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凌辱欣荣母女的侍卫穿好了衣服,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还故作镇定地跪在地上,高声道:“奴才给皇上请安。”
乾隆目光如炬,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怒声斥道:“好大的狗胆,竟敢秽乱宫闱!”
这目光仿若能将人点燃,熊熊燃烧的怒火在其中跳跃。
那侍卫却摆出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振振有词道:“皇上,是五福晋勾引奴才,奴才若是不听她的,她就要杀了奴才,奴才也没有办法,请皇上为奴才做主。”
他这话一出,周围的夫人们纷纷面露鄙夷之色,交头接耳,都觉得这话简直就是漏洞百出。
五福晋是什么身份?那可是五阿哥的嫡福晋,金枝玉叶,自幼受着严格的礼教熏陶,怎么可能会看上一个小小的侍卫?这分明就是无稽之谈,欲盖弥彰。
萧云美目流转,将眼前这场闹剧瞧得真切,心中却暗自疑惑,不明白乾隆此番大费周章地演戏究竟是何用意。
不过,她生性洒脱,既瞧不出门道,便也乐得袖手旁观,全当是看了一场好戏。
片刻后,萧云似是觉得光看戏不过瘾,她晃了晃乾隆的胳膊,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轻声道:“弘历,那不如就请欣荣出来当面对质吧!”
乾隆闻言,微微侧身,与那侍卫不动声色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好,你先退到一旁!”
那侍卫行礼,退至一旁。
冲进屋内的侍卫们,他们知晓欣荣身份,是五阿哥的嫡福晋,哪敢肆意乱看。
他们一个个低垂着头,目光死死地盯着脚下的砖石,大气都不敢出。
“五福晋、夫人,你们两个赶紧出去吧!”领头的侍卫硬着头皮喊道,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欣荣蜷缩在床榻之上,双手紧紧拽着床幔,试图用这单薄的布料裹住自己近乎赤裸的身躯。
她面色惨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听闻侍卫的话,颤抖着声音哀求道:“能不能……麻烦你们为我们母女找件衣服?”
那侍卫却仿若未闻,面无表情地直接传达乾隆的命令,“五福晋,皇上有旨,叫你们二人就这么出去。”
欣荣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眶中瞬间蓄满了泪水,声音哽咽,“你……你说什么?皇阿玛,怎么……”
话只说了一半,她便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止住了话头。
她原本只是心存怀疑,可如今瞧这些侍卫的态度,心中已是十分笃定,刚才那名侍卫,定也是受了皇阿玛的旨意,才敢如此肆无忌惮地凌辱她们母女。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欣荣在心中疯狂地呐喊,答案却已不言而喻。
她深知,自己错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萧云分毫。
可事到如今,她们母女二人似乎陷入了绝境,已然别无选择。
那侍卫见她们母女二人蜷缩在床上,死活不肯下来,眉头微微皱起,咬了咬牙,终是伸出手去。
一时间,屋内响起了撕扯布料的声音,他竟将欣荣母女身上仅有的那床幔也硬生生地撕碎,随后大手一伸,将她们二人粗暴地拽了出来。
刹那间,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欣荣和乌雅氏身上。
只见她们肌肤上有着许多欢爱后的痕迹。
这般景象,让众人不禁咋舌,甚至有些人忍不住小声呢喃着,“这战况也太激烈了些……”
更有好事者,目光在欣荣微微隆起的腹部上停留片刻后,提出了质疑,“你说这五福晋怀着孩子还敢做这种事,她是不要命了吗?”
此话一出,周围一片哗然。
紧接着,又有人压低声音,窃窃私语道:“你说这孩子到底是不是五阿哥的呢?”
此言一出,众人皆静默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紧张气氛。
乾隆站在一旁,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
他微微眯起双眸,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精光,心中已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
在他看来,今日之事,只能有一个结果,那就是这个孩子,绝对不能是永琪的……
在世人眼中,皇家尊严神圣不可侵犯,犹如巍峨耸立的泰山,承载着千秋万代的荣耀与威严。
任何一丝亵渎都绝不被允许,血脉的纯正高贵更是不容置疑,自是不可能生出那等荒诞不经、遭人唾弃的“鬼胎”。
乾隆负手而立于众人之前,仿若那掌控乾坤、主宰苍生的神只临世。
可若细细瞧去,便能发现他眼眸深处透着几分冷峻与算计,闪烁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光芒。
他之所以没有即刻让玄冥直接动手,乃是心底存了一丝隐秘的探究之意。
他暗自思量,想要瞧瞧,仅凭这世间的人力,能否不动声色地除掉这个如同附骨之疽般麻烦的“隐患”。
所以乾隆下令,狠狠折腾欣荣,一方面是为了云儿报仇,一方面是想解决鬼胎!
可这一番折腾过后,欣荣腹中的孩子却依旧安然无恙。
乾隆见状,心中暗忖:果然,这孩子的来历绝非寻常,绝非这般简单粗暴的手段就能轻易解决。
不过,好在孩子尚未出世,只要玄风出手,料想问题不大。
此刻,乾隆对那狼狈不堪的欣荣母女视若无睹,他身形一转,带着身旁的萧云往后轻轻退了一步。
萧云恰似一只好奇的小猫,眼眸亮晶晶的,仿若藏着璀璨星辰,踮起脚尖,伸长脖子,满心渴望地想要一探究竟。
那模样,就像是发现了新奇好玩的猎物,迫不及待地想要凑近瞧个明白。
可乾隆却似早有预料,长臂一伸,大手轻柔却又不容置疑地遮住了她的双眼,嘴角勾起一抹略带宠溺又有些无奈的微笑,“脏,你怎么什么都想看,朕一个人还不够你瞧的吗?”
萧云何曾料到乾隆会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般亲昵直白又略带暧昧的话,脸颊瞬间仿若被晚霞染红,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她娇嗔地扭了扭身子,轻声道:“弘历,我就看一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