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里,腐朽的气息更加浓烈,混杂着一丝阴谋的味道。
任婉清紧紧攥着手中的配方,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怒视着金竞争对手,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胸腔里的怒火像一团即将喷发的火山。
一旁的傅景阳,眼底怒意翻涌,但他依然保持着冷静。
他伸出手,牢牢地按住任婉清的肩膀,阻止她冲动地扑上去。
“别激动,婉清,这里有阴谋。”傅景阳的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大提琴的琴弦般,虽然带着压抑的怒气,却让人感到一丝安心。
金竞争对手见状,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冷笑,他慢悠悠地走到赵警员身边,阴阳怪气地说道:“赵警员,你看,他们这是畏罪心虚了吗?竟然还想反抗。”赵警员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走到任婉清和傅景阳面前,假模假样地说道:“二位,现在请配合我们回警局调查。”他伸出手,想要抓住任婉清的手腕,却被傅景阳一把挡开。
任婉清再也无法忍受这污蔑,她一把甩开傅景阳的手,怒声喝道:“我们才是受害者!这小偷就是他们指使的!”她指着卢小偷,又指向金竞争对手,声音尖锐,像一把利剑,直插金竞争对手的伪装。
金竞争对手被任婉清的气势震慑得一愣,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任婉清双眼赤红,像是燃烧着两团火焰,她继续说道:“你们血口喷人,颠倒黑白,竟然还敢贼喊捉贼,简直无耻至极!”她的话语如同一连串的炮仗,炸得空气都扭曲起来。
傅景阳微微眯起眼,握紧了拳头,身上的气势也渐渐变得凌厉起来,周围的气温仿佛都下降了几度。
赵警员见状,心里有些发怵,但想到收下的好处,硬着头皮说道:“少废话,带走!”赵警员再次伸出手,却被傅景阳冷冷地挡开。
就在赵警员再次想要上前时,傅景阳突然侧身,从怀里拿出一叠纸张,眼神如炬,冷冷地对金竞争对手说道:“看来,我们有必要好好‘聊聊’了。”
傅景阳将手中的纸张一一展开,每一张都记录着金竞争对手的阴谋和不轨行为。
金竞争对手的脸色逐渐变得惨白,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周围的人纷纷窃窃私语,指指点点,显然对金竞争对手的卑劣行径感到愤怒。
任婉清感激地看向傅景阳,眼中满是崇拜。
傅景阳轻轻握住她的手,给予她安慰。
任婉清的脸上升起一片红晕,眼中闪烁着感激与爱意,整个场景充满了暧昧的氛围。
金竞争对手终于再也无法保持镇定,他;';
'频频道:“这不可能!你们怎么会拿到这些证据?”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显得狼狈不堪。
傅景阳冷冷地一笑,反问道:“怎么不可能?正义总会到来,你不过是个蛀虫罢了。”
就在这时,赵警员见势不妙,悄悄向后退去,准备溜之大吉。
傅景阳猛然转头,锐利的目光如利剑般穿透了赵警员的伪装。
“赵警员,你去哪儿?”傅景阳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仿佛一道紧箍咒,让赵警员的脚下一顿,再也无法迈步。
傅景阳的目光如鹰隼般锁定赵警员,那冰冷的视线仿佛能将人冻结。
“赵警员,你去哪儿?难不成,你收了好处,想一走了之吗?”他的声音不大,却如同响在耳边的惊雷,震得赵警员心惊肉跳。
赵警员的脚步僵硬地停在原地,后背冷汗涔涔,他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他试图挤出一个笑容,却比哭还难看,“我……我只是想透透气。”
傅景阳冷笑一声,迈开长腿,走到赵警员面前,高大的身影笼罩着他。
“透气?我看你是想逃之夭夭吧?我警告你,如果你还想保住你头上的乌纱帽,就给我公正办案。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自食恶果。”傅景阳的威胁不带一丝温度,像来自地狱的判决,让赵警员彻底胆寒,他腿一软,险些跌倒在地。
看到赵警员的窘态,金竞争对手的脸色更加阴沉,他仍然不甘心地辩解道:“你们……你们这些证据肯定是伪造的!我不承认!”
“伪造?”任婉清冷笑一声,她扬起手中的另一张纸,纸上密密麻麻地写着小字,那是卢小偷的供词,详细记录了他如何被金竞争对手收买,如何偷取配方的全过程。
“这些可不是伪造的,这是卢小偷亲笔写的供词,他已经供认不讳了。”任婉清的声音清脆而有力,如同敲响的战鼓,彻底击溃了金竞争对手最后的心理防线。
金竞争对手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张了张嘴,却再也说不出任何狡辩的话。
他颓然地跌坐在地上,仿佛一摊烂泥,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任婉清见状,得意地扬起下巴,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她用眼角的余光瞥向傅景阳,嘴角不自觉地弯起一抹甜蜜的弧度。
正当众人以为事情即将尘埃落定之时,一个急促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不好了!更大的阴谋!还有更大的阴谋!”秦线人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他脸色苍白,气喘吁吁,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赶。
任婉清和傅景阳听到秦线人的话,对视了一眼,眼神瞬间变得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