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司狸点头表示没错:“对。”
但是,景司狸还关注到了,刚刚时韵说的死老板...
按他那亲舅舅的说法,时韵是喜欢他的,不应该说是死老板啊...
“那既然你们都认识,就不用我介绍了,来来来,进来说。”齐冬早把时韵带进屋。
然后开心的和她说起了...今晚井澈也会来的事儿。
“我跟你说,晚上井澈哥哥会来,到时候你看看,他可帅了!”
“又叫他哥哥?”时韵还没说话呢,景司狸听到齐冬早叫井澈哥哥又急眼了。
时韵看着景司狸那个吃醋的样子,心道:看起来,应该不是玩的。
齐冬早笑着打哈哈,试图把景司狸赶回房间:“哎呀...那我不是说顺口了嘛,狸哥哥,你先去休息休息,我跟我家韵儿还有很多话要说。”
“有什么我不能听的。”景司狸不想进去,他就算是在这看着齐冬早动嘴都开心。
气冬早不愿,景司狸在这,她们说话多不方便。
“啧,我又不会跑,但是韵儿晚上要回家的呀,你就先进去吧。”
“狸总,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是,她可以每天陪着你,不能每天陪着我,麻烦您让让我,我现在比较需要她...”时韵扬起礼貌的微笑对景司狸说。
主要她待会儿要蛐蛐的是他舅舅,在现场听多不好!
“那...”景司狸看齐冬早那个坚决让他走的眼神,心里苦,他怎么谁都比不过!
他自己安慰好自己,都要答应了,齐冬早又出声了。
“还是你在这吧,我跟韵儿进房间去。”齐冬早突然间意识到好像自己现在有点狂,都忘了这是景司狸家,竟然想把他赶回房间去。
她赶紧带着时韵挪地方。
时韵倒是不介意,反正在哪说都一样,主要不当着人家亲外甥的面蛐蛐就行。
说进房间就进房间,半分钟之后,客厅只留下了景司狸一个人,看起来委屈又可怜...
时韵刚进了齐冬早房间就忍不住惊呼。
“哇哦,这你买的床和柜子?舍得花钱了?”时韵看得出,这些质感都不会便宜。
这房间里的床和柜子都有粉色调,总不像一个男人的房子该有的风格,所以时韵才问齐冬早是不是自己买的。
齐冬早笑着上床抱起了床上的枕头:“不是我买的,是他买的。”
时韵又满意的点点头:“看来,这个外甥比他舅舅可强多了。”
至少现在看来,挺靠谱,舍得花钱。
“他舅?你老板?”齐冬早确定了一嘴。
既然头就这么开了,时韵可就停不下来了,她满肚子的话呢。
时韵也坐上床,嘴里的话如同开了闸的水挡都挡不住。
“对啊,我跟你说一件很离谱的事,我老板搬家到了我对门...我今天中午回去看到,吓死我了!什么孽缘让他搬到了我的对门!”
齐冬早倒是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让时韵这么烦。
“他怎么你了?不是你老板吗?你这么恨他?”
时韵表示,她没有那个心力去恨他,单纯就是烦躁。
“不是恨,是烦,上次他喝多了,把我压床上我起不来,然后我发现我力气确实也没那么大,就没起来,困了就睡了,结果他一起来,一直问我我们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所以你们发生什么了?”齐冬早的两只眼睛都充满了好奇心,直勾勾的盯着时韵。
时韵立刻反驳:“当然什么都没发生,他喝醉了,又不是我喝醉了,他不清醒我还不清醒吗?我对他能做什么?”
齐冬早也同意的点点头,也是,时韵的心里脑里都是事业。
那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什么也没发生。
“然后呢?那你解释清楚就好了啊。”
时韵的烦躁心里在齐冬早的一句句踩到她心里的话中更烦了:“你也知道是解释清楚才好,可我解释不清楚,就是在b市我告诉你井澈也在那个酒店的那天早上,我解释了至少二十遍,是个复读机都能给他问坏了。”
“为什么解释不清楚?发没发生他自己不知道吗?”齐冬早想,她和景司狸一晚上醒来,她还是知道发生了什么的。
真的有一点都感觉不到的?
“他不知道!我让他看看他自己,看看他衣服,他说我那啥了他又帮他穿好了衣服。”时韵的双手在疯狂乱舞,她想打人,越说越想打人。
“那你图啥?”齐冬早问出了时韵当天也问了的问题。
要不怎么说是多年的好友,不管多久没见还能聊一起呢,虽然爱好不同,但脑袋是同频的。
“我也是这么问的,然后后面几天又有一次酒会我就没管,他又问我为什么不管他...”时韵想起来气都还有点郁闷。
为什么他心里没数吗?
“我知道我知道,因为你怕他再问你,是不是跟你发生了什么...”齐冬早此时已经盘起了腿开始兴奋的抢答了,不亏是十几年的好友,这一猜就非常准。
“然后,后面他又时不时的问我我们真的没发生什么吗?我会不会已经怀孕了...我烦得躲着他走,我见人我都得绕道我,要不是我好不容易才做到这个位置,我就辞职了。”
时韵从毕业就在司阅纶的公司了,自己在那里那么多年,现在让她辞职走,她不甘心。
齐冬早也不建议辞职:“辞职干嘛,多大点事儿啊,反正也挺帅的,发生了啥也不吃亏。”
齐冬早的话深得时韵的心:“这也是我想吐槽的,你说就算是发生了,那介意的也应该是我,我都没吱声呢,他天天问干什么?他是没人要吗?天天来问我这个问题,指望我说啥?说我愿意对你负责?”
还是跟朋友聊天好啊,她知道你想什么,解释都不用解释那么多。
比跟她老板交流可强多了。
“唉...流水有意落花无情啊。”齐冬早撑着下巴,发出了感叹。
时韵也大字型躺在了齐冬早的床上,一脸愁容:“流水有没有意我不知道,但是我挺烦的,今天看到他搬家到我对面我整个人都麻了,你说我不止要上班见到,下班我也得见到,我是犯了天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