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爷放心,我们心里有数!”保镖们齐声应道,随后迅速转身离开此地。
陈思眠在一旁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他亲眼目睹了于清秋对付那些人的狠辣手段,心里也明白她这全然是在为自己出气。
一时间,他的心中满是欢喜,那喜悦之情简直快要溢出来,开心到嘴角都不自觉地微微上扬,差点就咧开嘴笑出声来,但又怕被于清秋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只好拼命忍住笑意。
“我送你去医院,跟我走吧!”于清秋的目光快速地在陈思眠身上划过,轻声说道,那语气虽然依旧清冷,但在陈思眠听来却格外温柔。
陈思眠一声不吭地紧紧跟在于清秋身后。待两人坐进车内,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寂静,于清秋一路上双唇紧闭,没有跟陈思眠交流哪怕一个字。
车子终于缓缓驶入医院,在一阵忙碌的检查过后,医生得出结论:并无大碍,简单处理包扎一下伤口便可。
此时,于清秋那两条好看的眉毛轻轻皱起,眼中满是疑惑,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跟那几个人到底什么关系?认识他们?还是有什么过节?”在她看来,这事处处透着古怪。
陈思眠毫不犹豫,语气坚定地回答:“我发誓,从来没见过他们,压根就不认识,更别说去招惹他们了。”
他稍作停顿,似在努力回忆,接着解释道:“今天我不过像往常一样出门,那三个人肯定早就守株待兔,就等着我现身。我刚走没几步,他们便突然冲上来动手。”
于清秋听了他的描述,心中大致勾勒出事情的轮廓,无奈地轻轻叹了口气,吐槽道:“所以我才让你去学柔道啊,这要是会点柔道,起码他们欺负你的时候,你能有个反抗的资本,不至于这么被动。”
陈思眠听了这话,心中有些不悦,小声嘟囔着:“我这不已经在按你说的练习了嘛。这又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功夫,况且那几个人明显是惯犯,有备而来。就算我学了柔道,也难以以一敌众啊。”
于清秋像是被一股无名火陡然蹿升而起,心中恼怒万分,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气冲冲地朝陈思眠数落起来:“所以你该离我远一点的,这样的话既不用练柔道,也不会有人对付你,你的生命安全也能够得到保障,”
陈思眠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地就回复道:“可是我更想跟你在一起啊。”他那深邃而又饱含深情的目光直直地凝视着于清秋,仿佛想要通过眼神将自己内心深处最真挚的情感传递给对方。
紧接着,他像是生怕于清秋不能完全理解自己的心意一般,再次郑重其事地补充说道:“如果离开了你,我的生活将会变得毫无意义,简直如同身处地狱般痛苦不堪。如果真是如此,那么我宁可选择被他们活活打死,也绝不忍受与你分离片刻。”
听到陈思眠这番深情款款的表白,于清秋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但她表面上却依旧显得有些许不耐烦。
只见她皱起眉头,略带嗔怪地告诫道:“行了行了,我知道啦!不过你以后可得多留个心眼,这次能侥幸逃脱算是运气好,可谁能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呢?”
“虽说我之前已经警告过那些人,但总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死活的家伙存在。”
说到这里,于清秋的脸色越发凝重起来,她忧心忡忡地继续叮嘱道:“如今我们的关系被他们知晓,他们或许因为忌惮我而不敢轻易对我下手,然而,他们极有可能会把矛头指向你。”
“所以,你一定要加倍小心才行!千万不可掉以轻心啊!”尽管于清秋嘴上说得严厉,但其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面对于清秋的担忧和关心,陈思眠连忙宽慰道:“姐姐,你就别再替我操心啦!我真的没什么大碍,也就是受了点儿皮外伤而已,很快就能恢复如初的,真的没事儿!”为了不让于清秋过于伤心难过,陈思眠一个劲儿地强调自己身体状况良好。
然而,于清秋显然并不相信陈思眠所说的话。她轻轻摇了摇头,一脸严肃地回应道:“有没有事可不是由你说了算的,同样也不是我说了算,得听医生怎么讲才作数。”
陈思眠被怼得面红耳赤、哑口无言,他张了张嘴,支支吾吾地想要辩驳些什么:“我……我真的……”然而,话还没说完,便被于清秋粗暴地打断了。
只见于清秋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伸出一根纤纤玉指直直地指向陈思眠,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不许再说话!赶紧躺好休息,就在这医院里老老实实待着!”
陈思眠可怜巴巴地望着于清秋,心中虽然有些委屈,但更多的却是好奇和狡黠。
他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地问道:“那姐姐,你会一直在这里陪着我吗?”问完这句话,陈思眠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仿佛心底有一只小鹿正在横冲直撞。
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这么在意于清秋会不会陪伴,只是那种渴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于清秋稍稍犹豫了一下,随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说道:“看情况吧,如果我有空的话,可以暂时陪在你身边。”
这个回答既没有明确答应,也没有直接拒绝,模棱两可之间反倒让陈思眠欣喜若狂。他兴奋地差点从病床上蹦起来,满脸都是掩饰不住的喜悦之情。
没过多久,负责打点滴的护士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进来。她手中托着一瓶药水,脸上洋溢着亲切的笑容,走到陈思眠的病床前,动作熟练地为他打上了点滴,并仔细地将药瓶挂好。
一切安置妥当后,护士微笑着向陈思眠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去。
在医院的时光显得格外漫长且枯燥无味,陈思眠仅仅待了短短两天,就已经烦闷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