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冬早白了景司狸一眼。
然后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果然:“他那么大个明星你不认识?你不看电视剧?不上网的吗?”
“我很少看啊...都在工作...”果然表示,她对什么明星的不是很感兴趣,甚至真不认识,哪怕多火。
可能听过这个名字,但是对这脸不熟。
井澈友好的笑了笑,没有介意:“没事,那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井澈。”
“井澈,你好。”果然也知道刚刚自己让人尴尬了,所以对井澈的笑容就多了些。
主动向前去跟井澈握手。
“你们好,我叫果然,是冬早的发小...”果然自我介绍说完这句之后,就不知道该说啥了。
“好了,介绍完了,来,坐坐坐。”
齐冬早招呼果然坐下来。
时韵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她自己都学会找位子坐了,找一个离司阅纶最远的位置...
司阅纶的目光跟随着时韵的身影一直移动。
他好想问一句,你还走吗?
但是面对时韵面无表情的脸,他又退缩了...
齐冬早的注意力现在都在果然那,怕她第一次来怕生:“然然,你没吃东西吧?要不要先吃饭?”
“不用,我直接吃这个就行了。”果然指着眼前的烧烤。
果然话刚落,井澈就把烤好的东西递给了果然:“诺,给,我刚刚烤的,你们不在啊,我跟他们两都没啥好聊的,特别是这个人,所以烤了不少,等你们回来吃呢。”
说特别是这个人的时候,还指了景司狸。
“谢谢。”果然从井澈的善意里感觉到了温暖,笑着接下了他给的串串儿~
司阅纶从时韵坐下,他就好像有了多动症一样...
本来离时韵的位置是最远的,慢慢的,在别人都不注意的时候,默默地把屁股挪到了时韵的旁边...
其他人没注意到,景司狸倒是注意到了,暗自挑了挑眉,嘴角浮现出一抹了然的笑意。
“小舅?累吗?来,喝一口。”
景司狸坏笑着把一杯酒递给了司阅纶。
司阅纶本就对景司狸不设防,而且他现在确实是有点紧张,没多想就喝下去了...
喝了才发现...那是杯酒...
司阅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了景司狸。
景司狸则是一脸得逞的笑意回给了他...
反正酒也喝了,酒壮怂人胆嘛,司阅纶一咬牙就问出来了:“时韵...”
“嗯?”时韵有点疑惑,司阅纶怎么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搞得他们俩好像小团体说悄悄话一样。
“你还要走吗?”司阅纶小声的问。
时韵没想到司阅纶问的是这个问题:“应该不走了,但...我走不走重要吗?”
她并不觉得自己不干了,对司阅纶会有多大影响。
“重要啊,我们都一起工作两年了吧,我都习惯你的工作节奏了,你也习惯了我,这说不做就不做,多突然啊,我还得去适应别人...”司阅纶表示,他不想换人,也不愿意她走。
时韵想都没想就说:“只要你钱够,会有很多人愿意去适应你。”
司阅纶听完脱口而出:“可他们都不是你啊...”
时韵有点疑惑的眼神看向了司阅纶...这是喝了?这就醉了?
司阅纶和时韵悄咪咪的在小声嘀咕,这边四个倒是大声聊天...
“哎,你有没有什么工作可以介绍的?”
齐冬早刚坐下来就开始让景司狸给果然找个合适的工作。
有人脉不用的是傻子。
“你觉得呢?去哪个部门合适?我明天可以问问看。”景司狸表示,想要什么岗位随你挑,毕竟一开始是他出声说可以帮忙的。
“还是不用了吧?”果然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她才刚来,要住人家的房子,还要麻烦人家找工作。
齐冬早示意她先别急着出声:“先别急着拒绝,万一要是有呢。”
“不是...你让我挑我都不知道能去哪儿,我去做保洁啊?”
自己几斤几两,果然还是知道的。
她从小学各种试卷都没及格过,她就这么空降,很快就被发现走后门了,这不得给人戳脊梁骨啊...
“什么市场部财务部销售部...部门不是很多吗?”齐冬早咵咵就是一顿说。
果然有点为难的开口:“早儿啊...你是不是忘了我乘法口诀都背不全呢,财务部你也敢说啊...”
景司狸不可思议的看着齐冬早,眼神中好像透露着一个信息:你要给我公司埋雷啊?
“哦,那个,求职心切,一时间忘记了,那还有其他部门啊...”齐冬早表示,她不是故意的,就是嘴快。
“你要找工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这有一个,就是...可能会比较累。”这话是井澈说的,他看他们挺纠结的,也是试着说说。
“需要动脑子吗?”这是果然最关心的问题。
井澈稍微思考了一下,说:“应该不用...就是可能日夜颠倒,然后好多天都不一定能睡一个整觉那种...”
“什么工作那么累?”齐冬早也很好奇这个睡得比狗少,起得比鸡早的工作是什么。
她得好好唾弃一下。
直到井澈说...“我助理,工资都可以谈,只要能说服我,你想一两万都可以。”
“我可以!”果然甚至都没问其他,就表明自己非常愿意。
“啊?”齐冬早愣了一下,不是因为果然答应得快,是因为,其实她也挺想去的...“要不你留下给他做饭,我去做助理得了...”
“啧!”景司狸毫不顾忌的当着众人的面打了齐冬早的屁股。
“你打我干嘛?”齐冬早不满的回头瞪景司狸。
“你看看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你去做助理得了?我还没跟你算房间里那幅画的账呢,现在是不是该拆下来了?让我每天看着他就算了,你现在还想去做他助理?”
景司狸非常不满的眼神刷刷的向井澈飞去。
井澈表示,他很无辜。
“那你回你房间睡不就看不到了...”
齐冬早不乐意的嘟囔,要不是他非要赖在她房间,也看不到井澈的那幅画啊。
“怎么?那么快就腻了?想跟我分床睡?他就在这,你看那幅画干嘛?你不如去抱他得了。”景司狸带着埋怨,话里都是讽刺。
“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