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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迎春听到林宁那番掏心掏肺的话后,终于有了反应,眼泪如同决堤的河水一般,止不住地往下流,她缓缓地、颤抖着伸出了手,递给林宁。林宁赶忙轻轻握住,将手指搭在了她的脉搏上,屏息凝神,仔细地感受着那脉搏的跳动。

不过片刻,林宁便一下明白了彭迎春这痛苦的根源所在。她的脸上满是怜惜与心疼,眼眶也跟着泛红了,看着彭迎春,声音温柔又关切地说道:“迎春啊,我明白了,孩子没了便没了,你可千万别钻牛角尖了。你现在当务之急是把自己的身子养好,只要身子康健了,以后还会再有的呀。你这般折磨自己,让我们心里多难受啊。”

彭迎春听到这话,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悲痛,“哇” 的一声大哭了出来,她紧紧地抓着林宁的手,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边哭边哽咽着说道:“林宁,我…… 我真的好难过,那是我和太子的孩子,我的这个小生命他没了,如果我一直待在太子府的暗室里,会不会他就不会与我经历这些折腾,会不会他就不会没了......”

林宁赶忙将彭迎春揽入怀中,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像哄孩子一般安慰道:“我懂,我懂你的难过,这换做是谁都受不了。可是事已至此,咱们得往前看,你要是把自己的身子熬坏了,那才是真的让关心你的人痛心。这些不是你的错,错的是太子,你不要再自责了,他是始作俑者都没有半点悲伤,是他亲手害了他自己的孩子。”

彭迎春在林宁的怀里哭得浑身颤抖,好一会儿才渐渐平复了些,她抽噎着,虚弱地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林宁,谢谢你,我…… 我会振作,只是这心里一直很痛,太疼了呀。”

林宁心疼地擦去彭迎春脸上的泪花,说道:“我知道,这痛哪能说没就没呢,不过只要你愿意振作,慢慢就会好起来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咱们一起度过这个难关。”

林宁轻轻地拍着彭迎春的后背,耐心地安慰着她,嘴里不停地说着暖心的话语,试图让彭迎春那悲痛欲绝的心能好受一些。待彭迎春的情绪稍微平稳了些后,林宁便起身,坐在书桌前,仔细地斟酌着,为她开了许多补气血的药方。

林宁心里很清楚,在之前那样恶劣的环境下,彭迎春经历了小产,这对她身体的伤害无疑是巨大的。那冰冷潮湿的山洞,担惊受怕的逃亡日子,本就已经让身体处于极度疲惫与虚弱的状态,再加上小产带来的重创,她的身体状况肯定是受到了极大的亏损。

林宁一边写着药方,一边时不时地抬头看向床上的彭迎春,眼中满是怜惜。她深知彭迎春是打心底里喜欢孩子的,如今这突如其来的悲剧......林宁想着,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迎春就这么消沉下去,只要好好为她调理身子,将来肯定还有机会再有孩子的。所以,她在药方里精心地选用了各种滋补气血、调养身体的药材,每一味药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只盼着能让彭迎春的身体尽快恢复过来。

写好药方后,林宁唤来下人,吩咐道:“你拿着这药方,快去药铺抓药,记住,一定要选最好的药材,可不能有半点儿马虎。” 下人应了一声,便拿着药方匆匆出门去了。

林宁又走回床边,坐在彭迎春身边,拉着她的手说道:“迎春,你放心,我给你开的这些药呀,都是专门调理身子的,只要你按时服用,好好养着,身子肯定会慢慢好起来的。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彭迎春微微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感激,声音虚弱却带着一丝坚定地说道:“林宁,谢谢你,要不是有你在,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 我会好好吃药,努力把身子养好的。”

林宁看着她,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说道:“这就对了。” 说罢,便静静地守在床边,陪着彭迎春,心里默默祈祷着她能早日恢复健康。

调查一天的柳巳急匆匆地从外面回来,刚一进宅子,连身上的风尘都顾不上拍打,便径直朝着彭迎春所在的屋子走去。他的脚步急切,眼神中透着满满的关切,显然心里一直惦记着彭迎春的状况。

进了屋子,看到彭迎春正靠在床上,脸色依旧有些苍白,柳巳的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轻声问道:“迎春姑娘,你感觉怎么样了?身子可有好些了?”

林宁在一旁看着柳巳这副紧张的模样,再瞧瞧彭迎春望向柳巳时那复杂又饱含情感的眼神,心中便隐隐察觉到他俩之间似乎有着一些过去。她当下便识趣地站起身来,说道:“柳公子,你来了就好,我先出去一下,你们慢慢聊。” 说罢,便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屋子,还贴心地带上了房门。

柳巳坐到床边,目光始终停留在彭迎春身上,满是担忧地说道:“迎春,我这一路上都在担心你的身体,可把我急坏了,林宁怎么说?”

彭迎春听到这话,眼眶一红,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了,沉默了片刻后,她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地对柳巳说道:“柳公子,我…… 我那孩子…… 没了。”

柳巳听闻此言,整个人如遭雷击,身子猛地一僵,随后他缓缓攥起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脸上满是愤怒与痛心的神色,咬着牙恨恨地说道:“都怪那昏庸的太子!若不是他,你怎会遭受这般磨难,受这样的苦啊!” 他的眼中似有怒火在燃烧,一想到彭迎春此前被囚禁在太子府,经历了那么多的委屈与折磨,如今连孩子都没了,他就心疼得无法自已,恨不得此刻就能找那太子去讨个说法,只是如今太子虽已失势,可那造成的伤害却再也无法挽回了。

彭迎春看着柳巳这般为自己气愤的模样,心里又是感动,又是难过,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她伸出手,轻轻握住了柳巳攥紧的拳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悲痛哽住了喉咙,只是一个劲儿地掉眼泪,屋内的气氛一时间充满了悲伤与愤恨交织的情绪,让人心里沉甸甸的。

彭迎春轻轻擦了擦脸上不断滚落的泪珠,强忍着心中的悲痛,看着柳巳缓缓说道:“柳公子,太子做下的这些恶事,他自然会有他的报应,因果循环,他终究是逃不过的。如今我落得这般田地,却还劳烦你一直这般尽心尽力地帮我,我…… 我心里真的很是感激。”

她顿了顿,眼中满是哀伤与自卑,声音也变得更低沉了些,接着说道:“只是我如今这样的情况,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完完整整的我了。我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了,也…… 也不配你对我这般好,我实在是给不了你什么,你又何苦在我身上费心呢。”

柳巳听了这话,心里一阵揪痛,他赶忙握住彭迎春的手,目光真挚而深情,急切地说道:“迎春姑娘,你千万别这么说。我对你好,从来就没想着要你给我什么回报,我只希望你能快点好起来,能开开心心的,其他的我什么都不在乎。”

说到这儿,柳巳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自责与悔恨,他微微皱起眉头,语气中满是懊恼地说道:“我要是早知道太子会这样对你,当初我就应该不顾一切地阻拦你们成婚。都怪我当时太懦弱,没有勇气站出来,才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遭了这么多的罪,每每想到这些,我这心里就像被刀扎一样难受。”

彭迎春看着柳巳那自责的模样,心里又是感动,又是难过,她摇了摇头,说道:“柳公子,这怎么能怪你呢,当时的情况那般复杂,谁又能料到后来会发生这些事。你也别太自责了,这都是我的命罢了。”

柳巳紧紧地握着彭迎春的手,仿佛要把自己的力量传递给她一般,坚定地说道:“不,迎春姑娘,这不是命,以后我定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儿委屈了,你只管安心养好身子,其他的都交给我,好吗?”

彭迎春静静地看着柳巳,从他那真挚的眼神、关切的话语以及紧握自己的双手里,真切地看出了柳巳对自己的一片真心。其实啊,在她心底深处,一直以来都是喜欢柳巳的。

回想起过往,在与太子订婚的前几日,彭迎春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交织在一起。她满心的不情愿,根本不想嫁给太子,心里只念着柳巳。于是,她鼓足了勇气,在那个夜晚,伴着昏黄的烛光,一笔一划地给柳巳写了一封信。

信里的内容满是她的恳切与期待,她倾诉着自己对柳巳的爱意,表明了想要与柳巳远走高飞的决心,她是多么希望柳巳能带着她离开这纷繁复杂、身不由己的处境,去寻一处只属于他们俩的安宁之地。

写好信后,彭迎春小心翼翼地将信交给了可靠的下人,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尽快交到柳巳手中。那之后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在焦急地等待着柳巳的回信,心里怀揣着美好的憧憬,想象着两人一起奔赴自由生活的画面。

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直到订婚那日,她都没有收到柳巳的回信。那一刻,彭迎春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掉进了冰窖,寒冷又绝望。她心想,或许他根本就不喜欢自己吧,又或者,他对自己的喜欢并没有到可以不顾一切陪她离开的程度。

就是带着这样的想法,带着满心的失望与无奈,彭迎春最终还是毅然决然地嫁给了太子。毕竟在她看来,既然柳巳那边没有回应,那她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只能顺着命运的安排,走进那太子府,从此开始那麻木的日子。

此时,彭迎春看着眼前的柳巳,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过往的那些遗憾与委屈又涌上心头,她张了张嘴,想要把这些说出来,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只是那眼泪又不由自主地在眼眶里打转起来。

彭迎春嘴唇微微颤抖着,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把那段藏在心底许久的往事提起。她默默地想着,过去了的许多事情,其实到如今也都已经不重要了。毕竟时光无法倒流,曾经的那些遗憾和错过,就只能让它们尘封在记忆深处了。

现在的自己,已然是这般凄惨的境地,身体受了重创,还和太子有着理不清的纠葛,太子也不会轻易放过她,或许说,皇家也不会轻易放过她,她又怎忍心去连累柳巳呢。彭迎春心里清楚,自己和太子之间的那些事儿,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该如何妥善解决,本就已经是一团乱麻了,如今又经历了小产,失去了孩子,这更是让她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哪还有什么脸面去想着和柳巳能有怎样的未来。

她抬眸看向柳巳,眼中满是不舍却又透着决然,暗自思忖着,柳巳是个极好的人,他值得拥有一个更好的、清清白白的姑娘陪在身边,与他共度一生。而自己,就只愿默默地守在角落里,看着他将来能收获属于自己的幸福就好,哪怕那个给予他幸福的人不是自己,只要他过得好,那便足够了。

彭迎春强忍着心中的酸涩,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对柳巳说道:“柳公子,过往的事儿咱们就别再提了,如今我只盼着你往后能好好的,去寻一个更好的姑娘,过幸福安稳的日子,至于我…… 我会有自己的去处的,你也不必在我这儿费心了。”

柳巳一听这话,心里顿时 “咯噔” 一下,他怎会听不出彭迎春话里的意思,当下便着急地说道:“迎春姑娘,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对你的心意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不管你经历了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的。”

彭迎春听着柳巳急切的话语,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她别过头去,不想让柳巳看到自己这副狼狈又脆弱的模样,只是心里却更加纠结痛苦了,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柳巳这份沉甸甸的心意。

林宁正在院子里踱步,心里还牵挂着屋内彭迎春和柳巳的情况呢,这时,一个下人匆匆跑来,神色有些慌张地禀报道:“小姐,那屋里好像有哭声和吵声传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呀。” 林宁一听,心里 “咯噔” 一下,赶忙朝着彭迎春所在的屋子快步走去。

到了门口,果然听到里面隐隐传来哭泣声,还有略微拔高的说话声,林宁皱了皱眉头,抬手轻轻敲了敲门,温声说道:“柳公子,迎春,我是林宁呀,我能进来吗?”

屋内的柳巳听到林宁的声音,瞬间回过神来,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那翻涌的情绪,快速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神色,这才说道:“林姑娘,请进吧。”

林宁推开门走了进去,一眼就看到彭迎春脸上还挂着泪痕,眼睛红红的,柳巳虽然强装镇定,可那微微皱起的眉头和略显紧绷的神情还是透露出了他内心的不平静。林宁心思细腻,一下子就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心里大致猜到了他们刚刚应该是聊到了一些触动内心深处的事儿,这才情绪有些失控了。

林宁走到床边,看着柳巳,轻声劝道:“柳公子,我知道你关心迎春,可她现在的状态还不太稳定,刚经历了这么多事儿,身心都受了重创,情绪难免容易起伏。你也不要太过着急,凡事都得慢慢来,可别太逼她了,不然她心里的负担只会更重。”

柳巳听了林宁的话,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应道:“林姑娘说得是,是我太心急了,没考虑到迎春姑娘的感受,我只是…… 只是实在心疼她如今的遭遇,一时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让林姑娘见笑了。”

林宁摆了摆手,说道:“柳公子这是哪里的话,你的心意大家都明白,只是眼下迎春的身子要紧,咱们都得耐着性子,慢慢陪她走出来。”

彭迎春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轻轻擦了擦眼泪,声音虚弱地说道:“宁儿,柳公子,是我不好,让你们费心了。”

林宁赶忙坐到床边,握住彭迎春的手,说道:“迎春,咱们姐妹之间,哪有什么费心不费心的,你只要能快点好起来,比什么都重要呢。”

柳巳听了林宁的一番劝说,细细思量后,觉得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当下,他便压下了心中那急切又复杂的情绪,和林宁、彭迎春一起缓缓坐下。随后,柳巳朝着一旁的丫鬟使了个眼色,丫鬟会意,轻手轻脚地走上前去,将房门关上,屋内顿时安静了下来,气氛也变得有些凝重。

柳巳清了清嗓子,神色严肃地开口说道:“林姑娘,迎春姑娘,我今日出去打探了一番,总算是打听到了林晚姑娘的下落。” 说到这儿,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着一丝忧虑。

林宁和彭迎春一听这话,顿时精神一振,两人齐刷刷地看向柳巳,眼中满是焦急与期待,林宁赶忙问道:“柳公子,那林晚现在在哪儿?她情况如何呀?”

柳巳缓缓说道:“林晚姑娘是被太子抓去了。虽说如今太子已经被贬了,可他暗地里还留着一些势力,这些人啊,胆大包天,竟敢背着皇帝,偷偷把林晚姑娘抓到太子府去了。”

林宁听闻,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紧握着拳头,又气又急地说道:“那太子都已经落到这般田地了,居然还敢如此胡作非为,真是太可恶了!林晚落在他手里,还不知道会遭遇怎样的折磨,这可如何是好呀。”

彭迎春也是一脸担忧,眼眶又泛红了,她声音颤抖地说道:“那…… 那太子被贬了么?什么时候的事情?林晚咋被他抓去了?”

柳巳一脸凝重,他微微低头,似乎在思索着对策,片刻后才说道:“应该就是贤王派人去找你们的前两天,太子被贬,太子府如今虽说不比从前,但守卫依旧森严,硬闯肯定是不行的。咱们得从长计议,想个周全的法子,既能避开那些守卫,又能顺利把林晚姑娘救出来,只是这一时之间,我还没想到什么好主意。”

林宁咬了咬嘴唇,点头道:“柳公子说得对,咱们得好好谋划一番,绝不能莽撞行事。只是这时间紧迫,也不知林晚还能不能撑得住,唉......要是有人能帮咱们去趟太子府就好了。” 说着,林宁思索着。

一时间,屋内陷入了沉默,三人都眉头紧锁,各自在心里盘算着营救林晚的办法,只是那笼罩在心头的阴霾,却怎么也驱散不开呀。

林宁皱着眉头,在屋子里来回踱步,脑海中不断思索着营救林晚的办法。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看向柳巳和彭迎春说道:“我想到一个法子,之前我听闻公主回来了,我与她曾经关系还算不错,虽说后来因为一些变故往来少了些,可如今为了林晚,我打算去拜访一下公主,看看她能不能帮咱们找人打探一下太子府的情况。公主毕竟身份尊贵,手底下肯定有不少能暗中查探消息的人。”

柳巳听了,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说道:“林姑娘这主意倒是可行,公主那边人脉广、消息灵通,若是她肯帮忙,那咱们打探太子府内部情况就容易多了,也好制定出更周全的营救计划。只是,许久未曾联系,公主不知是否愿意出手相助。”

彭迎春也附和道:“是啊,林宁,就怕公主不肯帮忙,那咱们可就空欢喜一场了。不过当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你去试试也好。”

林宁深吸一口气,一脸坚定地说道:“不管怎样,我都得去试一试,哪怕只有一线生机,咱们也不能放弃。我这就准备准备,去公主那儿走一趟,但愿公主看在以往的情分上,能帮咱们这个忙。”

说罢,林宁便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裳,又让小翠帮忙准备了一份得体的礼物,打算带着去见公主。她一边收拾,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见到公主后该如何开口。

林宁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了公主府,在通传之后,便被丫鬟引着进了内殿。刚一踏入殿中,她就看到了南宫若离公主,只见公主依旧是那可爱模样,眉眼间带着与生俱来的高贵,只是细细打量便能发觉,比起从前,公主在性格上似乎成熟了许多,那举手投足间多了几分沉稳大气。

南宫若离看到林宁,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起身迎了过来,笑着说道:“林宁姐姐,许久不见了。”

林宁赶忙行礼,随后也微笑着回应道:“公主殿下,确实许久未见了。”

两人便这般寒暄了起来,聊了些往昔相处时的趣事,殿中的气氛倒也融洽温馨。可林宁心里一直惦记着林晚的事儿,寒暄过后,她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神色变得有些凝重,斟酌了一番言辞后,缓缓开口说道:“公主殿下,其实我今日前来,还有一事相求。”

南宫若离微微挑眉,看着林宁问道:“哦?但说无妨,若是我能帮得上忙的,定然不会推辞。”

林宁咬了咬嘴唇,眼中满是担忧,说道:“公主殿下,您不在京中的这段时日,京中发生了诸多变故。我的那个妹妹,林晚,如今被太子…… 被太子又抓去了太子府,我实在是有些担心,可太子府守卫森严,我实在难以打探到里面的情况。我知晓公主您人脉广阔、消息灵通,所以斗胆来求您,希望您能帮忙想办法帮忙一二。”

南宫若离听闻此言,轻轻皱起了眉头,微微叹气说道:“唉,我虽不在京中,可回来这段时间,京中发生的这些事儿也听说了一二,太子哥哥也实在是糊涂,净做些糊涂事不说,都已经到了这般田地,还这般肆意妄为,真是让人失望。”

说罢,她看向林宁,目光中透着一丝坚定,说道:“你放心,你既然开了口,我自然愿意想办法帮助你去太子府打探一下林晚姑娘的情况,一有消息,我定会立刻派人去告知你,你就先回去耐心等候着吧。”

林宁一听,心中大喜,赶忙又行了一礼,感激地说道:“多谢公主殿下仗义相助。”

南宫若离上前扶起林宁,笑着说道:“不必如此客气,你之前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们之间就不要这么生份了吧。”

林宁又与公主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后,这才告辞离开公主府,一路上,她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虽然还没得到林晚的确切消息,但有了公主的帮忙,总归是多了几分希望,只盼着能尽快知晓林晚的情况,好把她救出来。虽然此前林晚与自己相处不和睦,甚至有很多争端,可如今她能救迎春,林宁对她已经大有改观了。林宁满怀着对公主的感激之情,再三道谢后,便告别了公主,离开了公主府。她心里一直惦记着彭迎春的身体状况,于是她又往庄子的方向去了。

一路上,林宁心事重重,脚步匆匆地朝着庄子的方向走去。当路过京基首饰行的时候,她不经意间抬眸望去,却看到南宫瑾正站在首饰行的柜台前,身旁依偎着罗莎,南宫瑾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正拿起一款精致的首饰,轻轻地为罗莎戴上,罗莎则一脸娇羞,含情脉脉地看着南宫瑾,两人那亲密的动作,任谁看了都能感受到他们之间浓浓的情意。

林宁只觉得这一幕无比讽刺,渣男就是这样,越烦越容易看到。她眉头瞬间皱了起来,暗暗心道:“今日可真是出门没看黄历,居然又碰到这俩货,真是晦气。”

曾经,她与南宫瑾之间虽说有着诸多复杂的情感纠葛,但心底深处总归还是留存着一些难以言说的在意,如今看到南宫瑾对别的女子这般温柔体贴、亲密无间,林宁心里那股烦闷的感觉怎么都压不下去。她咬了咬嘴唇,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加快脚步。

可那两人亲昵的模样却像是刻在了她脑海里一般,不断地浮现出来,林宁一边走,一边在心里自嘲地想着:“罢了,罢了,如今人家早就与我没什么关系了,我又何必在意,还是先顾好迎春和林晚的事儿才是要紧的呀。”

罗莎正沉浸在南宫瑾为她精心挑选首饰的甜蜜氛围里,不经意间一抬眼,却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林宁。她先是一愣,随后嘴角勾起一抹得意又挑衅的弧度,目光直直地盯着林宁,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看,如今南宫瑾身边站着的人是我,你早就成了过去式了。”

林宁没有瞧见罗莎这副挑衅的模样,她转身,匆匆地要离开这个地方。或许是走得太急了些,没注意看路,竟一下子撞到了迎面走来的刘玉书。

刘玉书被撞得微微晃了一下身子,不过看到是林宁后,脸上立马露出了笑容,说道:“哎呀,林小姐,好巧呀,我正和丫鬟在这个店铺附近溜达呢,没想到就碰到你了。”

林宁赶忙歉意地说道:“实在抱歉呀,是我走得太急了,没注意看,没撞疼你吧?”

刘玉书笑着摆了摆手,说道:“不碍事的。我呀,最近可是去府上拜访过你两次呢,可每次你都不在府中,我还纳闷你去哪儿了呢。”

林宁笑着解释道:“我呀,我最近一直在研究草药,有时候会去山上亲自采些草药回来,有时候则是去药铺里买,所以就不总在府里了,等我这阵子忙完了,定去拜会你呀。”

刘玉书一听,眼中满是好奇,说道:“原来姐姐还懂草药呀,真是厉害呢,那我可要等你忙完好好找你问问呢。”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气氛倒是十分愉快,随后便笑着分开了。

而林宁离开后,全然不知在她的身后,趁着罗莎进里间试戴首饰的空当,南宫瑾一直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紧紧地追随着她离去的背影,眼神中透着复杂的情绪,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还有着些许怅惘,仿佛心底深处有着对林宁割舍不下的牵挂,只是这一切,林宁都无从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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