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胜了活塞队的第二天,苏牧刚结束了上午的训练,刚打开手机,就接到了“张合理”老师的电话。张合理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从电话中传来,告知他篮协的几位官员已经不远万里来到洛杉矶,此刻正在某酒店内焦急地等待着他和大致的到来。
苏牧心中一动,这次应该是他和篮协的破冰行动。随即与大致商议,并向主教练菲尔请假,两人一同驱车前往篮协官员下榻的酒店。在酒店的大堂里,张合理老师早已等候多时,他热情地充当起中间人的角色,为双方一一介绍,并预订了一桌丰盛的酒席,以便在轻松的氛围中深入交流。
然而,双方入座后,一个意外的举动让苏牧心生疑虑。随行人员要求所有人将手机等通讯设备上交,以防信息泄露或被监听。苏牧疑惑地看向大致,难道这也是国家队的新规定?大致轻轻摇头,眼神中同样透露出不解。苏牧心中暗自警惕,但还是跟随着大致将新手机交给了随行人员。
随着菜肴一道道上桌,气氛逐渐变得热烈起来。一位秘书模样的人员热情地向大家散烟,但苏牧和大致却婉言谢绝:“我们是运动员,不能抽烟。”领导见状,也收起了夹在手指间的香烟,其他人也纷纷效仿。随后,秘书示意倒酒,却自动跳过了大致和苏牧,显然对他们有着特殊的照顾。
秘书招呼大家一起动筷吃饭,但大致和苏牧只是扫了一眼桌上的佳肴,并未动筷。大致解释道:“我们在比赛期间,需要严格控制饮食和碳水化合物的摄入,以保持最佳状态。对不住了,各位领导。”
坐在主位的领导闻言,连说了三个“好,好,好”,语气中透露出赞赏。然而,苏牧却有些不解,这不过是运动员的基本要求而已,何足挂齿?
酒过三巡,张合理老师等人借机上厕所,离开了包厢。这时,秘书开始接过话茬,话锋一转,谈到了明年的奥运会:“苏牧,明年在希腊举行的奥运会,我们希望你能代表国家队征战。”
苏牧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愿意为国征战,这同样是我们的荣誉。但大致呢?”他随即说明了大致未能为国出战的原因,双方之间显然存在着沟通不畅的问题,而媒体则趁机夸大其词,掐头去尾地报道,导致误解加深。
领导听后,表态称大致也可以回归国家队,但需要提交一份检讨书给篮协。苏牧本想为大致争取更好的条件,但大致却明确表态:“好,我愿意接受。”
接着,秘书又开始提出一系列要求。国家队赛事需要他们无条件参加,并暗示大致作为体制内球员,需要交纳一份培养费,相当于原国内俱乐部以及篮协薪金的50%。而苏牧则需要交纳一笔保证金,占其薪金的20%,并保证服从组织安排,不惹事生非……
苏牧不等秘书说完,便打断了话语:“国际赛事,如奥运会、世锦赛等国际大赛,我们无条件参加。但至于亚洲杯这一级别的赛事,我相信国内球员就能胜任,也能给他们一些锻炼的机会。我们就不参加了。至于薪金之类的事情,我可以拿出工资的20%来为国内篮球、体育事业贡献自己的力量。但我会交给专业人士去打理,确保每一分钱都用在刀刃上。”
领导再次表态:“好好好。”双方似乎达成了一致意见,但仔细想来,又似乎什么也没说。这场饭局在看似和谐却又暗流涌动的氛围中结束了,而苏牧和大致的未来之路,也因此次会面而变得更加扑朔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