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流逝,不知不觉间又是数日过去。
这段日子里,那令四合院众人生畏的执法人员,始终未曾再度现身。
姜君估摸着,自己已经休整得差不多了,于是他决定重新踏上街头,继续他的摆摊生涯。
这天清晨,阳光柔和地洒在地面上,姜君迈着轻快的步伐,再次来到那条熟悉无比的小巷子。
曾经弥漫在此处的血腥气息,如今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清新的空气和熙攘的人声。
姜君熟练地将摊位摆放妥当,然后迅速把一笼笼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小笼包放上小推车。
没过多久,便有顾客闻香而来,其中不乏一些与姜君熟识之人。
他们好奇地询问姜君,为何一连几日都不见踪影。
姜君微笑着如实回答道:
“前些天这儿出了桩命案,着实吓人呐!我心里头怕得紧,就在家歇了好些日子。”
听闻此言,众人纷纷点头表示理解。
随着轧钢厂工人们,陆续前来购买早餐并奔赴工作地点。
姜君注意到这个平日里颇为平静的街道,竟多出了不少巡逻人员。
不仅有轧钢厂保卫处的工作人员在四处走动,甚至连执法人员也时不时地穿梭其间。
至于娄晓娥,自从那日见识了姜君,那番钢铁直男般的言行后,她便再也没有踏入过四合院一步。
然而,当她瞧见姜君重操旧业,开始售卖小吃时,还是会像往常一样前来光顾。
或许是因为此处少了四合院里诸多闲杂人的目光和议论,两人之间的交流显得格外自然和轻松。
正当他们聊得起劲儿时,忽然传来一声呼喊:
“晓娥,买好了早餐可别磨蹭啦!爸爸去轧钢厂,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呢。”
“叮,获得娄友诚999点情绪值”
原来是娄晓娥的父亲娄友诚,在催促她赶快上车。
娄晓娥原本兴奋的神色,犹如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一般,瞬间变得失落下来。
她那美丽的眼眸深处,竟隐隐流露出一抹难以掩饰的落寞之色。
只见她紧紧咬住自己的银牙,仿佛在与内心的不甘做着激烈斗争,最终还是开口喊道:
“爸爸,我知道啦!”
“叮,获得娄晓娥999点情绪值”
话音刚落,娄晓娥那双充满希望的眼睛,便迅速地扫视过来。
目光直直落在姜君身上,似乎想要用这殷切的眼神,将他挽留下来。
然而,姜君却对此视若无睹,只是漫不经心地回应道:
“晓娥,要是有事儿你就先忙去吧!”
听到这话,娄晓娥气得朱唇微张,从口中轻轻吐出几个字:
“真是块木头!”
“叮,获得娄晓娥999点情绪值”
紧接着,她气呼呼地蹬了几下脚,转身便要离去。
可谁能想到,她刚刚离开十多秒钟。
忽然间,姜君听到一阵焦急万分的惊呼,娄晓娥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爸爸,你怎么啦?”
娄晓娥这突如其来的惊叫声,如同平静湖面上投入的一块巨石,瞬间打破了路上的宁静氛围。
轧钢厂的保卫处同志,以及执法人员们闻声而动。
一个个脸上都挂满了担忧的神情,急匆匆地朝着停在路边的汽车飞奔而去。
要知道,娄友诚可不单单是轧钢厂的大股东那么简单,他的存在直接关乎到数千名工人的饭碗问题。
而且,由于其特殊身份地位,更是得到了上级部门的高度重视和特别关照。
因此,面对这样的突发状况,无论是保卫处的工作人员,还是执法人员,都不敢掉以轻心。
自然是如临大敌般紧张不已。
而此时站在一旁的姜君,望着那些匆忙奔跑过去的身影,心中也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心。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
让娄晓娥如此惊慌失措,连平日里一向稳重的保卫处同志,和执法人员都这般失态……
姜君听到呼喊声后,急忙从人小巷子里面伸出头看了过去。
目光所及之处,只见娄友成毫无生气地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
他那原本红润的脸色,此刻变得苍白如纸,全身抽搐起来。
而娄晓娥则半蹲在其身旁,双手紧紧地摇晃着娄友诚的身体。
她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不断涌出,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衣襟。
她泪眼婆娑,眼神中充满了焦急和无助,声音颤抖地喊道:
“爸爸,你怎么啦?快来人啊!救命啊!”
“叮,获得娄晓娥999点情绪值”
就在此时,车上又缓缓走下一个身影。
此人身材高大挺拔,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显然是个颇具威严的中年男子。
然而面对眼前突发的状况,这位平日里沉稳冷静的中年人,也不禁有些慌了神。
娄晓娥早已因为过度惊慌,而失去了方寸。
全然忘记了应当立刻将娄友诚送往轧钢厂的医务室,甚至是直接送往医院救治。
她犹如一只无头苍蝇般病急乱投医,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姜君的身影。
于是,她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急切地朝着姜君呼喊:
“姜君哥,你快过来看看呀,我爸爸到底是怎么回事!”
“叮,获得娄晓娥999点情绪值”
姜君见此情形,毫不犹豫地走出小巷子冲了过去。
他迅速蹲下身子,先是随意地打量了一下娄友诚的状况,然后开口问道:
“晓娥,你爸爸平时是不是经常会出现,呼吸急促的症状,而且心脏不太好,还有长期服药的习惯对吧?
赶快找找看,估计又是老毛病犯了。”
经姜君这么一问,娄晓娥如梦初醒,连连点头应道:
“对对对,车上应该备有药的!”
“叮,获得娄晓娥999点情绪值”
说罢,她便转身急匆匆地上车开始翻找起来。
与此同时,姜君抬起头环顾四周,大声吩咐道:
“各位,请大家先散开一些,别围得这么紧,给病人留点儿新鲜空气!”
众人闻言纷纷向后退开几步,留出了一片相对空旷的空间。
没过多久,娄晓娥便在车上翻找出了好几瓶药物,匆匆忙忙下车,跑回娄友诚身边,伸手欲要递给姜君。
她一脸茫然地站在那里,她不清楚,父亲平日里,究竟服用的是哪一款药物。
而此刻,执法人员与保卫处的同志,围在一旁,个个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但却束手无策。
只见娄晓娥紧紧握着手中的药瓶,快步走到姜君面前。
她满脸焦虑地将所有药瓶,一股脑儿递到姜君手上,并急切地询问道:
“姜君哥,你快瞧瞧这几种药,到底哪种才是我爸爸需要吃的呀?”
“叮,获得娄晓娥999点情绪值”
姜君接过药瓶后,只是随意扫了一眼,便毫不犹豫地摇起头来,表示这些都并非所需之药。
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脸上均浮现出惊慌之色。
因为他们不知道,娄友诚到底是什么病,也不认识这些药品。
一时之间,所有人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姜君凝视着娄晓娥,那张因慌乱而失去神采的面庞,突然蹲下身子,开始在娄友诚的身上仔细搜寻起来。
没过多久,果然就在其上衣口袋里面,发现了一个小瓶子。
然而,姜君并未自作主张,而是小心翼翼地将药瓶递给娄晓娥,并神色淡定地嘱咐道:
“我觉得应该就是这一瓶。”
娄晓娥闻言如获至宝般迅速打开瓶盖,倒出一粒药丸,正准备往娄友诚的嘴里送去。
恰在此刻,旁边那位身着中山装的男子瞥了一眼姜君,随即冷嘲热讽地开口说道:
“娄小姐,娄厂长这可是多年的老毛病啦!
你就这么听信这毛头小子的话,万一要是吃错了药,引发更严重的后果,那可怎么得了!”
“叮,获得杨利民999点情绪值”
娄晓娥的手,已经倒出药瓶里面的一颗药丸,准备塞入娄友诚口中。
听闻此言,娄晓娥的动作,突然停滞在了半空中。
此刻,她的脸上满是纠结之色,心中正经历着一场激烈的挣扎。
这时,姜君将目光投向,这个身着中山装的男子,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疑惑。
然而仅仅过了片刻,他便觉得这人看上去有些眼熟。
仔细端详一番之后,姜君恍然大悟:
“这……这不是日后将会担任,轧钢厂厂长的杨厂长吗?”
可令姜君感到不解的是,这位未来的杨厂长,似乎对自己怀有极大的敌意。
面对如此情形,姜君只是微微一笑,那份从容与淡定,仿佛与生俱来一般。
只见他平静地开口说道:
“不管诸位信不信,即便把娄厂长送到轧钢厂的医务室或者医院,那里的专业医务人员,也一定会让娄厂长服用此药的。
而且,娄厂长目前的病情实在不容乐观,绝不能再有丝毫耽搁了!
更何况,他现在根本经不起路途上的颠簸。
如果不在十分钟内服下这颗药,哪怕是华佗再世,恐怕也回天乏术、无力挽救了啊!
当然啦,至于各位到底要不要给娄厂长治病服药,那就是你们自己的事咯。”
听到这话,杨利民站出来严厉反驳道:
“哎呀,你这个小同志怎么能这样讲话呢?你既非专业的医生,又怎敢如此轻易地下这般断言呀?”
“叮,获得杨利民999点情绪值”
姜君并未被对方的质疑所激怒,反而依旧心平气和地回应道:
“我说这位同志,从你的衣着打扮来看,想必也是咱们轧钢厂的领导吧。
既然如此,与其在这里跟我无休止地争论不休,倒不如赶紧吩咐这些保卫科的同志行动起来。
速速去轧钢厂请医务人员,前来救治娄厂长才是正事!时间紧迫,娄厂子可丝毫耽误不起!”
这位领导,你每多浪费一秒钟,那娄厂长的生命,便会增添一分危险!
要知道,此刻你不仅耽误的是我个人的时间,更是关乎着娄厂长的生死存亡!”
“叮,获得杨利民999点情绪值”
只见杨利民不为所动,姜君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显得那般云淡风轻、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
顺便还不咸不淡地讥讽道:
“哼,你这般阻拦,到底是何居心?”
而站在一旁的杨利民,此时面色阴沉如水,一双眼睛犹如鹰隼般紧紧地盯着姜君,仿佛要用眼神将其洞穿一般。
稍作沉默后,他终究还是深深地吸了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
他赶忙吩咐保卫科的同志,迅速前往轧钢厂招医生。
再瞧那已然瘫软倒地的娄友成,状况愈发危急。
他的双眼,已开始不由自主地向上翻起白眼来,呼吸亦是变得越来越微弱。
仿佛风中残烛,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娄晓娥心急如焚,泪水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儿。
她满脸焦虑与无助地望了姜君一眼,声音略带颤抖,充满期待地急切问道:
“姜君哥,你确定这药丸……它当真能够起效么?”
“叮,获得娄晓娥999点情绪值”
姜君抬腕看了看手表,面无表情地冷冷回应道:
“最多还能再撑五分钟罢了。”
其实,虽说当下这个时代的人们,大多心地善良、民风淳朴。
但姜君着实不愿意,给自己招惹太多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乎,他索性不再出声催促,心里暗自思忖着:
反正就算最终真的出了什么意外,那也是他们自己延误时机所致,跟自己可没有半毛钱关系。
就这样,时间在众人焦灼的等待中缓缓流逝,眨眼间,距离最后的时限仅仅只剩下短短一分钟了......
此时,四周依旧没有见到,轧钢厂医务人员赶来的身影。
姜君紧紧地盯着娄晓娥,表情异常严肃,他一字一句、郑重其事地对娄晓娥说道:
“晓娥,如果你愿意相信我所说的话,那就赶快给你父亲喂药!
或许这样做,还能够挽救你父亲的生命。”
说罢,姜君又焦急地补充道:
“时间紧迫,若是继续这般拖延下去,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父亲离世。
到那时,就算是大罗金仙下凡,恐怕也是回天乏术啦!”
听到这话,娄晓娥顿时慌了神,她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她的目光快速扫过躺在地上、已然快要断气的娄友诚,心中满是纠结与犹豫。
一方面,她清楚情况危急;可另一方面,对于姜君的建议,她又心存疑虑。
站在一旁的杨利民,脸色变得阴沉至极,仿佛能滴出水来一般。
只见他怒目圆睁,毫不客气地冲着姜君大声训斥起来:
“满口胡言乱语!你这小子竟然在此危难关头,信口雌黄,简直就是不知所谓!”
“叮,获得杨利民999点情绪值”
姜君立即打断杨利民的话,双眼微微一眯,语气愈发严厉地质问道:
“难不成,你这位领导眼看着娄厂长生死未卜却不管不顾,是妄图觊觎轧钢厂的厂长之位,以及厂里的股份?”
面对姜君如此咄咄逼人的质问,杨利民倒是显得镇定自若。
他面不改色,不紧不慢地回应道:
“你这个小同志,请你不要血口喷人。
我只是出于一片好心,不想娄厂长错服药物,从而白白丢生命而已。
至于你所提及的那些揣测和污蔑,纯粹是子虚乌有之事。”
“叮,获得杨利民999点情绪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