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尔伯特!我再问你一遍……那个女孩是不是真的像你向上面那群管老爷们说的这么能打!”
基尔伯特毫不在意地回复道:“废话。”
“你别回答这么快啊?她还只是个孩子。”
“就算是我,也绝对打不过那个女孩。不过,要是你们俩不是要打架的话,那就有意思多了。”
(这里是基尔伯特吐槽霍金斯跟女人做不可描述的事,译者注。这句话是原着里写的。)
“你在逗我吧?我怎么会输?虽然我很擅长跟女人打交道,不过万一对面是敌对方的我也不会心慈手软。”
(虽然原着小说霍金斯是前期有些花心了点,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底线。)
“你在怎么不手软也没有用,她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
霍金斯身体往前倾,靠着看台边上观察着台下的女孩,而那个监管的人,正在让女孩挑选把武器。
花羽看了看,各种武器应有尽有,但是全是冷兵器,花羽随便挑了一把短斧和一把短刀,左手持刀,右手拿斧。
(在原着这里,其实还选了一把单手机械弓)
死刑犯脚上的镣铐全部被军刀砍断,每个人领了一个警棍,虽然这种武器比不斧头。
但是他们十个面对一个小女孩还是有自信的,那十个死刑犯看到他们的对手是一个小女孩,个个都露出猥琐笑容,他们也正在想这帮军官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霍金斯这时问向了基尔伯特说:“你赌谁会赢?”
“嗯?”
霍金斯解释道:“打赌啊,赌谁会赢。我听了你说的那些话之后,我是打赌那个女孩会赢的。咱们就用我手里的烟来当赌注吧。”
基尔伯特敷衍道:“你随便吧,反正我没有带。”
霍金斯说:“没事的,就用我的,如果你赌赢了你将会获得我三倍的烟,如果你赌输了,你就要请我吃饭,以及酒水。”
“可是我并不需要烟。”
霍金斯凑近说:“基尔伯特老弟,没事的咱们可以用烟换点别的什么。
比如情报或者是值钱的东西,要不就给那个孩子买一身好看的衣服。
你看看他现在穿的那件衣服都成什么样子了,你不给她买,只好我来了。
我对我的审美还是有信心的。”霍金斯申明着自己的观点,甚至激动的站了起来。
基尔伯特并不惊讶,他知道霍金斯他的为人,霍金斯就是那种一边不想让女孩送命,一边热爱于打赌的人。
霍金斯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看台上的座位也陆陆续续坐满了人。
在士兵们严密的监视下,场上的那个监管员有了动作,没有人解释这场所谓的实验的意义和缘由。
而坐在看台上的那些高官,并不觉得这是一场实验,而是凑热闹来的一个节目。
基尔伯特向着上级军官解释,那个女孩只有接到“杀”命令之后才会行动。
然而上级的命令却是,让在场上的监管员扮演下令者,以此来证明基尔伯特是不是在耍花招。
监管员望向了基尔伯特,像是正在征求他的同意,基尔伯特也点了点头,监管员也明白了。
于是他引领着女孩和死刑犯们来到训练场的两端,监管员提高嗓音大声喊:“现在开始!”
一旁的死刑犯们一脸猥琐奸笑的看着女孩,一时之间没有人上前想取她的性命,他们的身体已经束缚了很久,他们不想让自由时间会这么无聊的快速结束。
而与同时,花羽也没有动作,只是在原地伫立着,两眼无神的看着地面,无论上级军官下达什么杀的指令,花羽也没有任何的动作,握着武器纹丝不动。
这训练场上的情景让许多军官非常不满于是毫无顾忌的讥讽基尔伯特:“就给我们看这个?八成真是个笑话吧。
我们大老远跑过来就是为了看到这个笑话……”
“小孩怎么可能打过大人呢,还是让她赶紧下来吧……”一些人轻声为女孩说话。
“布甘比利亚家真的是要中落了,居然搞出这个东西来吸引注意力……”就在这时有些人甚至议论起了基尔伯特的家族。
就连周围的士兵也议论起来:“真是的,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
就连霍金斯也紧张的叫他:“喂!基尔伯特。”
基尔伯特依旧还是保持着沉默,并没有紧张感。
基尔伯特,看着场上的花羽看他握紧斧子,他好像明白了,她为什么不动,她并不是不想打……
就在这时,死刑犯中一位最强壮的壮汉冲了出来,狂笑着挥舞着警棍冲向了花羽,虽然距离花羽还很远,但是花羽还是依旧没有任何动作。
霍金斯看到这一幕,对着基尔伯特大喊了起来:“喂!基尔伯特!你这是疯了吗!她这样下去会死的!”
花羽听到霍金斯嘶吼一般的声音,突然觉得好像想起了什么,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喂!基尔伯特!快阻止他们!你聋了!”
基尔伯特并没有理会霍金斯在旁边大喊大叫,而是直勾勾的盯着训练场上。
基尔伯特目光又看向远处的上级军官们,然后又把目光转向了花羽大声喊:“杀!”
此时的基尔伯特心里也没有底,因为他这时只知道那个女孩只有听到他兄长的命令才会行动。
并不知道其他人的命令管不管用,虽然之前对他进行了一番训练,但是杀人的话却不太清楚。
在训练场的花羽突然听见这一句“杀”,无神的眼神中露出了一丝怜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一丝怜悯是对那十个即将逝去的生命所怜悯。
花羽的动作非常快,直接没几步就来到那大汉的跟前,左手用短刀挡住那个大汉即将挥下的警棍,左手拿着斧子砍掉那个大汉的另一只胳膊。
血液四溅,那个大汉的胳膊已经落在了地上,把那个大汉痛得捂着受伤的伤口大叫。
“啊啊啊啊啊——呃我的胳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花羽趁这个机会,把短刀捅进那个大汉的心脏里,而短斧只是简单的划开他的喉咙,然后那个大汉就倒在训练场地上,没了生息。
全场顿时惊住了,空气安静得可怕,过了一会儿,当所有人反应过来时,都感觉出了一身冷汗,只是那一瞬间就解决了战斗。
而剩下的那九人面面相觑,他们并没有恐惧,而是更加的兴奋了。
他们几个都是在社会上干过各种丧心病狂的事情,罪恶滔天,只为了寻找了快感,然后那九个人狂笑着冲向花羽,誓要把她打成肉酱。
花羽也察觉到了,于是她飞速的向其中一个人冲过去,其他人也察觉她的目的要干什么,也向着那个人靠拢。
而他们意想不到的是,把斧头扔向另外一个人,在花羽即将靠近他冲过去的那个人时,突然转移方向,冲向斧子扔的那一边。
而那个人并没有来得及躲避飞来的斧子,直接被斧子劈中脑袋,直接倒在地上。
而花羽顺势又拿起斧子,冲向剩余的八人,花羽之前在荒岛上砍了很多天的树,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她挥舞起短斧游刃有余。
就当她拿这短斧,战斗时,有个大汉想要从后背偷袭她,她早就已经察觉到了,他直接一个飞刀过去,那个人早有防备,虽然没有一击毙命但也损失了一只耳朵,他捂着耳朵大叫:“啊啊啊!”
而花羽,向那个人冲过去,借助他捂着耳朵的时机,一脚踩着他的身体跳跃到空中把另一个人的头颅给砍下了。
然后一个飞斧把捂着耳朵的人也给干掉了,他现在没有任何武器,剩余几人也疯狂的攻击她,花羽非常灵活,不管多少攻击他直接躲了过去,直奔他那扔出去的武器。
其他人想阻止,但是都没有花羽敏捷,三两下子就拿到武器,左手拿刀防御,右手拿斧攻击,训练场上惨叫声不断,全是那些死刑犯的惨叫。
而花羽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接下来那些死刑犯的配合极其默契,把花羽弄得一时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她只能换了一种战斗方式,不断的给他们造成伤口,持续消耗他们,死刑犯也察觉到了不能让她一直这么消耗下去,开始主动攻击。
这样一来就正中下怀,花羽快速闪避攻击,然后在他们的身上留下许多伤口,等他们体力不支的时候,一斧子下去血液四溅,花羽正在无情地收割着训练场上的生命。
这一幕犹如战场上的杀神,或者是从地狱而来的收割灵魂的死神,无人可挡。
花羽扔掉了早已卷刃的短刀,她只拿着一柄短斧伫立在一圈尸体的中间,视线盯着场上的最后一名死刑犯。
最后一名死刑犯看到这可怕的身影,把花羽幻想成来自地狱的恐怖魔鬼。
精神彻底崩坏嘴里一直叫着:“你不是人,你是魔鬼!魔鬼!你是个魔鬼!不要,不要杀我,啊——不要。”
“不要啊!!!!!!!!”
花羽不管死刑犯如何求饶,一斧子下去脑浆崩裂,血肉模糊。
训练场上残肢断臂各处都是,而那些死刑犯尸体也面目全非,毫无疑问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在看台上的那些军人们都开始呕吐起来,这一幕让他们回想起那地狱般的战场,基尔伯特直勾勾盯着在训练场发生的一切直到结束,他紧握剑柄的手表达了他此时的心情。
原本那个少女才是这场杀人游戏的猎物,即使得知上级那些丑恶用意。
基尔伯特也不希望女孩会是唯一一个活着到最后的人,他不想太多人失去性命。
但是他为了家族,别无选择,即使伤害了那个女孩,他也只能在心里愧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