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的清晨,古镇上纷纷,来往的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有的在打扫铺子,有的在忙着摆摊,丝毫没有注意到几个人的到来,
哗啦!门被踹开的声音响起,在场的人都被吸引了注意力,连笑江山几人都目光炯炯的看着砸场子的人,
就是你们这影月裳,自从我家小妻,穿了你们这衣服后,就浑身瘙痒,怎么?是不想要这饭碗了!
那男子说得趾高气扬,旁边还站着个哭哭啼啼、脸上满是胭脂的女人,仿佛受尽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围观的人纷纷侧目,有的还和同伙窃窃私语,欣赏着来之不易的瓜,有的还看热闹,不嫌事大,叫嚷着要不要把这个店铺给砸了?
就这么些时间,影月裳门口就来了不少人,
其中一名伙计看事情快闹大了,连忙站出来说:“这位客官,我们影月裳一直以来都是品质上乘,口碑极好,不可能出现这种问题的。”
“呵!我看你们就是强词夺理!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不然我就告到官府去!”
旁边的小妾立刻附和道,妾身只是想穿个好衣服而已,说完还掩面抽泣,一副被惹怕了样子,
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笑江山不紧不慢的嗑着瓜子,如深渊的黑眸,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似乎在寻找着一个故人,
仙尊,是你吗?仙尊?
旁边化作灵体的红衣少女听到这番话,虽不解,但还是催促的想推她一下,但手却穿过了她的身体,扑了个空,
[明明刚才还能碰到的,怎么回事?]
思索间,目光移到了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色衣袍,头戴冠冕,虽仅露半张脸,但那张脸简直如天神般好看,
她只是觉得有些眼熟,并不来感,但转眼就看见笑江山口水流了一半,像是犯了花痴一样,看着那男子,
她:………………”
[不是,这就看上了?]
笑江山犯到一半的花痴,立马就回过神了,她眼神立马看向她,像是看着什么仇人一样,
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的她,连忙捂住嘴,示好的眨了眨眼,
这么一耽搁,好戏就不香了,那男子似乎被说通了,还是将衣服递给了那伙计。
他仔细查看了一番,心中已有定论,抬头对男子说:“这衣服并无问题,不过,你侧室美人是否,是在穿着这件衣服之后,去过什么特别的地方,或者接触过什么特殊的物品?”
男子皱眉沉思片刻,突然恍然大悟:“对啊!我夫人那天穿了这衣服后,去了花园里赏花,难道是花粉过敏?”
围观的人看到这里,立马就感觉没戏了,但凭着吃瓜要吃到底的抉择,其中一人伸手道,那人肯定是在忽悠你啊,保不定是过敏了,还不承认,
站在门口的伙计连立马就生气了:“你能不能不要乱说?既没有证据说出来又有何用?
转头又道,这位客官,有些人对花粉过敏,会出现皮肤瘙痒等症状。”
男子的脸色顿时缓和了许多,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原来是这样,是我误会你们了。真是对不起啊!”
“无妨。事情弄清楚就好。若是以后还有其他问题,欢迎随时光临。”
就这么着,围观的人立马就散,但看到一个穿着红色嫁衣,头发散乱,而脸却长得比京城第一美人还美时,立马坐不住了,
就是她,我记得她,他把那京城200人给吃了!快跑!
那些人仿佛用了全部力量,都跑的没影了,只留下一个穿着白色道袍的男人,
笑江山和红衣少女对视一眼,同样的眼神中都是疑惑,但是一方看不见,
隐秘于阴暗中的宿无念和愿知,看着他们的骚乱,却无动于衷,一方是知情的,一方是不知情的,
紫云,我怎么感觉这么巧呢?
愿知看着这一切,觉得哪里都不对劲,可哪里都对劲啊?
站在街道中央的男子觉得无趣,便抬脚走了,那一走,便如清风刮过,仿佛从未来过此人,
笑江山一看,立马急了,抬脚就跑过去寻找他的身影,一直在旁边的她觉得莫名其妙,问道:
[你喜欢他?因为什么喜欢他?]
一直追到森林处的笑江山,紧握着手,黑白分明的眼眸看着四周,抽空说,在年幼时,他曾救过我的命,在那时我便知道我的心早已随他了,
[啊!]
…………………
仍旧在角落里的宿无念,看着清凉的街道,默默传音道,师.傅,少宗主果然见到了他,下一步该如何?
在另一边悠闲喝茶下棋的温灯明,轻笑一声,说:美人计嘛,从古至今,从未失手,只要让容儿和那仙尊成功在一起,便可,
但……你不必称她为少宗主,她已经不是我女儿了,
话音落下,温灯明便和对弈的人谈笑风生,仿若并没有把自己女儿当做棋子来用,
宿无念点了点头,就慢慢的往前走了,玄衣也微微晃动起来,微微叹了口气,觉得终于清静了,
喂,紫云,你去哪?
愿知在后头喊道,宿无念便轻飘飘的说道,去找你家宗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