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荣瘫倒在床榻之上,双眼紧闭,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浸湿了大片枕巾。
她的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脸颊两侧,仿若被狂风肆虐后的残柳,几缕发丝还黏在汗湿的额头,整个人狼狈不堪。
此时,体内的媚药仿若一头疯狂的野兽,在她的血脉中横冲直撞,灼烧着她仅存的理智,每一寸肌肤都仿若被千万根针扎着,燥热与酥麻交织,让她几近崩溃。
欣荣屈辱地睁开双眼,眼眸中满是惊恐与愤怒,死死地盯着面前那如恶魔般的侍卫,声音颤抖却带着几分倔强,“你究竟想干什么?我都肯给你了,你还想要什么?”
那侍卫站在床边,俯视着欣荣,脸上挂着淫秽的笑,仿若看着自己即将肆意玩弄的猎物。
他舔了舔嘴唇,不怀好意地说道:“五福晋,现在是您有求于奴才,自然得乖乖听话,好好伺候奴才,难不成还指望着奴才伺候您吗?”
欣荣好像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话语,她拼命摇头,双手下意识地拉紧破碎的衣衫,试图遮挡自己裸露的肌肤,声音带着哭腔,“你究竟想要如何?”
那侍卫见状,脸上的笑意愈发狰狞,伸出一根粗短的手指,直直地指向她的身下,眼中闪烁着邪恶的光。
欣荣瞬间明白了他这淫秽至极的暗示,脸色“唰”地变得惨白,拼命地摇着头,嘴里不停地念叨,“不要,不要……”
侍卫却仿若被这拒绝激怒,一把揪住欣荣的胳膊,将她的身子扳过来,抬手朝着她的屁股狠狠拍了一下。
“啪”的一声巨响,在这静谧得仿若坟墓的内殿之中格外响亮,仿若一道惊雷在欣荣耳边炸开。
欣荣只觉臀部一阵火辣辣的触感,其实疼痛尚在其次,那如潮水般涌来的羞耻感却几乎将她淹没。
更为要命的是,这粗暴的举动仿若一把钥匙,竟意外地引发了她体内药性的新一轮发作。
让她越发难以自控,娇躯止不住地颤抖,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渴望。
那侍卫看着欣荣这般模样,心中了然,知道药性已然彻底掌控了她。
果不其然,没撑多久,欣荣仿若失去了所有的抵抗之力,双腿一软,缓缓地跪在侍卫面前。
她低垂着头,发丝遮住了大半面容,双肩微微颤抖,双手颤抖着伸向侍卫……
欣荣俯身开始服侍他。
侍卫一边惬意地享受着欣荣的侍奉,一边嘴里吐出恶毒的言语,肆意侮辱着她,“五福晋不是一向高高在上吗?没想到也有今日,瞧瞧您这副下贱的模样,真是贱啊!
看来五福晋没少这样侍奉五阿哥吧,这手法,啧啧,比青楼女子技术还要好上几分,五阿哥真有福气!可以天天享受美人恩。”
欣荣听着这些羞辱的话语,仿若万箭穿心,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在她的心口。
她觉得自己的尊严被人狠狠地践踏在脚下,碾碎成泥。
可眼下这药性作祟,她已然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咬着下唇,强忍着泪水,任由这恶魔羞辱。
许久之后,侍卫仿若餍足的野兽,却仍不肯放过这受尽折磨的猎物,他猛地揪住欣荣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恶狠狠地说道:“给我吞下去!”
欣荣楚楚可怜地看着他,眼中满是哀求与绝望,颤抖着声音说道:“我已经帮了你,现在该轮到你帮我了吧……”
侍卫仿若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再次抬手,重重地拍了欣荣的屁股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随后大笑起来 “好,奴才这就来侍奉您!”
说罢,他仿若被体内最原始的兽欲驱使,猛地伸出两只粗壮有力的臂膀,那臂膀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蜿蜒的小蛇,彰显着此刻的狂暴。
他双手如铁钳一般,狠狠掐住欣荣纤细的双肩,全然不顾指甲嵌入她肌肤之中,紧接着,以一种近乎蛮横的力道,将欣荣推倒在床上。
欣荣的后脑勺重重地磕在坚硬的床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眼前瞬间金星直冒,尚未从这眩晕中缓过神来,那侍卫便如饿虎扑食般再次扑了上去。
床榻在这剧烈的动作下“嘎吱嘎吱”地发出痛苦的呻吟,仿佛也在为欣荣的悲惨遭遇哀嚎。
他的双手在欣荣的身上肆意游走,一会儿狠狠捏住她的乳房,手指的掐痕清晰地印在那白皙的肌肤上,一会儿又顺着她的腰线滑下,留下一道道红印。
欣荣绝望地闭上双眼,泪水不受控制地决堤般涌出,先是大颗大颗地滚落,而后化作汹涌的泪河,沿着她的脸颊、脖颈,一直淌到床单之上。
她的嘴唇被咬得鲜血淋漓,却浑然不觉疼痛,此刻,身体上的折磨与心灵的屈辱相比,已然微不足道。
她只觉自己的灵魂仿若已脱离了这具受尽屈辱的躯壳,周围是无尽的死寂与黑暗,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不知何处才是尽头。
她在心底无声地呐喊,为何要让她遭受如此炼狱般的折磨,可回应她的只有那侍卫粗重的喘息声和床板愈发剧烈的摇晃声。
御花园
歌舞正酣,丝竹管弦之声交织如绮,舞女们身姿曼妙,彩带飘扬,仿若飞天仙女临凡,将这宴会的气氛烘托至最高潮。
众夫人沉浸其中,眼神中满是陶醉,不时发出轻声的赞叹。
就在这时,一个宫女仿若幽灵般悄然穿梭在人群之间,脚步急促却又极力保持着低调,径直来到乌雅氏面前。
她俯下身,凑近乌雅氏耳畔,以极低且急促的声音呢喃了几句,那声音仿若寒夜中的冷风,瞬间吹进了乌雅氏的心窝。
乌雅氏听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双眼圆睁,满是惊恐与不可置信,仿若听到了世间最可怖的噩耗。
她猛地站起身来,慌乱之中,座椅被碰得摇晃了几下。
乌雅氏全然不顾众人投来的诧异目光,冲着令妃急切地说道:“令妃娘娘,臣妇有事先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