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若熙拿得理直气壮,相府精卫个个昂首挺胸,哪有半点擅闯太子府的迟疑和畏惧。
“咳咳咳!”
东方硕等人被突如其来的烟雾弹打了个措手不及,愣神的功夫,只见一道道身影急掠而去。
“来人,关大门!严禁任何人出入!”东方硕冲出烟雾,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汁来。
厚重的大门吱呀吱呀被关上,两排的侍卫死死挡在两侧,其余人追赶凤若熙。到了近前才发现是现太子妃的住处,众人脚步一顿,不知如何是好?
东方硕看清来的方向,双眉微凝,面露疑惑,凤若熙这个贱人到底想干什么?
忽然,脑中灵光一闪,顿时神色大变,气运丹田猛然加速。
然而他和凤若熙相距甚远,凤若熙快如闪电,没等他追上,凤若熙飞身进如凤依阁。“凤若熙,你若敢伤琴儿一根寒毛,本太子定要你百倍奉还!”东方硕眼见追不上,只能扬声威胁。
凤若熙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以为本姑娘怕你不成?
呵呵!
一声冷笑,凤若熙冲到凤依阁的正房,一脚踹开房门。
“凤若熙!”东方硕的心提到嗓子眼。
凤若熙的身影出乎意料停在门口,没有进去。
东方硕喘了口气,还没彻底放下气来,便见凤若熙似笑非笑的忽然转身,双手抱臂,促狭地看他。
什么意思?怎么有种幸灾乐祸的赶脚?
东方硕心头忽然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袭上上来。
“啧啧,看来本姑娘要去改行当个算命先生了,瞧瞧本姑娘这张嘴,开光了啊!哈哈,说啥种啥,太子殿下好福气啊!”凤若熙言笑晏晏,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东方硕微微蹙眉。猜测她这种反应应该和室内情境有关,可是……什么事令那个贱人如此开心?
东方硕鬼使神差睨了凤若熙一眼,抬脚走了进去,瞬间双眼怒瞪,如遭电击,双手颤抖,僵在原地。
“啧啧,太子王的绿帽子好漂亮,这眼色绿油油的,无与伦比!”凤若熙火上加油,在东方硕青白交加的脸上甩了一个无形掌。
“都滚出去!”东方硕迅速反应过来,大声喝令,想把门关上。
“太子殿下莫急,我与妹妹多日未见,甚是想念,今日有幸撞在一起,不如好好叙叙旧。”凤若熙伸手挡住门板,东方硕眼睁睁看着门无法关上,心中怒火更胜。
下人纷纷退开,但如此美景真的无人瞧见?那怎么可能?起码说之前驱赶凤若熙的丫鬟婆子家丁,一个个如遭雷劈。先睹为快,太子未开眼之前瞧了个正着。
凌乱不堪,不堪入目!
太子殿下面如罗刹,气势汹汹,若是让他知晓实情,焉有命在?一个个脸色惨白无比,双腿打颤,恨不得找个地缝藏起来。
“放手!”东方硕怒剜凤若熙,挥出一掌朝她拍下。单靠嘴上功夫不能震慑对方,只能用行动制止。
凤若熙轻笑:“怎么?凤若琴给你戴了这么一顶大绿帽子,不先找她算账,还想替她擦屁股掩盖真相?当初对凤若熙怎么就那么狠呢?”
“住口!”东方硕对自己的太子妃和别人睡在一起焉能不怒?可他更无法容忍凤若熙这种幸灾乐祸的语气。
“啧啧,恼羞成怒?姑奶奶可不是你发泄的对象!”凤若熙双手一推,将东方硕撞进了里面。。
“兰一,兰二,带队进去拿嫁妆!”凤若熙脸色一寒,冷声吩咐。
“是!”相府精卫终于赶了过来,听道凤若熙的命令,立刻冲过来。
东方硕颜面扫地,一声咆哮:“本太子看谁敢靠前一步!杀无赦!”
“呵呵,你以为你是谁?至高无上的皇帝?开什么玩笑?相府护卫轮不到你来打杀。”凤若熙伺机一掌拍中东方硕的胸口。
东方硕连连后退,撞到了梳妆台太上。
“来人!将这群擅闯太子府的乱臣贼子统统杀死!”东方硕怒火滔天,俊脸扭曲,青筋暴跳,差点气炸肺。
太子府侍卫冲进来,与相府精卫冲杀到一起,场面混乱不堪,惨不忍睹。
房内摆设在打斗中一件件毁掉,不知道还以为遇到打家劫舍的。
床榻之上的人幡然醒来,一声尖叫:“啊!”
“哎呦喂,我的好妹妹,你终于醒啦?怎么样?昨晚游戏很有意思吧?是不是比太子威风多了?哈哈!”凤若熙与东方硕打斗的间隙,不忘调侃原主的仇人
“凤若熙?”凤若琴大脑一片空白,抱着被子茫然不知所措,听到凤若熙的嘲讽,火冒三丈,似乎寻找到发啊泄的对象。
双眸死死瞪着凤若熙,一副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表情,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凤若熙!是你害的我对不对?一定是你这个贱人嫉妒太子对我宠爱有加!”
凤若琴慌忙下床,不料双腿发软跌倒在地,裹在身上的毯子瞬间滑落,青青紫紫的印痕映入众人眼帘,令人想入非非。
“啧啧,看来很劲爆啊!哈哈!”凤若熙惊叹,幸灾乐祸嘲笑起来。
凤若琴恨不得一头撞死,但最想杀死的还是凤若熙。
贱人,居然害她!
凤若琴心里扭曲到极致,对凤若熙的恨意也到达了顶点。
她慌慌张张重新裹住自己的身体,向东方硕解释起来,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殿下,您要相信我,这一切都是凤若熙这个贱人搞的鬼,是她陷害我。我绝对不会背叛殿下的。呜呜……”
“呵呵,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几年不见,血口喷人的本事倒是见长啊,害你?有何证据?你谁在自己院落。自己屋内,本姑娘如何害你?难道太子府的侍卫都是泥捏的?”
“死到临头,还想拉着本姑娘当垫背的?你怎么这么好意思?凤若琴,你真是屡教不改。未出阁就与府中侍卫首领私通,被我撞见,所以,你在太子面前百般陷害与我。”
“本姑娘念在姊妹情深的份上,未曾与你计较,险些丧命。若不是怡红楼的老板娘,你以为你嫁入太子府焉能是清白的女儿身?”
“太子为国为民操劳过度,早早患病在身,你又寂寞难耐了啊!真是令人不齿。凤若琴,我凤若熙再次发誓,没你这样的妹妹。敢做不敢当,你对得起你腹中夭折的孩儿吗?将军府侍卫首领知晓自己的儿子被你亲手堕胎吗?”
凤若熙冷哼,一句句扎心的话言犹在耳。凤若琴双目垂泪,气得一句话都说不上来:“凤若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