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祭祀的出现,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他苍白的面容在昏暗的火光下更显阴森。
“看得懂又如何?有些秘密,不是你能触碰的。”赵祭祀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他手中的祭祀刀反射着诡异的光芒,仿佛随时会挥向朱皓。
祭典场地内部的空间比朱皓想象的还要大,如同一个迷宫般错综复杂。
赵祭祀对这里了如指掌,他如同幽灵般飘忽不定,时隐时现,不断地干扰朱皓的调查。
祭祀的吟唱声回荡在空旷的场地中,让人毛骨悚然,仿佛来自地狱的呼唤,试图将朱皓的意志吞噬。
朱皓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周围的景象也变得扭曲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他知道,自己不能被赵祭祀的诡计迷惑。
朱皓的目光扫过那些古老的祭典器具,突然,他注意到一个细节:这些器具的摆放位置似乎与之前略有不同。
他立刻意识到,这些器具并非简单的装饰,而是某种机关!
他迅速地将之前发现的符号与器具的摆放位置联系起来,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
“原来如此!”朱皓低语一声,他找到了一个隐藏在祭坛后面的通道入口。
几乎就在同时,赵祭祀的身影再次出现,他手中的祭祀刀闪烁着寒光,直逼朱皓而来。
“你逃不掉的!”赵祭祀的声音充满了杀意。
朱皓没有丝毫犹豫,纵身跃入通道之中。
祁峰见状,连忙跟了进去。
“皓哥,你发现了什么?” 通道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只有祁峰急促的呼吸声和朱皓沉稳的脚步声回荡在其中。
“嘘……”朱皓突然停下脚步,将食指放在唇边,示意祁峰噤声。
“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通道深处传来一阵低沉的吟唱声,与赵祭祀的吟唱截然不同,更像是某种古老的祷文。
循着声音,朱皓和祁峰摸索前进,最终来到一个隐蔽的石室。
石室中央摆放着一座古老的祭坛,祭坛上放着一本厚重的书籍,封面用一种朱皓从未见过的文字书写。
朱皓小心翼翼地翻开书籍,借着微弱的光线,他发现上面记载着祭典的真相:这并非单纯的艺术仪式,而是一种危险的精神控制实验,长期参与会对人的精神造成不可逆的损害。
艺术界的保守派为了维护所谓的艺术传统,将真相掩盖,让无数艺术家深陷其中而不自知。
“皓哥,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把真相公之于众!”祁峰焦急地说道。
就在这时,通道入口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赵祭祀带着更多的手下追了上来,他们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眼神凶狠,显然是来抢夺书籍的。
“把书交出来!”赵祭祀厉声喝道。
“你们做梦!”朱皓将书籍紧紧抱在怀里,目光坚定。
一场激烈的搏斗在狭窄的通道内展开。
朱皓一边指挥祁峰抵抗,一边大声地将书中的内容念出来,揭露赵祭祀和艺术界保守派的罪行。
周围一些被赵祭祀带来的艺术家听到真相后,脸上露出了震惊和怀疑的神色,他们开始动摇,不再盲目地服从赵祭祀的命令。
赵祭祀的手下也有些不知所措,他们的攻击不再像之前那样凌厉。
混乱之中,朱皓感到一阵剧痛,他的手臂被利刃划伤,鲜血染红了书籍的封面。
他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将书递给祁峰:“你带着书先走!我掩护你!”
祁峰接过书籍,眼中充满了担忧和不舍。
“快走!”朱皓再次催促道。
祁峰深深地看了朱皓一眼,转身朝着通道的另一端跑去。
赵祭祀见状,立刻带着手下追了上去。
朱皓则留下来阻挡他们,他用尽全身力气,将最后一名追兵击倒在地。
“你们……逃不掉的……”朱皓捂着伤口,靠在墙壁上,声音虚弱却坚定。
他看着空荡荡的通道,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突然,他听到了一声轻微的,近在咫尺的呼吸声……
朱皓感到一阵眩晕,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
他靠着墙缓缓滑落,意识逐渐陷入黑暗。
朦胧中,他似乎听到有人在呼唤他的名字,那声音温柔而熟悉,却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陌生感。
当他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祁峰坐在床边,脸上带着如释重负的笑容。
“皓哥,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书呢?”朱皓虚弱地问道。
祁峰拍了拍放在床头柜上的一个包裹:“安全送到了,各大媒体都已经报道了祭典的真相,那些老顽固们现在都成了过街老鼠,你可是这次的大英雄!”
朱皓欣慰地笑了笑 陈馆长、李艺术家等保守派人物的丑恶嘴脸被公之于众,他们曾经的权威和地位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谴责和唾骂。
艺术界开始进行彻底的改革,那些被压抑的创新力量如同雨后春笋般涌现,一个更加开放、自由的艺术时代即将到来。
朱皓的名字传遍了整个艺术界,他成为了推动变革的英雄,受到无数人的敬仰。
但他并没有沉醉于荣誉之中
就在他准备出院的时候,一个神秘的包裹送到了他的病房。
包裹里只有一张古老的画作,画作上描绘着一个诡异的符号,与他在祭典中看到的符号极为相似。
背面,一行娟秀的小字:静候朱先生,画廊见。
朱皓的心脏猛地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