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水柏就这样依偎在白瑾瑜的怀中,尽情地宣泄着自己压抑已久的情感,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
所有的委屈、痛苦和思念都通过这哭声传递出来。
白瑾瑜终是不忍心,轻拍着洪水柏的后背,柔声安慰道:“莫哭了,莫哭了”。
洪水柏依旧自顾自地哭泣着,宣泄着连日来的痛苦,“没有你,我怎么活”。
啊!这!
白瑾瑜一头懵逼啊!美男怎么就摔我怀里了,我只是随手救了他,本来没安好心啊!只是想劫皇太女的银子,顺便拯救美男。
洪水柏一对洁白的虎耳,此刻正乖巧地立在脑袋两侧。
随着他的动作,那对虎耳轻轻地晃动着,不时地蹭过白瑾瑜的颈窝,带来一阵痒痒的感觉。
这这这!
不知过了多久,洪水柏终于渐渐地止住了哭声,但他依然不愿从白瑾瑜的怀抱中离开。
他那湿漉漉的脸颊紧贴着白瑾瑜的胸膛,而白瑾瑜那件原本干净整洁的衣服也早已被洪水柏的泪水浸湿。
很显然,此时的洪水柏急需他人的安抚与陪伴,才能让他那颗饱受创伤的心得到一丝慰藉。
白瑾瑜感受他情绪的宣泄,终是美人在怀,心里不忍,一手搂上他的腰。
大老虎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白瑾瑜轻轻拍着他的背,低声哄着:“水柏,你别再哭了”,
“好了,事情都过去了”。
白瑾瑜:‘别哭了,好吗’。
洪水柏搂住白瑾瑜,她身上真香,拥抱着的感觉是那么甜美。
“呜呜呜,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一直这样抱着你,我好害怕你不来救我,你真的来救我了,,”。
绝望中莫子言来告诉他,白瑾瑜会来救他,半个月来内心忐忑不安,现在终于落到实处。
白瑾瑜轻轻擦掉洪水柏的眼泪,看着他一双眸亮的眸子,眼皮都哭肿了,这些日子是受苦了的,可怜的大老虎。
白瑾瑜:‘安心躲一段时间,你就自由了’。
白瑾瑜看他如此反应,再联想他上次大声宣誓:自己爱白瑾瑜,誓死不嫁给皇太女,他什么时候对我一往情深的?
白瑾瑜温柔的安抚他坐在椅子上:“我去打水给你洗洗脸,坐下来歇一歇”。
洪水柏脸上带着甜蜜的微笑:“我去打水”。
白瑾瑜院里就有蓄水池。
洪水柏打来水,嘴角含笑,声音有点羞:“妻主,洗脸”。
白瑾瑜看着小白虎:“你叫我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洪水柏忸怩的慢慢晃动虎尾巴,双手紧紧抓住帕子:“妻主”。
白瑾瑜本来只是不忍心他自杀,鲜花般的少年生命枯萎,这么好的美男子,疼还来不及。
咋就叫妻主了?家里的的两位咋办?要是知道又来了一个弟弟,还不哭鼻子?
她现在的目标就是开荒种田,当大地主,爽歪歪。
白瑾瑜一向美男没有抵抗力,面对哭成小花猫的小老虎,白瑾瑜心就是软了下来。
白瑾瑜拿过帕子,用清水帮他的小脸清洗干净,洪水柏感受白瑾瑜的温柔,内心又甜又羞怯!
白瑾瑜:“还是这样漂亮”。
洪水柏:“让奴侍服侍妻主洗脸”。
白瑾瑜享受美男的服务,把脸洗干干净,谁能拒绝这么纯情又执着的白虎美男,反正她白瑾瑜开不了口,怕他伤心。
咋办?就收了吧,既然救了他,在这乱世中,就给他一份温暖。
白瑾瑜紧紧地抓住洪水柏的大手:“跟着我,真是苦了你了,你本该有明媒正娶,八抬大轿”,白瑾瑜的话语里蕴含着歉意与心疼。
洪水柏双眼看着白瑾瑜,目光直视,听着白瑾瑜的歉疚,不知道多高兴。
“不苦,只要能和妻主在一起,没名没分,水柏一万个愿意!”他的眼神清澈而明亮,里面满满的都是对白瑾瑜的爱意与忠诚。
白瑾瑜抬手轻轻抚摸上洪水柏额头软软滑滑的头发。
这白虎大猫摸起来手感极佳,细腻柔滑,犹如上等的绸缎一般,她不禁沉醉于这种美妙的触感之中,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柔。
好软,白虎短毛又美又滑,洪水柏乖巧的迎合白瑾瑜,心里荡成甜蜜。
白瑾瑜凑近洪水柏的唇,一阵微风拂过,带来了洪水柏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
这香味若有似无,却又如此迷人、勾人心魄。
白瑾瑜忍不住又凑近一些,深深地吸一口气,想要仔细品味这独特的香气。
心中暗自思忖:这难道是男人特殊时期散发出来的味道吗?洪水柏到了小日子?
洪水柏第一次与女人接触,羞怯的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如同熟透的苹果般娇艳欲滴。
洪水柏见白瑾瑜靠近,心跳陡然加快,眼睛不自觉地闭上。
白瑾瑜看着他害羞的模样,心中满是怜爱,最终轻轻地吻上他的唇。
这是洪水柏第一次接吻,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只感觉嘴唇上传来柔软又温热的触感。
白瑾瑜吻了一会才松开,美男好甜好香,
洪水柏迷离的眼神,激起白瑾瑜的色心,再次把人抱起人在怀里亲吻:“水柏,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洪水柏回过神来,脸涨得更红了,结结巴巴地说:“妻主”。
白瑾瑜闻着他身上的香味,上头,大白天想摸他腹部的软毛。
白瑾瑜温柔的抚摸他的耳朵,细细品吻他的唇,舒服。
洪水柏体会着美妙的感觉,甜入蜜饯,灵魂出窍,爱意在心底撞击着心房。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两人对视一眼,白瑾瑜皱眉走向门口查看。
炊事班的姐妹,来找白瑾瑜。
白瑾瑜:“我去一会就回来”。
洪水柏乖乖点头,安静地站在一旁,回想着刚才的甜蜜,瑾瑜好美啊,身上香甜,又温柔,又体贴,他好幸福,与喜欢的人在一起,哪怕一刻都是那么甜。
炊事班:“大小姐,杀了一头猪”。
白瑾瑜:“杀三头,人人今天肉管饱,毕竟开荒是大大事”。
忙忙碌碌两个多月,终于开始开荒了,白瑾瑜当大地主的目标就要实现了。
炊事班:“是,大小姐”。
白瑾瑜要了猪大肠,十斤排骨,让炊事班预留两个猪后板,回头做香肠。
吴婆子是难民,白瑾瑜拿出20文,让她帮三户大肠清洗洗干净。
白瑾瑜小院里,两间厨房,一间洗手间,一个客厅,书房,卧室。
白瑾瑜带回排骨,回到小院子,:‘水柏,我来做红烧排骨给你吃’。
洪水柏:“妻主,我来做饭”。
白瑾瑜熟练地系上围裙,将食材一一摆放好,然后开始动手切菜、洗菜,动作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
洪水柏也没闲着,认真地添柴烧火。
灶膛里便燃起了熊熊火焰,温暖的火光映照在他那英俊的脸庞上。
厨房里弥漫着诱人的香气。锅里煮着的米饭粒粒饱满,散发着淡淡的米香;
一旁正在炖煮的红烧排骨更是色泽红亮。
这一切美好得如同洪水柏梦中所想象的那般场景,令他陶醉其中。
饭菜都做好了。白瑾瑜和洪水柏相对而坐,开心地享用起这顿丰盛的晚餐。
两人吃饭,眼神交汇间流露出浓浓的爱意与温情,整个房间都被幸福的氛围所笼罩。
吃完饭后,白瑾瑜洗澡上床补觉。
洪水柏把白瑾瑜换下的衣服洗干净,有人来找白瑾瑜。
洪水柏:“瑾瑜在休息”。
士兵们可八卦了,白小姐养外室了,遮挡的可严实了,一点点都不给看呢。
落心羽放学,听到人们议论,心里紧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