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此刻大口喘着粗气,连续高强度的战斗已经让自己的内力有一些恢复不过来,从系统空间取出最后一颗小还丹后直接送进了明空的口中,此刻明空的手臂已经全部都呈现出黑色了,剧烈的疼痛让他双手忍不住颤抖起来,好在小还丹服下之后黑色的毒液被药力束缚,被困在手臂处的一亩三分地中不得寸进,但是显然明空已经丧失了交手的能力。
萧逸此刻却是笑道“师父!我们若是死在这里你后不后悔?”明空点了点头“后悔,我后悔当时为什么没有听你的直接将那八名山匪直接杀了,我后悔我愚读数十年的佛法竟然还没有你理解的透彻。”
萧逸此刻感觉到在高强度的消耗内力之后,体内无为经的清气再度开始拉扯起经脉起来,仿佛它的作用就是为了让经脉能够容纳更多的内力一般。看着渐渐围上来的山贼,萧逸突然想起一直在系统空间中落灰的悲酥清风来,直接手掌反转将手掌背在身后并将悲酥清风的盖子打开,为了拖延时间等待毒药的发作萧逸故作镇定的对着两名山贼统领道“为什么你们一直劫掠阴西镇?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或者我应该称镇守大人三当家的?”萧逸眼神望向山寨大门处的一名黑衣人道。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此时山寨门口处的黑衣人将脸上的面巾取下好奇的看向萧逸。
“因为桐花!”
“桐花?玉峰山上的桐花?”
“我在第一次见到镇守大人的时候我就闻到了一股异香,也许是我鼻子比较灵的原因当时还在想怎么大人身上会有这种香味,直到我和师父登上玉峰山看到到处都是桐花散发出这种香味后便直接断定了下来,玉峰山常年被山贼所占,百姓不可能到玉峰山中采摘桐花,唯一的可能便是镇守大人一定出入过此处。”
“啪啪啪!”镇守大人直接鼓起掌来,而一边的明空此时已经彻底傻了眼,心中升起难道这就是智商碾压的感觉?
“出人意料的观察能力,出人意料的战斗能力,说实话我非常想吸收你进入我们的团体,只要你杀了这个秃驴我们可以从长计议,到时候我将官府的赎金骗来可以多分你一份。”
“我师父从小教我,什么都可以干就是不能欺师灭祖当畜牲!”说罢萧逸再度拾起地上的长棍朝着三人猛地冲了过去。
“你干了什么!”此时二当家满脸惊恐的看向萧逸,身体里连半分内力都提不起来,浑身开始变得软绵无力起来。原本站着的山贼此刻也纷纷跌坐在地,场中唯一还站着的便是萧逸和镇守以及大当家三人。
萧逸此时心中一紧,大当家一名宗师境的武者自己还能拼一拼,现在再多出一名宗师境武者看来今天真要凶多吉少了。
转瞬间三人的交手再度拉开,长棍飞舞之际,拳脚不断落再萧逸身上,好在金刚不坏神功过滤了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对方攻击,萧逸完全仗着金刚不坏神功的效果打起了以伤换伤的主意。你一掌我一拳,我劈你一棍,你砍我一刀,三个人直接打红了眼,对身上的伤势不管不顾起来。
“呸”镇守此刻吐出口中的鲜血,对着大当家的道“这小子邪门的很,直接耗死他!”说罢一掌对着萧逸轰去,萧逸回击之际只觉对方手掌上内力开始不断震颤,若是自己放弃输出内力对方的内力将直接透过手掌打入自己的经脉当中,就算有金刚护体神功后果也是不敢想象的,另外一边大当家也是和镇守如出一辙也和萧逸拼起了内力起来。
此刻的萧逸心中叫苦不迭,心中不断想到若是修炼的是北冥神功该有多好。丹田当中的内力已经越来越少,对方双掌处的内力却越来越浑厚,若是此时明空能稍稍动一动定能直接将二人的首级斩下来,但是此刻明空也被悲酥清风硬控不得动弹,就在萧逸口吐鲜血直呼天亡我也之际,一道红色的身影直接出现在萧逸已经逐渐模糊的视线当中。“莫不是我出现幻觉了?怎么会有绾绾的身影?”
“噗嗤!噗嗤!”两声传来,萧逸只觉两只手掌处的内力顿时一消,身子忍不住往前倾倒下来。
“石头你怎么样了?喂你别吓我!”萧逸只觉直接倒在了一处柔软之地,独属于绾绾的香气传来。
“喂快起来!快点!你怎么样了!”萧逸耳边传来了绾绾的声音,只觉绾绾将一颗丹药丢入自己口中,身上伤势带来的疼痛感顿时一轻,勉强睁开眼来,绾绾正焦急的看着自己,示意对方扶自己起来后,只见大当家和镇守二人的脖颈之处被洞穿,显然是绾绾出手相救。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萧逸好奇的问道。
“我这不是碰到了你师弟,知道你来逞英雄了,若是我来的晚一点恐怕你就要见你的佛祖了!”
“感谢绾绾姑娘的救命之恩了,麻烦你去将那些被他们关起来的人放出来吧。”
绾绾四顾了一圈看着广场上的惨相一股杀意透体而出,逼问出关人的位置后竟是一剑一个将这些畜牲不如的山贼全部送进了地府。明空嘴角微动没有作声,但是用疑惑的目光看向萧逸。
“师父我是真的不知道她来啊!”说罢捡起悲酥清风的解药放在明空的鼻子下面,一阵喷嚏过后,明空恢复了行动能力,先是看了一眼这满地的尸体,然后和萧逸两人跟着绾绾姑娘的方向走了过去。
所有被救之人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地牢深处只见不断有重伤的军士和村民纷纷涌出,只见部分人看到广场上自己亲朋的惨相之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这让我怎么活啊!当家的,当家的你快点起来啊!”一名女子跪坐在一具尸体边怎么都不肯离开半分,在所有人没有注意之际竟是直接捡起已故丈夫尸体边的长刀朝着自己的脖子狠狠的抹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