意全境通告。
刘大海指着露天帐篷,“他们在那边。”
他们走了过去,这对夫妻还在悠闲的休息,“张斐和张健吗?”刘大海出示了警官证,“你们昨晚以假名住进汽车旅馆,可能还涉及酒店的盗用身份和欺诈罪。”
这两夫妻坐着动都没动,张健说,“我们是上周末住汽车旅馆的,我找了个女人,她在旁边观赏,她喜欢这样,会让她兴奋,有什么问题吗?”
刘大海说,“问题是,到过你房间的人都死了。”
张斐问郭天,“你在看什么?我的脚吗?”
郭天摇头,“不,其实是在看他的脚。”
他从张健鞋子上捡起一片亮片,“亮晶晶,熟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