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把掸子往地上一丢,放弃挣扎,坐到小板凳上。
周振瞪了她一眼,过去捡起掸子,“这臭丫头,不收拾就不收拾,还学会扔东西了。”
阮玉连忙讨饶,“我的错我的错,我这不是突然累了嘛。”
“知道你累了,去培训那么多天,去我菜园子摘点你喜欢的菜,我给你烙点饼子吃,卷上菜配上大酱,让你浑身有劲。”
周振的嘴很硬,说出来的意思却是软话,让阮玉去摘菜自己去调面糊去了。
阮玉一听要蘸酱吃,就摘了些香菜、大葱和白菜,香菜是她自己吃的,大葱和白菜是周振吃的。
生吃菜阮玉只能接受香菜和紫菜,这些作为佐料的菜,其他菜阮玉要做熟了吃。
等阮玉摘好洗好菜,周振已经动作麻利的烙好饼了,盘子里堆了小小一摞,够两个人吃了。
周振看到桌子上的两根菜却炸了,“臭丫头!我让你摘点菜,你就吃这么点啊?浪费我烙的纯白面的饼子。”
阮玉不懂周振激动什么,用手指着,“这香菜,我就吃这个,你平常配饼子不就爱配大葱蘸酱嘛!然后再来片白菜。”
周振有些偃旗息鼓,阮玉真会观察,他平常还真就只吃这两样,所以菜园子种这两个最多。
周振嘴硬:“那你……我……菜园里不是还有很多菜,你咋就吃这个?就这玩意能配得上我的纯白面饼子?”
到底要强调几遍纯白面饼子,阮玉无语。
不过也正常,现在做二合面饼子都稀罕,不对,是吃顿干的都稀罕,难怪周振要强调那么多遍。
“我不爱生吃菜!”阮玉强调着,突然眼珠一转,“除非你给我做大饭包,这个我就可以尝尝生吃白菜。”
周振不理她了,“还大饭包,我看你像大饭包!”
周振一时忘记阮玉是南方人了,只是一时激动觉得这几根香菜配不上自己的纯白面饼子而已。
看着阮玉小心翼翼地拿着根香菜,蘸着一丢丢大酱,先啃口饼子再啃口香菜。
周振摇摇头,拿起根大葱蘸了酱,恶狠狠咬上一大口,再咬口饼子,似乎在表示阮玉不识货。
其实阮玉已经进步了,刚来时阮玉都不能接受这东西,但现在觉得味道还不错,只是比较咸,她的口味比较清淡,所以就蘸一点点就够了。
“好像确实是没啥味道……”阮玉砸吧着嘴。
周振有些得意,“是吧!我就说你这吃法不对,就应该像我这样……”大口吃。
阮玉兴奋地表示,“师傅,要不你煎两个鸡蛋吧,上面撒点盐,这样嘴里就有味了!”
周振沉默了,表示不想和阮玉说话。
臭丫头就惦记着他这点存粮,不是饭包就是鸡蛋的。
“害,我煎两个鸡蛋配着吃,过两天我还你就是了!”
“谁缺两个鸡蛋了……”
阮玉起身去煎鸡蛋,煎得蛋白边边焦香酥脆。
煎好后没有放进盘子里,拿着锅铲铲着,另一只手强硬的把周振抓着的饼子摊开,把鸡蛋放到上面,再卷起来。
“哎呀,我说了我不吃!”周振嘴上有些埋怨,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阮玉自己咬了一口,“唔!还是有点荤味儿好吃。”
“那还能有不好吃的?拿油煎蛋,都是好东西。”
周振说着,嘴上很诚实,吃饼子的速度都快了不少。
阮玉默默和招财吐槽,“看吧,老人都是嘴硬心软,我刚刚可都看见了他嘴角了,明明都是用的他的鸡蛋和油,好像是我的孝敬一样。”
【是啊是啊,人类好奇怪。】招财不懂,它只知道有什么说什么。
“不过也是,有些老人为家里操劳一辈子,吃个鸡蛋而已,他\/她对自己却做不到,明明这鸡蛋该有她\/他一份。”
阮玉也觉得和招财说这个为难它了,人类的情感真的很复杂。
阮玉吃完准备拍拍屁股就走,“师傅,我回去收拾东西了啊!”
“这就走了?这才吃了一个饼子。”周振拿着盘子跟上。
阮玉摆摆手,“我本来就不饿,吃一个饼子加煎蛋已经够了,怎么,不舍得我?放心好啦,明天我就催周叔给我打通,然后收拾收拾我就来陪你。”
“切,过两天你就要来烦我了,我这是珍惜这两天的清净生活。”
听到阮玉这话,周振转身就走,没听到阮玉的动静,还是忍不住回头看看人还在不在。
阮玉就在原地看着他,似乎是笃定他会回头一样。
这下周振气坏了,这臭丫头!坏丫头!净想看老头笑话!
周振“砰——”的一声关上门。
阮玉背着手乐呵呵的走了,这老头真不经逗。
阮玉查看着自己的空间,国营饭店打包的东西都还剩了一份,不过阮玉嘴刁,有些吃腻了,下次留着给老头,呸,叫习惯了,应该是和师傅一起吃饭时加个菜。
“嗳,我空间里咋还有这个?”阮玉扒拉着空间,看到了之前买的复合营养片。
【宿主你忘啦?你买给母狼吃的呀,还有整整一瓶呢!】
“哦~”阮玉想起来了,这两天上山去割猪草也没见到狼,不知道是走了还是什么,可能是走了吧,她也不可能进深山去找啊。
两个多月了,也不知道这母狼顺利生了没?
说曹操曹操就到,昨天阮玉还想着找母狼来着,今天阮玉又用水果糖忽悠小队成员帮她割猪草,人才散开,阮玉就看到灌木丛里冒出的狼头。
阮玉眯眯眼,“招财,你说这是咱们认识的那头狼不?”
【应该?呜呜呜宿主我也不知道啊,要不先跑一步?使用防狼喷雾?】
招财哪里认得狼,连人都是因为相貌特征明显才认得的。
“怎么看都不像啊,怎么感觉这只更大一点咧!”阮玉咽咽口水。
那头狼走了出来,还真不是!
为什么,因为阮玉已经看到了很明显的雄性特征,三个东东在那晃悠着。
“呜……你好?大灰狼?”阮玉试探性地叫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