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月色朦胧的夜晚,张麻子与四妮又一次紧紧相拥,这是他们在那一个多月里的第三次亲密行为。每一次,都像是命运的安排,让两颗孤独的心紧紧相连,无法分离。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们。不久后,四妮出现了妊娠反应,呕吐、乏力,这一切都被她父亲和后娘敏锐地察觉到了。后娘的眼神里满是怀疑,仿佛已经认定了四妮偷人怀孕的罪行。
四妮爹带着四妮去了镇上的医院,检查结果让他愤怒不已——四妮确实怀孕了。回家的路上,四妮爹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紧紧地握着那张医院的检查单。
回到家,四妮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他狠狠地打了四妮一顿。四妮蜷缩在角落里,泪水与汗水交织在一起,却一声不吭。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爱上了张麻子,而这个爱,却不被这个世界所接受。
四妮被关进了禁闭室,那是一个阴暗潮湿的小房间,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户透进一丝微弱的光线。她蜷缩在角落里,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得知四妮的遭遇后,张麻子心如刀割。他连夜赶到四妮家,趁着夜色,用一把小铁撬撬开了窗户的锁。他轻手轻脚地跳进房间,看到了那个蜷缩在角落里的四妮。
“四妮,别怕,我来了。”张麻子轻声说道,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四妮抬起头,看到了张麻子那张熟悉的脸,泪水瞬间涌了出来。
两人紧紧相拥,四妮向张麻子诉说了自己的遭遇。张麻子听着,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他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带四妮逃走,离开这个充满冷漠和暴力的家。
夜深人静之时,张麻子和四妮跳出窗户,他偷偷骑走了四妮家的三轮车。在夜色中,他们像两只被追赶的猎物,拼命地向前奔跑。
路过猪圈时,张麻子停下了脚步。他看着那些肥头大耳的猪,心中涌起了一个念头——他要偷走几头猪,作为对四妮爹和后娘的报复。于是,他悄悄地打开了猪圈的门,赶走了五头猪,把它们卖到了屠宰场。
四妮爹发现四妮和猪都不见了,他愤怒地大喊大叫,开始在村子里四处寻找。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充满了绝望和愤怒。
而此时的张麻子和四妮,已经租住在城北郊区的一户农家。那是一个简陋却温馨的小院,他们开始在这里过上了新的生活。张麻子把所有的钱都交给了四妮管理,他每天到工地上班,而四妮则在家里料理家务。
他们的日子虽然清贫,但却充满了甜蜜。每天晚上,张麻子都会紧紧地抱着四妮入睡,他们的心紧紧相连,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然而,四妮爹并没有放弃寻找闺女和丢失的猪。他发誓,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找回自己的闺女和那些猪。他在建筑工地上找到了自己家的三轮车,认出了那是张麻子所在的地方。
四妮爹开始更加努力地寻找闺女和猪的下落。他走遍了附近的村庄和城镇,询问着每一个可能知道消息的人。他的脸上写满了疲惫和焦虑,但他的眼神里却充满了坚定和执着。
而此时的张麻子和四妮,却并不知道危险正在悄悄逼近。他们依然过着甜蜜的生活,享受着家庭的温暖。但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终于,厄运还是降临了。
在建筑工地尘土飞扬的一角,四妮爹一眼认出了那辆熟悉的三轮车,那是他家丢失的三轮车,此刻正静静地停在张麻子身旁。他怒火中烧,一把抓住张麻子,不顾他的挣扎与呼喊,将他带到了派出所。
派出所内,铁窗冷硬,张麻子被紧紧束缚其中。四妮爹目光如炬,声音颤抖地指控张麻子抢了他的闺女,还偷了他家的猪。张麻子脸色苍白,却仍坚持说他是真心爱四妮,那些都是误会。
在审讯的压力下,张麻子最终招出了四妮的住处。四妮爹一听,立刻冲出派出所,直奔城北郊区。当他看到四妮时,愤怒与失望交织在一起,他毫不犹豫地动手打了四妮,每一拳都像是在发泄心中的怒火。
四妮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护住头部,泪水如泉涌般涌出。她哀求着父亲放过麻子,但四妮爹余怒未消,一脚踢开四妮,冷酷地说:“你这个不孝女,我绝不会放过他!”
四妮再次被关进了禁闭室,她蜷缩在角落,心中充满了绝望。而四妮爹则在考虑是否答应这门亲事,但四妮的后娘坚决反对,她怂恿四妮爹继续告张麻子,让他为偷猪付出代价。
四妮爹听从了后娘的建议,将张麻子告到了法院。然而,法院并未受理此案,称双方是自由恋爱,不存在抢人一说。这一消息让四妮爹气急败坏,他感觉自己像是被耍了一样。
后娘见有机可乘,便提出将四妮远嫁他乡,以弥补家中因丢猪和张麻子一事所受的损失。四妮被卖到了遥远的山里,接亲的那天,她被捆绑着带走,村里人并未察觉出异样,只当是四妮家的一次普通嫁女。
张麻子在被释放的那一刻,得知了四妮出嫁的消息。他如遭雷击,嚎啕大哭,不顾一切地跑到四妮家,求四妮爹放回四妮。然而,四妮爹却冷冷地看着他,拒绝了他的请求,还动手打了他。
村民们围观着这场闹剧,有人同情张麻子,有人则指责他不该惹上四妮家。最终,张麻子被村里人扔在了废墟里,他遍体鳞伤,昏迷不醒。半夜时分,他缓缓醒来,挣扎着爬回家,躺在床上,一躺就是十来天。
在这漫长的十天里,张麻子对生活失去了希望。他想着拿刀斩尽四妮的家人,但又没那个胆子。更重要的是,他无法给四妮一个交代,无法让她逃离那个遥远的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