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砸,怕是一块石头都会被砸得四分五裂。
而崔牛眼明手快,猛然闪身,铁棍就从他肩膀旁边砸了过去。
接着,轮到他了。
照样是板凳!
猛地抡起来,朝那家伙的脑袋狠狠一砸。
砰!
厚实的板凳,都在那家伙脑袋上砸得崩碎。
他人也一下子跪倒在地。
快要不行了,隐约看到太奶奶那慈祥的笑了。
崔牛顺手从他手里接过铁棍,礼貌地说了声谢谢,又猛然朝前一挥。
砰!
火光四溅!
崔牛这一铁棍,直接把又一根砸来的铁棍打飞出去。
甚至,把五六米外的厚实塑料布砸出一个窟窿,摔到外边。
铁棍脱手飞出去了,那个地痞也被震得整条手臂麻了,抬不起来。
崔牛立刻把铁棍压在他左边肩膀的内侧,微微一笑。
这个笑,就很邪魅啊。
紧接着,猛然扬起铁棍,吓得那家伙赶紧闪身。
但铁棍如影随形,砸在铁棍刚才压着的地方。
砰!
砸得这家伙嗷一声痛叫,肩胛骨怕都被砸碎了。
他倒在地上,抱着肩膀,翻滚不已。
崔牛这是憋着一股劲儿。
一想到沈慧的惨样,他就七窍冒烟啊!
所有的怒火,都化作了力量。
三下五除二,把一帮扑过来的地痞全部砸倒在地。
他身上也挨了几铁棍,毕竟对方那么多人。
而他却像感觉不到疼,只是扭了扭脖子,才看见赌场最里头,有一个用红砖搭起的小房子,也就十平方米左右。
王永军要是在这,很可能就藏里头。
他大步走去,突然,旁边又闪出一个混混,还抬起一把双筒猎枪。
“你踏马可给我去死吧!”
紧接着,就要扣动扳机。
崔牛猛然把铁棍甩出去。
呼!
铁棍正好砸在了枪口上。
而那家伙也扣动了扳机。
轰!
子弹打了出去,但枪管被正好砸在枪口上的铁棍挡住了。
顿时,双筒猎枪爆开!
把那家伙的双手炸得血肉模糊。
崔牛大步走去,那家伙还盯着鲜血淋漓的双手,嗷嗷痛叫。
崔牛好心地对他说:“赶紧去医院吧,要不两手都可能废掉。”
说着,一巴掌拍去,重重打在他后脑勺上。
打得他也有一百五六十斤重的身子,直接飞出三四米,把一张赌桌砸得四分五裂。
崔牛继续走向小房子,走到门口,又猛然扭身。
顿时,几个被崔牛打得半死不活,但仍爬起来想从背后搞偷袭的家伙,一下子吓得不敢前进,甚至扭头就跑。
崔牛一打进来,就显得非常凶狠毒辣,把这帮混混都吓懵了。
他们平时也没少干打架的活儿,但从没见过这么敢打敢杀的人!
砰!
崔牛猛然把小房子关着的门踹开!
甚至,整扇门板都飞了进去,砸在地上,里头马上传来一声惊呼。
崔牛走了进去。
王永军果然在里面,正把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媳妇堵在墙角,图谋不轨。
小媳妇身上衣衫不整,甚至披头散发,痛哭哀求。
难怪王永军之前没听到外边那么大的动静,原来在这里瞎折腾呢。
踹门的声音惊动了他,他猛然扭头,不由一愣。
“崔牛,你踏马回来了?干嘛跑我这捣乱,知不知道我外边有多少号兄弟,我……”
没说完,崔牛已经一闪身,让出门口,还朝外边一摊手。
当即,王永军就啥都说不出来了。
他看见,招揽来的两三十号弟兄,全部倒在血泊里,哀嚎不已。
有的甚至不断翻滚,疼得死去活来。
崔牛冷冷盯着王永军。
“你真是屡教不改啊,在牢里关了几年出来,还是这德性,又在欺负别人家的小媳妇?”
这小媳妇,崔牛自然认识,同一个村的。
王永军厚颜无耻地说:“我欺负她咋了,她丈夫在我这赌钱,输了不少,把她拿出来抵债,我不欺负她,债哪要得回来?”
“她老公都同意了,你在这唧唧歪歪,你是她老公吗?”
崔牛都懒得跟他打嘴炮,一个箭步冲去。
王永军不愧在牢里历练了几年,猛然抓住小媳妇,朝崔牛狠狠推去,崔牛下意识抱住她。
紧接着,王永军扑向一张办公桌,猛然拉开抽屉,就要从里头掏什么东西。
崔牛一看就明白了。
他赶紧把小媳妇推到一边,又一个箭步冲去。
王永军果然掏出一把手枪!
就要瞄准崔牛,却迟了。
崔牛猛然伸手,抓住他的右手,狠狠一扭。
顿时,王永军疼得大喊:“别扭……别扭!我手腕又被你扭断了!”
他手里拿着的枪,也被崔牛调转一百八十度。
枪口,直接顶在王永军的额头上。
甚至,崔牛一根手指都扣在扳机上了。
他咬牙切齿地问:“告诉我,你把沈慧怎么样了?”
一边说,一边死死盯着他。
果然,崔牛从王永军脸上看出一丝惊慌。
王永军色厉内荏地喊:“我哪能把沈慧咋样,她不是离开腚子村,回城里去了吗?你这个人真搞笑,你有本事去找她呀,找我干嘛!”
崔牛呵呵一笑,猛然把王永军的手一扭。
他疼得更是撕心裂肺叫着,拿着的手枪被崔牛握在手中。
紧接着,崔牛把枪砸在地上。
砰!
手枪被砸得零部件到处乱飞!
崔牛又伸手抓住王永军的衣领提起来,双脚离地。
王永军也有一百六七十斤重。
崔牛却单靠一只手,就给他举高高,力量也真是绝了。
轰!
崔牛重重把王永军的身子砸在旁边的办公桌上!
办公桌是用厚实的松木打造,稳固得很,但都被王永军砸得四分五裂。
砰!
他也摔在地上,捂着后腰,疼得不断打滚哀嚎。
崔牛怒吼!
“你踏马还不赶紧说,你把沈慧怎么样了?”
王永军叫嚷着。
“你说啥我都听不懂,沈慧回城里去了,我咋能把她怎么样,难不成我还要去城里,把她给抓回来吗?崔牛,你踏马想整我,就尽管直说,别拿沈慧说事!”
“我可告诉你,我是村长的儿子,你敢把我咋样,我爸是不会放过你的!”
崔牛一低头,抓住他衣领,狠狠一撕,把他衣服都给撕了下来。
但身上并没什么伤口。
崔牛冷哼一声,抓住他裤头,又狠狠一撕。
王永军吓了一大跳,赶紧躲闪,声嘶力竭地喊:“你踏马想干嘛?到底想干嘛?咱俩都是男的,你要是急了,我可以给你找女的!”
“你别把我咋样啊!”
此时,崔牛已看到在王永军的左腿上边,贴着一块还渗血的纱布。
崔牛指着伤口,冷冷地问:“你这伤是咋回事?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