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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之上】就在气氛略显尴尬之际,旁边的何去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试图打破这微妙的僵局 。

李素王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瞬间身形一正,恢复了往昔的威严庄重。他轻抚长须,声音低沉而有力:“小友,你所求之剑,老夫已然精心铸就 。”

转瞬之间,李素王周身灵力四溢,化作炫目光华。他单手凌空一引,口中念念有词,声似洪钟,震得周遭空气嗡嗡作响 。顷刻间,剑阁之中锐鸣骤起,几柄宝剑裹挟着凌厉剑气,如蛟龙出海般飞至众人眼前。

李素王身姿挺拔,神色肃穆,目光依次扫过诸剑,开始逐一介绍:“重剑沉岳殇,轻剑幽梦离,长剑凤仪霄,双剑钩月掣,霜华三尺剑,灵木斩,总计七柄宝剑。”

落明轩不禁瞠目结舌,难掩震惊之色,喃喃自语:“七柄剑?!!这般豪绰,实出意料!”旋即,他身姿翩然一转,毕恭毕敬地朝向李素王,双手抱拳,躬身施了一礼,语气诚挚且恭顺:“多谢老爷子。”

李素王嘴角浮起一抹清浅笑意,语气平和却透着不容置疑的洒脱:“小友,这几柄剑便交付于你,望能物尽其用 。”言罢,他周身灵力鼓荡,抬手轻挥,磅礴的真气如无形的丝线,将七柄剑稳稳牵引、齐齐汇聚。转瞬之间,那七剑仿若离弦之箭,精准无误地飞落入落明轩的掌心 。

旋即,李素王目光悠悠流转,须臾,凝定在雷无桀身上。他微微眯起双眼,眼神中闪过一丝探究,语调不疾不徐,透着几分思索:“这位小友,端详之下,老夫竟觉面容极为熟稔,仿若往昔曾有过交集 。”

李素王的目光牢牢锁住雷无桀手中的听雨剑,须臾间,周身灵力奔涌而出,恰似惊涛拍岸。在这股强大灵力的裹挟下,听雨剑发出一阵清脆剑鸣,似是久别重逢的欢呼,挣脱雷无桀的掌握,稳稳落入李素王手里。李素王轻轻摩挲着剑身,往昔岁月仿若在眼前浮现,不禁喟然长叹:“听雨剑,一别多年,今日终得重逢啊!”

雷无桀挠了挠头,脸上写满了困惑,一双澄澈的眼睛里满是探寻之意,问道:“您老和这听雨剑早就打过照面 ?”

李素王笑意盈盈,眼中满是岁月沉淀的温和与从容,娓娓道来:“听雨、观雪、望花、闻风,此四剑名曰风雅,皆为老夫年少时亲手淬炼,倾注诸多心血,岂会不识 。”说完,他轻轻挥手,一道无形之力裹挟着听雨剑,似离弦之箭般精准滑入雷无桀的剑鞘,动作行云流水,悄无声息。

此刻,落明轩才恍然惊觉,双眼圆睁,满脸震撼,情不自禁地高声脱口而出:“原来这风雅四剑竟出自您之手,如此说来,您岂不是名震江湖的李素王前辈?”

李素王听闻,仰头放声大笑,爽朗笑声在空气中回荡,透着十足的豪迈。

落明轩瞪大双眼,满脸写着不可思议,脱口而出:“这、这怎么可能?世人皆传您已溘然长逝,难道那些消息全是谬传?”

李素王面色陡然一凛,眼眸中闪过一抹不悦,语气中带着几分嗔怪与恼火,厉声说道:“你才死了呢!老夫不过是暂别江湖二三十载,竟被传作已不在人世,究竟是哪个嚼舌根的,如此肆意妄言! ”

落明轩忍俊不禁,嘴角勾起一抹戏谑弧度,娓娓道来:“江湖中还传言,剑心冢如今的冢主乃是李素王的胞弟李素臣。依我看,这传言也未必属实。”

李素王抬起手,修长的食指隔空轻点向落明轩,面上笑意盈盈,那笑容里藏着几分对年轻人的打趣与欣赏 。

就在此刻,雷无桀眼中光芒大盛,激动之情溢于言表,目光紧紧锁住李素王,双唇轻颤,下意识低声自语:“外公……” 紧接着,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他双膝一软,“扑通 ”一声重重跪地,身姿笔直,声音饱含深情与愧疚,响彻周遭:“孙儿雷无桀,多年未能尽孝,如今才得见您尊颜,实在罪该万死 !”

李素王神情骤变,惊喜之色溢于言表,眼眸中光芒闪烁。他疾步趋近雷无桀,双手迅速伸出,稳稳地搀扶住雷无桀的臂膀,动作轻柔且充满关切,语调急切又满含慈爱:“快些起身,好孩子,快些起来,让外公好好看看。”

紧接着,李素王稍稍拉开距离,目光深邃而锐利,仔仔细细地审视着雷无桀的每一处细节。良久,他微微颔首,语气中满是欣慰与感慨,喟然长叹道:“观你如今剑术精湛,已然小有所成,这便算不得不孝。况且你手持这听雨剑,想必已与你姐姐见过面了 。”

雷无桀情绪高涨,脑袋如捣蒜般用力点头,脸上洋溢的激动之情难以自抑。

李素王神色间浮现一抹怅惘,幽幽一叹,感慨道:“至于你姐姐,那才真是让我这老头子有些埋怨呢。她明知我这把老骨头独自在这剑心冢中,清冷孤寂,却许久都不曾来探望我。”语气里满含无奈与嗔怪。

【天幕之下】,李心月双手叉腰,那架势活脱脱像个即将“执法”的女捕快,她柳眉倒竖,双眼瞪得溜圆,指着前面逃窜的小寒衣,扯着嗓子吼道:“李寒衣,你可太让娘亲失望啦!你刚才还念叨着你外公对你掏心掏肺的好,结果呢?你拍拍屁股走了,留你外公一个人在剑心冢,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你这不是把他当‘空巢老人’是什么?今天老娘非得让你屁股开花不可!”

小寒衣一听这话,小身板抖得像筛糠,两条小短腿倒腾得比兔子还快,在亭台楼阁间上蹿下跳、左躲右闪。一边跑一边回头,哭丧着脸大喊:“娘亲饶命啊!我真的知道错啦!我下次要是再敢这么没心没肺,就让我吃饭没筷子,睡觉没枕头!”她慌不择路,一头扎进一片花丛里,原本娇艳的花朵被她撞得东倒西歪,花瓣簌簌直落。

李心月哪肯放过,脚下生风,像一阵旋风似的追了进去。“你这没心肝的家伙,还想往哪儿跑?今天就是钻到地缝里,我也得把你揪出来!””她边追边喊,结果被花丛里一根藤蔓绊了一下,差点摔个狗啃泥。“哎哟喂!”

李心月稳住身形,又好气又好笑地喊道:“李寒衣,你给我站住!”

小寒衣哪肯听话,一边跑还一边做鬼脸,朝李心月吐了吐舌头:“娘亲,你抓不到我,抓不到我!” 可没得意多久,她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前扑了出去,摔了个狗啃泥。

等李心月赶到土坡下,就看到小寒衣灰头土脸地躺在地上,一脸可怜相。“娘亲,我摔得浑身都疼,您别打我了。”小寒衣眼泪汪汪地看着娘亲,还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

李心月原本满腔的怒火,此刻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心疼。整个人又好气又好笑,走上前一把将她拎起来,“你这调皮鬼,今天这顿打是跑不了了。不过看你摔成这副模样,先饶你这一回。要是再有下次,我可真的会把你屁股打成八瓣!”

说完,她连忙蹲下身子,轻轻查看小寒衣的伤口,只见膝盖处擦破了皮,殷红的血丝渗了出来,好在只是破了点皮,问题不大,她这才稍稍松了口气,旋即柳眉轻蹙,佯装愠怒,嗔怪道:“让你调皮,这下好了吧,摔疼了知道害怕了?”

小寒衣一听不用挨打了,立马破涕为笑,在娘亲怀里蹭了蹭,“娘亲最好啦!我保证以后每个月都去看外公,给他带好多好多好吃的,要是我食言,就让我变成小花猫!”

司空长风在一旁瞧得乐不可支,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边笑边拍落明轩的肩膀,笑得喘不过气:“哈哈……二师姐小时候那怂样,哈哈哈,太逗了!我之前还为她长大劈了登天阁那事儿气得直跺脚,现在瞅见这,心里那口气瞬间顺了,舒坦得不行!谁能想到,日后在江湖上威风八面、一剑震四方的雪月剑仙,也有被娘亲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时候。”

从望城山上又下来的王一行嘴角亦微微抽搐,强忍着笑意,憋得脸都红了,无奈地摇头:“可不是嘛,这事儿可太颠覆认知了。看来在亲情面前,再厉害的大侠也得乖乖‘缴械投降’,被吃得死死的,真是应了那句‘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

南宫春水看着这一幕,直接笑得前俯后仰,手中的折扇都差点飞了出去。他一边笑,一边用扇子拍着大腿,那笑声仿佛要冲破天际:“哈哈哈哈,这丫头平日里总摆出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我还以为她天不怕地不怕呢!没想到在她娘亲面前,瞬间就变成了一只可怜兮兮的小鹌鹑。”

笑了好一会儿,他才稍稍缓过神,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继续说道:“就这,还整日嚷嚷着要做天下第一?我看呐,先过了她娘亲这关再说!”

话落,他又是一阵捧腹大笑,直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平日里在我跟前,小嘴叭叭的,说什么学剑就要学最强的,将来定要让天下人都知晓她李寒衣的名号。结果呢,被她娘亲追得满院子跑,这天下第一怕是要变成‘天下第一逃’咯!能保住屁股不挨打,就算她本事了!”

好不容易止住笑,南宫春水扭头看向司空长风,眼中戏谑光芒闪烁:“长风,瞧见没?这便是亲情的威力,再厉害的大侠苗子,碰上自家娘亲,也只能乖乖认怂。往后可别再揪着寒衣长大后的那些事儿不放,多想想她现在这憨态可掬的模样。”

司空长风笑得合不拢嘴,忙点头应和:“师父说得太对了!就凭这事儿,我能乐呵一整年。二师姐这前后反差,简直是惊掉我下巴!”

南宫春水又看向王一行,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打趣道:“一行啊,等你以后收了徒弟,可得提前做好心理准备。说不定哪天,你也会看到自家徒儿被家里人追着满街跑的滑稽场景,到时候可别像我这样,笑得太失态。”

王一行憋得满脸通红,努力压制着笑意,拱手回道:“南宫前辈放心,我一定谨记。”

南宫春水摇着扇子,看着还在和娘亲撒娇求饶的小寒衣,感慨道:“孩子啊,就得有长辈管着,不然这皮猴子似的性子,指不定闯出多大篓子。不过话说回来,正是这些鸡飞狗跳的事儿,才让生活有滋有味。说不定等寒衣长大,回忆起今天,也会忍不住笑出声呢。”

话分两头,小赵玉真原本正惬意地眯着眼,饶有兴致地瞧着这场“追逐大戏”,手里还把玩着桃花剑,时不时在空中比划两下,仿佛自己也置身于一场家庭纷争之中。

可当小寒衣的身影在土坡上失控滚落时,他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神里的轻松惬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担忧。

“糟了!”小赵玉真低呼一声,手中的桃花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他顾不上捡,像只被惊起的小鹿,撒开腿就朝着小寒衣飞奔而去。因为跑得太急,他的头发都被风吹得凌乱不堪,衣摆也在风中呼呼作响。

“小仙女,你没事吧!”小赵玉真跑到小寒衣身边,单膝跪地,声音因为焦急而微微颤抖。他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关切,上上下下打量着小寒衣,像是要把她全身上下都检查个遍,确定没有严重伤势才放心。

小寒衣此时心里又羞又恼,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在小赵玉真面前出这么大的丑。小脸瞬间涨得通红,她别过头去,傲娇地说:“我才没事呢,不过是摔了一跤,这点小伤对本姑娘来说算不得什么!”可尽管嘴上逞强,她微微颤抖的声音还是暴露了内心的脆弱。

小赵玉真才不会被她的逞强骗到,他知道小寒衣是爱面子。他从怀里掏出一块带着褶皱的手帕,那手帕被他揉得皱巴巴的,一看就是没怎么整理过。他轻轻地拉住小寒衣的胳膊,想帮她擦去脸上的尘土和污渍。

“别动!”小寒衣用力挣扎了一下,想甩开他的手,“我自己会擦!”

小赵玉真却没有放手,反而握得更紧了些,小声说道:“小仙女,你就让我帮你擦嘛,你看你手上都是灰,会越擦越脏的。”

小寒衣听他这么说,也觉得有道理,便不再挣扎,只是气呼呼地扭过头,任由他擦拭。

小赵玉真擦得格外认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小寒衣的脸,生怕弄疼了她。擦完脸,他又看了看小寒衣擦破的膝盖,心疼地说:“都怪我没有看好你,要是我一直在你身边,你就不会摔倒了。”

小寒衣听他这么自责,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小声说道:“这也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

说完,她偷偷看了小赵玉真一眼,发现他正一脸愧疚地看着自己,心里突然觉得暖暖的。

“小仙女,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小赵玉真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小寒衣,“我会每天都陪着你,这样就没人能欺负你,你也不会再受伤了。”

小寒衣听了他的话,心里甜滋滋的,但嘴上还是不饶人:“谁要你保护啊,我自己厉害着呢!不过……你要是想跟着我,那就跟着吧。”说完,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这时,‘罪魁祸首’李心月在一旁看着这两个小家伙,有种被明涵的感觉,顿时哭笑不得。

小赵玉真这才想起李心月还在旁边,他连忙站起身,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脸上泛起了红晕,说道:“心月姐姐,您别客气,我……我就是不想让小仙女受伤。”

小寒衣听到他又喊自己“小仙女”,脸更红了,她小声嘟囔道:“别老叫我小仙女,难听死了。”可她的眼神里却没有一丝生气的意思。

小赵玉真看着小寒衣,傻傻地笑了笑:“那我以后叫你寒衣好不好?”

小寒衣轻轻点了点头,小声说:“嗯,那你以后可不许再叫错了。”

看着两个孩子纯真的模样,李心月的脸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这时,小赵玉真望着小寒衣受伤的膝盖,心疼得不行,二话不说,“嗖”地一下就蹲到她跟前,拍着胸脯保证:“寒衣,快上来,我背你回屋,可别让伤口恶化了。”

小寒衣俏脸一热,故作生气地说:“哼,我才不要,我自己能走,用不着你帮忙!”话虽如此,眼神却不自觉地飘向小赵玉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李心月见状,刚想开口:“还是我来……”

哪晓得,小赵玉真手脚麻利得很,眼疾手快地双手一抄,稳稳当当把小寒衣背了起来。

小寒衣惊呼一声,条件反射般紧紧搂住小赵玉真的脖子,脸上依旧挂着傲娇,嘴硬道:“种桃子的,你发什么疯,快放我下来!”可双手却搂得更紧了些。

小赵玉真背着小寒衣,稳稳地朝着屋子走去,嘴里还不停念叨:“小…寒衣,你就别逞强啦,你膝盖受伤,万一再裂开,多疼呀。我力气可大了,背你轻轻松松。”

没走几步,小赵玉真就紧张兮兮地问:“寒衣,我是不是走得太急啦?还有,我背得稳不稳,会不会颠着你?要是哪儿不对劲,你可千万别忍着,一定要跟我说才是。”

小寒衣把脸埋在小赵玉真的后背,嘟囔说:“还行吧,你别废话了,赶紧走就是了。”尽管声音不大,可言语间已没了之前的抗拒。

李心月看着两人,无奈地笑着摇摇头,跟在后面。她瞧着小赵玉真那认真又紧张的模样,心想这孩子对寒衣可真是用心。

小赵玉真背着小寒衣,脚步放得那叫一个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轻得不能再轻。生怕稍有颠簸弄疼小寒衣。走着走着,他又开始碎碎念:“寒衣,等回去了,我给你讲我新学的剑法,可有意思了。还有还有,我知道有个地方的花可漂亮了,等你伤好了,我带你去看。”

小寒衣听着他的话,嘴角忍不住上扬,在小赵玉真背后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哼,谁要听你讲剑法,谁稀罕你的花。”可通红的耳根却把她内心的欢喜暴露得一干二净 。

小赵玉真背着小寒衣,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朝着屋子走去。他身形虽小,却努力挺直脊背,好似要用自己并不宽厚的身躯,为小寒衣撑起一片安全的天地。每走一步,他都不忘轻声询问小寒衣是否舒适,那紧张又关切的模样,让一旁的李心月瞧得心里暖烘烘的。

李心月面带微笑,不紧不慢地跟在两人身后。她的目光就像温柔的丝线,紧紧缠绕在这两个孩子身上。

看着小赵玉真对小寒衣这般用心,李心月脸上的笑意愈发浓郁,不知不觉间,已然是一副标准的姨母笑。

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此刻,李心月瞧着小赵玉真,心里头那股子满意劲儿简直要溢出来。

她暗自思忖:这孩子性子纯良,瞧他对寒衣这上心程度,以后定能呵护寒衣周全。日后若是能做寒衣的夫婿,倒也不失为良配。

想到这儿,李心月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

小赵玉真闻声回头,一脸疑惑地看着李心月。

李心月摆了摆手,笑意盈盈地说道:“没什么,你们俩快些走,别让寒衣的伤口着凉了。”

小赵玉真点点头,又赶忙转过头去,专心致志地背着小寒衣往回走。

小寒衣趴在小赵玉真背上,本就因受伤和被背而羞赧。听闻娘亲的笑声,她脑袋里瞬间警铃大作,认定娘亲是在笑话自己这般大了,还在土坡上摔得灰头土脸,最后竟要靠这个“种桃子的”小赵玉真背回去,这实在太丢脸。

小脸瞬间红透,像熟透的苹果。她小声嘟囔:“娘亲,你就别在那儿笑话我啦,再笑我可要生气啦!””声音里满是撒娇与嗔怪。

说完,还把脑袋往小赵玉真后背使劲埋了埋,好似这样就能躲开娘亲那满含笑意的目光 。

李心月看着女儿这般娇羞的模样,笑意更浓了。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一幅温馨美好的画面。

司空长风目睹这一幕,不禁咂舌,发出一连串“啧啧啧”的声响,脸上满是戏谑与调侃,摇头晃脑地感慨道:“瞅瞅这俩小家伙,真是有趣得紧。赵玉真那紧张兮兮的模样,就差把‘宝贝小仙女’几个字写脸上了。再看咱们二师姐,平日里风风火火,现在却在人家背上羞得跟个鹌鹑似的。”

南宫春水折扇一合,敲在手心,眼中满是促狭:“你们说,要是雷二这个女儿奴,看到这一幕,不得急得发狂,猜猜他会说些什么?”

司空长风眼睛一眯,兴致勃勃地接话:“我猜,梦杀师兄他肯定暴跳如雷,指着赵玉真的鼻子就开骂:‘好你个种桃子的臭道士,年纪轻轻不学好,竟然敢觊觎我家水灵灵的白菜,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说不定还会当场撸起袖子,要跟小赵玉真比划比划呢。”

尹落霞在一旁忍俊不禁,扶着额头笑道:“司空长风,您这想象可真是丰富。不过,雷大哥那么宝贝寒衣,看到这场景,心里肯定五味杂陈。没准会痛心疾首地念叨‘我家宝贝闺女,这么小就被人拐跑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此话一出,顿时又起一阵哄笑。

此时,在天启城的喧嚣中,一辆辆马车缓缓驶入。雷梦杀护送着萧若风抵达皇宫,办妥诸事,便准备转道前往军营,忽然,一阵没来由的瘙痒袭来,他猛地仰头,“阿嚏!”一个响亮喷嚏冲口而出。

“怪了,谁在背后编排老子?”雷梦杀揉着鼻子,低声嘟囔。

恰在此时,他抬眸,耳朵一动,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那声音虽老成,却如同一把尖锐的钩子,瞬间揪住了他的心弦。他下意识地看向天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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