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美人慢慢睁开眼睛,感觉脑袋还有些昏沉,意识逐渐清醒过来。
他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自己的面纱,环顾四周,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让他心中充满了不安与恐惧:“这是哪里?”
江福玉温柔微笑:“你醒了,这里是瑞王的别院山庄,是我家妻主救治了你。”
兔美男闻言,心中更加忐忑不安,他低声问道:“你看见我的面相很丑吧,没有吓到你们吧?”
江福玉摇了摇头:“妻主说可以帮你修补好你的缺陷”。
兔美男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又大为震撼,他一直在潜心学习医术,没有听说有人有这么样的本事:“修补好?真的吗?”。
江福玉点了点头,问道:“真的,你叫什么名字?”
兔美男闻言,心中五味杂陈,他低声道:“我叫崔木难,是御医崔石原院首的庶孙。”
“因为我是豁豁兔,为家族蒙羞,自小被驱逐到庄子,与父亲相依为命。”
“父亲也懂得一些药理,平时采药为生。今天是因为父亲生病,我想去京城寻求母亲的帮助,结果被撵出来,父亲在家生病我不放心,着急赶路淋雨所以昏倒在路边”。
江福玉闻言,心中更加同情崔木难:“我家妻主说可以帮你修补好兔唇,你就留在这里吧,我带你去见妻主。”
崔木难闻言,眼中满是感激之色,连声道谢:“谢谢夫人,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
崔木难见到白瑾瑜,激动得热泪盈眶,一头磕在地上:“谢神医救治,谢神医收留”。
白瑾瑜听说了他的遭遇,以及求学医术的经历:“我可以救治你”。
“你如果想留下来,就要对我绝对的忠诚和绝对的服从。”
崔木难闻言,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可以留下来:“小的愿意!只要能治好小的豁口,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白瑾瑜看着他,缓缓道:“你想学医吗?治病救人,他日当上院首”。
崔木难闻言,眼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木难愿意!只要能学医,无论多苦多难,我都愿意!”
白瑾瑜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心中暗自点头:“莫提,带人去把崔木楠的母亲接来”。
崔木楠闻言,心中更加感激涕零:“谢主子!”
白瑾瑜看着他,也是缘分一场,她现在急需男徒弟,有时候给男人看病,女的很是不方便。
她急需一位学医信念坚定,不扭捏,胆大心细,吃苦爱学习的男学生,
白瑾瑜语重心长道:“学术要专注,不要儿女情长,好好学医,你能做到吗?”。
崔木楠双眼含光,掷地有声地答道:“能!木难定不负所望!”。
莫提接来崔木楠的母亲,果然一切调查下来,就是崔木楠所讲的一样。
崔木楠身体恢复,白瑾瑜便开始着手为崔木楠治疗兔唇。
手术所需的一切工具和药物,并带着所有人详细讲解了手术的要点和注意事项。
白瑾瑜严肃地强调:“再次提醒大家,医生没有男女之分,只有对生命的敬畏。今天吴起当第一助手”
吴起点了点头,走到崔木楠身边,术前常规安抚:“木楠,不用怕,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手术,很快就可以治好你的兔唇。”
崔木楠闻言,心中虽然紧张,但也充满了期待和勇气。
白瑾瑜给崔木楠打了局部麻醉后,便开始小心翼翼地切开他唇部的裂缝皮肤,然后一层层地进行缝合。
整个手术过程异常顺利,没有出现任何意外情况。
青雀每日忙碌于玫瑰作坊。
白瑾瑜抱着蹦蹦,心中却也牵挂着远方的洪水柏。
连绵不绝的雨水使得水位持续攀升,白瑾瑜心中忧虑,生怕洪水柏会乘船而来,江水太大,会有危险。
大雨滂沱,天地间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雨幕笼罩,一切都显得朦胧而遥远。
王春组等人冒雨而来,背上背着一名衣衫褴褛的乞丐,来到温泉山庄。
王春恭敬地禀报道:“大小姐,这位便是内务府琉璃厂驱逐出来的小六子。他因学习琉璃吹制技艺长达六年,却始终未能吹制出一个完整的琉璃瓶,又因身患恶疾,被内务府无情地丢弃在乱葬岗,属下看他还活着,大小姐又会医术,或许能救治好,就带回来了”。
白瑾瑜轻声吩咐道:“你们做得很好,先去休息,回头自有奖赏”。
白瑾瑜带着一众徒弟,为小六子进行详细的身体检查。
莫提在门外拦住崔木楠,低声说道:“杨宇、吴起已在里面了,大小姐正在检查一位女病人,你此刻进去恐有不便。”
崔木楠却坚定地摇了摇头:“医者无男女”,说着,他戴上了自己亲手制作的口罩和帽子,毅然决然地推开房门。
白瑾瑜见崔木楠进来,很是满意他的态度,便让他再次为小六子检查身体。
经过一番仔细的诊断,小六子身患毒疮,伤口恶臭难闻,令人掩鼻。
白瑾瑜对崔木楠的进步,表示高度的赞赏:“木楠,你做得很好,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你的进步很快”。
崔木楠谦逊地回答道:“多谢大小姐教导”。
白瑾瑜的指导下,崔木楠开始为小六子进行吊水输液,并小心翼翼地切开脓疮,进行彻底的清创处理。
白瑾瑜一边操作,一边解释道:“他的伤口仍在不断流脓,因此我们必须先控制炎症,暂时不能缝合。需要每日换药,以确保伤口逐渐愈合。”
崔木楠认真地清洗着双手,准备进行下一步的操作。
白瑾瑜则耐心地教会了他们如何利用蒸馏水提取酒精,用于伤口的消毒处理。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白瑾瑜对医术的热爱与执着。
处理完小六子的事情后,
白瑾瑜沉思,莫提和崔木楠的婚事不合适,要赶紧解决。
白瑾瑜找到大管家田喜悦,打算与她谈谈关于他弟弟田静的事情。
田喜悦恭敬地回答:“大小姐请说。”
白瑾瑜缓缓说道:“庶人制度只允许一夫一妾,而我实际上还有一位爱夫,想必你也已经听说过”。
“我这已经是犯法之举,若被举报,怕是要挨上八十大板”。
“田静是个好男孩,我有一位知心姐妹叫莫提,她为人忠厚老实,我很看好她”。
田喜悦闻言,心中顿时明了白瑾瑜的意图:“莫提?可是那位整日跟在大小姐身边的大黑猫?”
白瑾瑜笑着点了点头,道:“正是她。”
田喜悦闻言,心中暗自思量,莫提虽然有些憨直,但胜在忠心耿耿,深得白大小姐信任。
若是能与田静结为连理,倒也是一桩美事。
欣然答应道:“知根知底,确实是好姻缘”
莫提一听说要娶田静,顿时喜出望外,田静的姐姐田喜悦现在是大小姐信任的大管家,田静本人也是个英俊貌美的花猫,那可比兔兔美男强太多。
能与田静结为夫妻,她自然是求之不得。
莫提下跪谢恩:“全凭大小姐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