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初月压根就没有想到,夜晟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开始撒娇了,我滴个神呐,这是什么情况?夜晟的脸还要不要了?
“喂喂?你退开点点啊!”宫初月挣扎了两下,当着这些人的面,她那一张脸,已经红的没处摆了。
可是,夜晟竟然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仍旧这么死死的抱着她。
宫初月不知道的是,在察觉到宫初月气息消失的瞬间,夜晟整个人的感觉,是那么的无助。
他觉得自己那一瞬间,就像是死过去了一般,他和宫初月相伴着已经走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倘若宫初月不在了,那他一个人要怎么活下去?
也是在那一刻,夜晟已经做好了打算,倘若宫初月不在了的话,他将仇报了,便去找她,天涯海角,他都要将宫初月给找到!
既然,她能够穿越时空,到了这里,找到了他,那他便也能够穿越时空,哪怕粉身碎骨,也要找到宫初月。
这不算长的时间内,夜晟就像是死过去,又活过来一般。
这回,又看到了宫初月,他又怎会顾及自己的面子?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夜晟脑袋虽然是抬起来了,但是双手却还是紧紧的搂着宫初月的腰身,今日这女人不说清楚的话,他便不会松手了。
“血石有变,我去查探了一番。”宫初月盯着夜晟的双眼,很小声的说道。
她自己还没弄清楚,更加不想要爹爹和二叔担心,毕竟他们年纪也大了,这种事情,轻易也是没法接受的。
夜晟眉心微微拧起,血石怎么会突生异变?
既然,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夜晟便也松开了宫初月。
他也明白,宫初月的想法,定然是不想要父亲和二叔太过担忧的,只是一时半会的,她还找不到一个好的说辞。“父亲,二叔,你们应该知道宫初月身上有个秘密,刚才她在里面晕倒了!”夜晟也没有打算欺骗宫天云和宫琨,但是宫初月的意思很明显的,想要瞒着二人,既然宫初月
开不了这个口,那便也就只有他来开口了。
“晕倒了?”宫天云一听宫初月之前竟然是晕倒了,那稍稍退散下去的担忧,立马又涌现了出来。
急急的凑上来,想要看看那,宫初月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还是有哪里受伤了。
宫初月简直就是无语了,踮起脚尖,有些不满的踹了夜晟一脚,她本就是不想要爹爹和二叔担心,夜晟还这么说,那她之前的担忧,岂不是白瞎了吗?
“还能踢人,那便是不严重了。”宫琨脸上带着一抹笑容,活蹦『乱』跳的就说明没事了。
宫天云原本还是很担心宫初月的话,可是看到宫初月这生龙活虎的样子,还有力气欺负自己的丈夫,这也就不用担心了。
于是,宫天云交代了宫初月好好休息之后,便离开了。
宫初月给他们整理出来的卷宗,他们还没有看完呢,如此紧迫的阶段,倒是没有什么时间可以用来浪费了。
“那你赶紧休息,二叔走了。”宫琨轻轻拍了拍宫初月的肩膀,也随着宫天云的脚步离去了。
待二人走了之后,夜晟这才有机会询问宫初月,血石之内的具体情况。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夜晟那一双如同装着皓月星辰一般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宫初月的脸,这时候的夜晟,不想要错过宫初月的每一个表情。其实,夜晟还隐隐的有另外一个担忧,他生怕宫初月会有所隐瞒,假如那个地方,当真是那么危险的话,宫初月现在隐瞒了,就是在她自己的体内,埋下了一颗不定时炸
弹。
“你们跟我进来看看就知道了。”宫初月小心翼翼的撇了一眼夜晟,随后又朝着门外看了一眼。
确定,她老爹和二叔,是当真走了。
这才,缓步走向了门口,探着脑袋仔细的瞧了又瞧。
“小六,小八,你们将院子给我守好了,不允许任何人进来。”宫初月得到了小八的回应之后,这才关上了房门。
不仅如此,宫初月又转身,匆匆的将窗户全部都给关上了,甚至还不放心的栓上了『插』销。
“到底发生了何事,竟然要如此的小心?”容楚这时候也觉得有些疑『惑』了,凭着宫初月的聪颖,应该不会有这样的情绪才对。“别问了,我解释不清楚,这事情太过匪夷所思了,倘若一切不是我亲眼所见的话,我会觉得,这一切应该是存在在童话世界中,或者是应该存在在科幻世界之内的。”宫
初月情绪有些低落,她最讨厌的便是这些不可控的因素了。
却偏偏,总是有些不可控的事情要发生。“南橘,你和青衣还有决一,一定要守住了屋内,我这心总是有种不安的感觉,千万不要让任何人进屋。”宫初月也不明白为何,总是觉得有什么人在监视着她一把,这种
感觉太糟糕了。
若是,让南橘一个人留下的话,她生怕南橘会应付不来,院内加派人手的话,摆明了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最后还是将青衣和决一留下比较好。
也可以给青衣和南橘一些交流的机会,这段时间的,青衣和南橘各忙各自的,一直没有时间交流感情,这样青衣何年马月才能够追到南橘?
“是!小姐,你们一定要小心!”
南橘这是非常的担忧啊,之前她是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可是经历刚才那一幕之后,她这一颗心都快颤抖起来了。
宫初月点了点头,带着几人直接消失在了屋内。
青衣轻轻拍了拍南橘的后背,尽可能的用自己觉得温柔的语气,劝说道:“别太担心了,有爷他们在,王妃不会有事的。”
“青衣大哥,你不要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听着怪慎人的。”南橘扭头看了青衣一眼,吸了吸鼻子,有些幽怨的说到。在她的眼角有灼热的眼泪滑过,之前在小姐的面前,她一直强忍着,现在小姐走了,她实在是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