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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办?这可咋办?”王三嫂带着哭腔的声音在张没毛耳边响起,她的眼泪不停地流下来,浸湿了张没毛的衣服。张没毛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可双手却依然忍不住地颤抖着。他的目光在门卫室里四处搜寻着,希望能找到一件可以用来防身的武器……

突然,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咆哮打破了夜的宁静。张没毛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太熟悉这个声音了,是那只熊瞎子!上一次的遭遇让他心有余悸,而此刻,恐惧再次紧紧攫住了他的心。王三嫂更是吓得花容失色,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双眼惊恐地望着门外,仿佛下一秒那只凶猛的野兽就会破门而入。

“怎么办?这可怎么办?”王三嫂带着哭腔喊道,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双手紧紧地抓住张没毛的胳膊,指甲都深深地陷入了他的肉里。张没毛的大脑一片空白,心乱如麻,他四处张望,试图寻找一线生机。慌乱之中,他的目光落在了墙角的一根粗壮枯枝上,那是上次他用来对付熊瞎子后留下的。

来不及多想,张没毛一个箭步冲过去,抓起枯枝,双手紧紧握住,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可他的手心全是汗水,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几乎要蹦出来。他转过头,看着瑟瑟发抖的王三嫂,深吸一口气说:“别怕,有我在!”但其实,他自己的声音也在颤抖,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此时,熊瞎子的咆哮声越来越近,每一声都像是在宣告着死亡的来临。张没毛咬着牙,把心一横,决定主动出击。他紧紧握着枯枝,缓缓靠近门口,眼睛死死地盯着外面的动静。当熊瞎子那庞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张没毛只觉得头皮发麻,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这只熊瞎子比上次更加凶猛,它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嘴里的獠牙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狰狞。张没毛强忍着恐惧,举起枯枝,朝着熊瞎子乱捅过去。他根本不知道该攻击哪个部位,只是本能地挥舞着手中的武器,试图将熊瞎子吓退。

也许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在一阵慌乱的攻击中,枯枝竟然意外地击中了熊瞎子的后门。熊瞎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猛地一僵,随后便轰然倒下,在地上砸出一个大坑。它挣扎了几下,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激怒到了极点,但又对张没毛手中的枯枝有所忌惮,最终,它爬起身来,转身逃窜进了黑暗之中。

张没毛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湿透了他的衣服。王三嫂也惊魂未定地走过来,坐在他身边,两人紧紧相拥,劫后余生的喜悦和恐惧交织在一起,让他们的情绪久久不能平静。

过了好一会儿,张没毛才缓过神来。他扶着王三嫂,小心翼翼地走出门卫室,四处张望,确定熊瞎子已经离开后,才松了一口气。两人默默地回到门卫室,谁也没有说话,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复杂的气氛。

从那以后,张没毛每次回想起这次经历,心中都充满了后怕。他知道,自己能逃过这一劫,纯粹是运气好。而他和王三嫂之间的关系,也因为这次事件变得更加微妙和复杂。他们试图隐瞒这件事,但在这个小小的村子里,没有什么秘密能够长久地隐藏下去……

夜幕笼罩下的工厂大院,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息。张没毛望着那只凶神恶煞的熊瞎子,心中虽被恐惧填满,但看到身旁瑟瑟发抖的王三嫂,一股莫名的勇气涌上心头。

“三嫂,别怕!我引开它,你找机会跑!”张没毛咬着牙喊道,随后大吼一声,向着熊瞎子扑了过去。熊瞎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激怒,它张开血盆大口,挥舞着锋利的熊掌迎向张没毛。两者瞬间相撞,发出沉闷的声响。张没毛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眼前金星直冒,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向后飞去,重重地摔在地上。而那熊瞎子也被撞得一个趔趄,后退了几步,它显然也没料到张没毛会有如此疯狂的举动,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张没毛挣扎着爬起来,只觉得头晕目眩,脚步踉跄,在院子里像个无头苍蝇般转着圈。熊瞎子很快回过神来,它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嚎叫,再次向张没毛扑去。这声嚎叫仿佛一道催命符,让张没毛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他顾不上许多,撒腿就跑,边跑边喊:“三嫂,你快跑!”此时的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熊瞎子引开,让王三嫂能安全逃脱。

熊瞎子在后面紧追不舍,沉重的脚步声和粗重的喘息声仿佛就在张没毛的耳边。张没毛知道自己在这空旷的院子里跑不过黑熊,他的目光急切地搜寻着周围,突然看到了那棵高耸的白杨树。来不及多想,他拼尽全身力气向白杨树跑去,手脚并用,艰难地爬上了树。熊瞎子追到树下,不停地用爪子挠着树干,发出刺耳的声音。张没毛不敢停留,他顺着树枝爬到院墙旁,然后一咬牙,纵身跳入院墙外的庄稼地。

落地的瞬间,张没毛的脚踝一阵剧痛,但他顾不上查看伤势,强忍着疼痛在庄稼地中拼命奔跑。熊瞎子也跳过院墙,继续紧追不舍。张没毛只觉得自己的力气在一点点耗尽,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就在他几乎绝望的时候,他看到前方的土窑上有一个熟悉的身影——王天昊。

“天昊!救命啊!”张没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

王天昊听到呼救声,转过头来。看到张没毛和后面穷追不舍的黑熊,他眼中的野狼天性瞬间被激发。只见他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冲了过去。熊瞎子似乎也感受到了王天昊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它放慢了脚步,警惕地盯着王天昊。

王天昊却毫不畏惧,他大吼一声,挥起拳头,狠狠地朝着黑熊的鼻梁骨砸了过去。这一拳力量极大,黑熊被打得脑袋向后仰去,身体也跟着向后倒去,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王天昊趁机将张没毛护在身后,再次向着黑熊发起攻击。他的拳脚如雨点般落在黑熊身上,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力量,打得黑熊满地找牙,嗷嗷直叫。

黑熊挣扎着爬起来,眼中露出一丝恐惧。它看了看王天昊,似乎意识到自己不是对手,转身想逃跑。王天昊哪会让它轻易逃走,他身形矫健地跃到黑熊前面,张开嘴,一口咬在了黑熊的脖子上。黑熊拼命挣扎,爪子在空中乱舞,但王天昊咬得紧紧的,丝毫没有松口。不一会儿,黑熊的挣扎越来越弱,最终倒在地上,没了动静。

王天昊松开嘴,舔了舔嘴角的血迹,眼中闪烁着野性的光芒。张没毛站在一旁,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王天昊擦去脸上的血迹,看了看张没毛,说道:“走吧,回家。”

张没毛这才回过神来,他看着王天昊,心中满是感激:“天昊,多亏了你啊!你这孩子,果然是我外孙子,够仗义!”

王天昊扛起黑熊,准备和张没毛一起回家。就在这时,张没毛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他猛地拍了一下膝盖,惊呼道:“哎呀,糟糕!三嫂还在工厂呢!”

那个惊心动魄的夜晚,张没毛在与熊瞎子的生死搏斗中,慌乱之下将王三嫂丢在了工厂。王三嫂蜷缩在车间的角落里,身体不停地颤抖,恐惧与无助交织在一起。四周一片死寂,只有她急促的呼吸声和外面偶尔传来的野兽的低吼声。她紧紧地抱住自己,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口,一夜未眠,在极度的煎熬中度过了漫长的黑夜。

当黎明的曙光终于透过窗户洒在车间的地面上时,张没毛心急如焚地赶到了工厂。他在车间里四处寻找,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了王三嫂。两人对视的瞬间,仿佛时间都静止了。王三嫂的眼眶里盈满了泪水,她不顾一切地扑进张没毛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张没毛紧紧地抱住她,轻声安慰着,心中却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在这恐惧与温情交织的氛围中,两人的情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一种原始的欲望在他们心中蔓延,他们在车间里情不自禁地发生了关系。从那以后,张没毛和王三嫂就像是被爱神的箭射中了一般,关系越来越亲密,完全不顾及旁人异样的眼光。

王三嫂常常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偷偷地溜进张没毛的门卫室。两人在那狭小的空间里,头挨着头,嘀嘀咕咕地说个不停,仿佛有说不完的悄悄话。他们的笑声时不时地从门卫室里传出来,全然不知危险正在一步步逼近。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胆子越来越大,约会的地点也从门卫室扩展到了玉米地、山神庙和打麦场等地方。村东的打麦场,曾经是村民们丰收时的欢乐场,如今却因为机械化的高度发达而被废弃,承包出去种上了白杨树。那片白杨树林,成了张没毛和王三嫂偷情的绝佳场所。他们在树林里尽情地享受着彼此的陪伴,沉浸在这禁忌的快乐之中,却丝毫没有意识到,村子里已经有无数双眼睛在暗中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半个月后,工厂里开始谣言四起。工人们在背后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关于张没毛和王三嫂的风流韵事已经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题。然而,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瞒着张没毛的媳妇大馒头和村里的权威人物王大帅,仿佛在等待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这天,王三嫂满脸娇羞地告诉张没毛一个消息——她怀孕了。张没毛听到这个消息后,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了欣喜若狂的表情。他兴奋地抱起王三嫂,转了好几个圈,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又要当爹了!我又要当爹了!”

为了庆祝这个“喜事”,张没毛带着王三嫂来到了山神庙。他们跪在神像前,虔诚地许下心愿,希望这个孩子能够平安出生,希望他们的爱情能够得到神灵的庇佑。然而,王三嫂的脸上却隐隐透露出一丝担忧,她拉着张没毛的手说:“毛哥,村子里的人要是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会戳我的脊梁骨的。”

张没毛却满不在乎地拍了拍胸脯,说道:“别怕,有我在!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会保护你和孩子的。”

从山神庙回来后,张没毛决定让王三嫂辞去工厂的工作,专心在家养胎,并且工资照发。他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就应该承担起这份责任。

离开王三嫂家后,张没毛的心情却变得沉重起来。他知道,纸终究包不住火,该如何向大馒头摊牌成了他心中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他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家,看到大馒头正在厨房里忙碌着。大馒头转过头,看到张没毛脸色苍白,关切地问道:“你咋了?是不是不舒服?”

张没毛强颜欢笑地摇了摇头,说道:“没啥,就是有点累。”他坐在椅子上,双手抱头,心中一片混乱。他几次想开口说出真相,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知道,一旦说出这件事,这个家将会掀起一场巨大的风暴,而他还没有做好面对这一切的准备……

夜幕深沉,张没毛躺在床上,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像尊木雕泥塑,脑子里却像煮开的沸水,反复掂量着要不要跟大馒头坦白和王三嫂的事。身旁的大馒头呼吸均匀,睡得正沉,对身边人的纠结浑然不觉。

大馒头其实心里门儿清张没毛和喜凤的那些过往,甚至还大度地劝他:“当家的,你和喜凤要是能有个一儿半女,也是为咱老张家续香火,我不拦着。”她嘴上这么说,心里也有自己的小算盘,觉得只要自己稳稳占着张没毛媳妇的位置,那些风花雪月的事,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所以,平日里张没毛偷偷给如意塞钱买东西,她都假装没看见,在她看来,这不过是男人在外面的一点小花样,只要家不散,啥都好说。

张没毛几次想推醒大馒头,把心里的事一股脑倒出来,可话到嘴边又像被胶水粘住。他瞅着大馒头平静的睡脸,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把那些话硬生生咽了回去,这一夜,便在翻来覆去中捱到了天亮。

王三嫂这边,刚怀孕不到两个月,正是该小心的时候,可她哪是能闲得住的人?在家窝了没几天,就觉着浑身不自在,吵着要回工厂上班。“我身子骨硬朗着呢,哪就那么金贵了?天天在家躺着,人都要憋坏了。”她不顾张没毛的劝阻,风风火火地回了工厂。

到了工厂,正巧赶上装车出货。王三嫂看着忙碌的众人,心里那股子好胜劲儿就上来了,非得跟着去帮忙。她手脚麻利地爬上高高的车厢,可刚上去还没站稳,脚下突然一滑,整个人就从车厢上直直地摔了下来。“啊!”伴随着一声惨叫,王三嫂重重地摔在地上,疼得她脸色惨白,冷汗直冒。

旁边的小燕听到动静,赶紧跑过来,一看王三嫂这模样,吓得声音都变了调:“快来人啊!王三嫂出事了!”众人手忙脚乱地围过来,只见王三嫂的下身已经有血渗了出来。小燕慌了神,一边让人去喊王大帅和张建国,一边焦急地守在王三嫂身边。

王大帅很快赶到,他脸色凝重,小心翼翼地把王三嫂抱起来,一路小跑着往医馆送。王三嫂躺在王大帅怀里,疼得神志都有些模糊,嘴里还喃喃着:“我的孩子……”

这事儿就像一颗重磅炸弹,在工厂里瞬间炸开了锅。女工们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议论个不停。“你们说,王三嫂这孩子到底是谁的?”“看她平时那风骚样,指定是和哪个野男人的。”谣言就像长了翅膀,没几天功夫,就传遍了整个大凉山。当然,张没毛和王三嫂的那些事儿,也被添油加醋地传得人尽皆知。

这天,大馒头上街买酱油,刚走到集市口,就听到几个妇女在那儿嚼舌根:“听说了吗?王三嫂流产了,孩子是张没毛的。”“啧啧啧,这事儿闹的,大馒头可咋整啊?”大馒头一听,脑袋“嗡”的一声,气得浑身发抖。她手里的酱油瓶子“啪”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转身就往家跑。

一进家门,就看见张没毛坐在院子里抽烟。大馒头二话不说,冲过去揪住张没毛的衣领,抬手就是一巴掌:“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对你这么好,你竟然和王三嫂搞在一起,还弄出孩子来!你对得起我吗?”说着,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张没毛被打得措手不及,他一边躲一边解释:“媳妇,我这不是想着没个儿子,心里着急嘛。我和王三嫂就是一时糊涂,我错了,你别打了。”

大馒头一听这话,哭得更厉害了:“没儿子?没儿子就能出去找野女人?我跟你这么多年,敢情在你眼里啥都不是!”她越想越气,顺手拿起墙角的扫帚,追着张没毛就打。

张没毛在院子里四处逃窜,心里后悔得要死。他知道,这次自己是真的把家给搅得鸡飞狗跳了,可事已至此,该怎么收场呢?

大馒头独自坐在昏暗的屋内,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翻涌不息。想当初,是她自己蛊惑张没毛与喜凤嫂亲近,盼着能为张家续上香火,可谁能料到,这竟成了张没毛四处留情的开端。如今,看着张没毛的心被外面的女人和孩子一点点拴走,她的心里满是酸涩与悔恨,像是吞下了一颗未成熟的葡萄,苦涩在舌尖蔓延至整个心间。

她也曾无数次地在心底为自己的行为开脱,想着自己不能生养,对张家有着无法弥补的愧疚,所以对张没毛在外面的那些风流韵事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当这一切都摆在眼前,当村子里的风言风语像冰冷的雨水般浇在她的头上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宽容并未换来张没毛的收敛,反而让他更加肆意妄为。

王大帅得知此事后,把张没毛叫到了一旁。两人相对而立,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王大帅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张没毛,开门见山地问道:“没毛,外面传的那些事,是不是真的?你和王三嫂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张没毛像个犯错的孩子,耷拉着脑袋,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大帅,我……我错了。是我糊涂,王三嫂她……她确实怀了我的孩子。”王大帅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啊你,这事儿闹得!你打算怎么处理王三嫂?”张没毛抬起头,眼神中满是迷茫与无助:“我……我不知道啊,大帅。我真的不知道该咋办了。”

王大帅沉思片刻,缓缓说道:“这样吧,我把王三嫂调到城里的销售部做领班。她留在村子里,天天被人指指点点,也不是个事儿。你啊,以后可长点心吧,别再给我捅娄子了。”张没毛一听,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大帅,谢谢你。这次多亏了你,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王大帅摆了摆手,半开玩笑地说:“你少给我来这套,以后要是再惹出这种事,我可饶不了你。”

王三嫂被调走的那天,张没毛一路相送,两人默默地走着,千言万语都堵在喉咙口,却不知从何说起。一直走到村子外很远的地方,王三嫂停下脚步,转过身,眼中泪光闪烁:“没毛,你回去吧。以后……自己照顾好自己。”张没毛走上前,想要握住她的手,却又在半空中停住,声音哽咽地说:“三嫂,你在城里也要好好的。我……我对不起你。”两人就这样依依不舍地告别,仿佛这一分别,就是天涯海角。

大馒头得知王三嫂被调走后,心中的怨恨却并未消散。她觉得张没毛对王三嫂太过上心,心中的醋意和怒火交织在一起,终于在一次争吵中爆发了出来。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激烈的争吵声在屋子里回荡。最后,张没毛一怒之下,收拾了行李,搬回了厂子里住。

夜晚的工厂,寂静得有些阴森。张没毛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与王三嫂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温柔的话语、亲密的举动,如今都成了折磨他的利刃。他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心中满是对未来的迷茫和对过去的懊悔。

与此同时,张麻子从城里回来了。他的怀里揣着给四妮的钱和礼物,满脸疲惫却又带着一丝归家的喜悦。一回到家,他就先去看望了在红薯窖里的父亲张脑栓。

红薯窖里,张脑栓正专心致志地编制着柳框。他的双手熟练地穿梭在柳条之间,动作行云流水,丝毫不见老态。张麻子看着父亲,心中满是感慨:“爹,你这身体还硬朗着呢。”张脑栓抬起头,脸上洋溢着笑容:“麻子啊,爹这把老骨头,就喜欢干点活儿。要是整天闲着,反而会闲出病来。”

父子俩坐在红薯窖里,聊起了家常。张脑栓的心态变得格外通透,他望着窖顶,缓缓说道:“麻子啊,爹这一辈子,经历了这么多事,现在也看淡了生死。人啊,活在这世上,就得坦然面对一切。”张麻子听着父亲的话,心中若有所思。突然,他想起了上次父亲未讲完的故事,便问道:“爹,你上次说你从养命沟跳下去的时候,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张脑栓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深邃起来,仿佛陷入了回忆的漩涡。他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说道:“那时候,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一片落叶,不停地往下坠……”

大凉山的夜,黑得浓稠如墨,仿佛要将一切秘密都吞噬其中。在那红薯窖里,昏黄的灯光摇曳不定,映照着张麻子那张写满执着与狂热的脸,也映出了张脑栓眼中的忧虑与愤怒。

“爹,您就跟我说说那大凉王宝藏的事儿吧!”张麻子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与渴望,他紧紧地盯着父亲,那眼神仿佛要把张脑栓看穿。

张脑栓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手中的柳条子猛地往地上一甩,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怒喝道:“闭嘴!这事儿不是你该问的,问了对你、对咱们家都没好处!”

张麻子却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驱使着,他梗着脖子,丝毫不肯退缩:“爹,您不知道,这一年来,我到处打听、调查,把大凉山的历史翻了个底儿朝天。我现在已经知道了大凉王的墓穴位置,那里面的金银财宝,多得能堆成山!”

张脑栓的身体猛地一震,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你这兔崽子,是不是疯了?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那是能随便招惹的吗?”

张麻子根本不听父亲的劝阻,他越说越兴奋:“爹,这宝藏和咱家的鲁班秘籍有关,还有王大帅家的药王神篇、他姥爷留下的训獒秘籍,以及孙瞎子家的招子神数,这四本书里藏着打开宝藏的关键!”

“啪!”张脑栓手中的柳条子狠狠地抽在了张麻子的身上,他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我叫你不要去想那些歪门邪道!你要是敢去挖那宝藏,咱们家就会家破人亡、断子绝孙!你知道有多少人因为打那宝藏的主意,最后落得个凄惨的下场吗?”

张麻子被打得身体一缩,但眼中的狂热却丝毫未减。他咬着牙,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那宝藏,让所有人都看看,他张麻子不比王大帅差。

从红薯窖出来后,四妮看到张麻子身上的伤痕,心疼地跑过来:“麻子,你这是怎么了?爹为啥打你啊?”

张麻子冷哼一声:“他就是老糊涂了,不懂得这是个改变咱们家命运的机会。”

四妮皱着眉头:“麻子,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你可别做傻事啊。”

张麻子一把拉过四妮,坐在旁边的石头上,开始讲述他的发现:“妮儿,你知道吗?有一次我在研究咱家的鲁班秘籍时,不小心把书掉进了水里。等我捞起来晾干的时候,发现书里竟然出现了一些金字,以前从来没见过的。我琢磨着,这些金字说不定和大凉王宝藏有什么关系。”

四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真的吗?那后来呢?”

“后来,我就想,既然鲁班秘籍里有秘密,那其他三本书会不会也有呢?这大凉山最古老的四本书,肯定不会那么简单。我觉得每本书的封面里可能都藏着一个字,把这四个字找出来,就是打开宝藏的钥匙!”张麻子的眼神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四妮听了,心中充满了担忧:“麻子,这事儿太危险了。王大帅也不是好惹的,你要是因为这个和他起了冲突,怎么办?”

张麻子却不屑地哼了一声:“我不怕他!只要我找到了宝藏,就能让他知道我的厉害。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张麻子才是大凉山最有本事的人!”

张麻子对王大帅的敌意由来已久。在他看来,王大帅在大凉山风光无限,而他却总是被人忽视。他坚信,只要能解开这四本书中的秘密,找到大凉王的宝藏,他就能彻底改变自己的命运,将王大帅踩在脚下。

他的研究最初源于对木工活儿的热爱。从小,他就对家里的鲁班秘籍着迷,常常废寝忘食地钻研其中的技艺。一次偶然的机会,让他发现了秘籍中的秘密夹层,从此,他便踏上了这条充满危险与诱惑的寻宝之路。

张麻子望着远处王大帅家的方向,心中暗暗发誓:“王大帅,你等着吧。这宝藏迟早是我的,到时候,我要让你在我面前低头!”

而此时,张脑栓在红薯窖里默默地坐着,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忧虑。他知道,儿子一旦陷入了对宝藏的执念,就很难再回头了。这大凉山的秘密,自古以来就带着一种神秘的诅咒,那些妄图窥探宝藏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但他又该如何阻止儿子呢?

大凉山的天空被一层阴霾笼罩,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张麻子的心思如同暗夜里的毒蛇,紧紧地盘绕在那四本神秘的书上,妄图解开其中隐藏的梁王墓宝藏之谜,进而改变自己的命运,将一直压在他头上的王大帅踩在脚下。

张麻子已经成功地收集齐了四本书,他的双手颤抖着,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迫不及待地将所有封皮拆开,如同一个疯狂的赌徒,孤注一掷地想要揭开谜底。他带着其中两本书皮,马不停蹄地奔赴 z 市,在那繁华都市的博物馆里,找到了几位专家。经过漫长而煎熬的等待,专家们终于给出了鉴定结果——书皮上的两个字是“谷底”。张麻子的心跳陡然加快,脑海中飞速地思索着大凉山的地形,究竟哪个谷底会是那传说中的藏宝之地呢?

怀揣着炽热的贪婪和一丝忐忑,张麻子回到了大凉山。夜晚,简陋的屋子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张麻子与四妮一番缠绵后,喘着粗气问道:“妮儿,你在王大帅的工厂里见过类似的书吗?”四妮脸颊绯红,眼神有些迷离,摇了摇头说:“没见过。”张麻子的眼神瞬间变得阴鸷,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才能将王大帅家的那两本关键书籍弄到手。

第二天,张麻子罕见地起了个大早,他精心准备了点心和香蕉,一路朝着王大帅家走去。一路上,他的心里七上八下,既有着即将接近目标的兴奋,又有着对王大帅的深深忌惮。

到了王大帅家,小灵灵蹦蹦跳跳地出来开门,看到张麻子,她眨了眨那双灵动的大眼睛,调皮地说:“哟,这不是张麻子叔叔吗?今天怎么有空来我们家呀?是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张麻子脸上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说道:“灵灵啊,叔叔今天是来拜访你爸爸的,快让叔叔进去吧。”

走进院子,王大帅正在院子里打拳,一招一式虎虎生风。看到张麻子进来,他微微一愣,收住拳脚,疑惑地问道:“麻子,你这是?”张麻子赶紧走上前,满脸堆笑,点头哈腰地说:“大帅啊,以前是我不对,我这不是想通了,打算重新做人,所以来给你赔个礼道个歉。”王大帅看着张麻子那副低三下四的模样,心中警铃大作,暗自思忖:这张麻子平日里最是好面子,今天突然来这一出,肯定没安好心。

张麻子似乎看出了王大帅的疑虑,他搓了搓手,脸上的笑容更加谄媚:“大帅,我听说你对中医和训狗都很有研究,我也想学学,你看能不能把你家的《药王神篇》和《训獒秘籍》借我看看?我保证不弄坏,看完就还你。”

王大帅心中冷笑,这两本书可是他家的传家宝,珍贵无比,岂能轻易借给别人?但张麻子这副低姿态又让他不好直接拒绝。他眼珠子一转,推脱道:“麻子啊,这两本书我很重视,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晚上你来拿吧。但是你可得小心点,要是有一点损坏,可别怪我不客气。”

张麻子一听,心中大喜,连忙点头称是,然后兴高采烈地离开了。

看着张麻子离去的背影,宝妹从屋里走出来,满脸担忧地说:“大帅,我怎么觉得这张麻子没安好心呢?他突然来借书,是不是有什么阴谋?”王大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放心吧,他那点心思我还能看不出来?他是盯上我们家这两本书了,想骗走它们。不过,我自有对策,他不会得逞的。”

夜幕降临,大凉山被黑暗笼罩,一场围绕着宝藏和神秘书籍的较量即将拉开帷幕。张麻子满心欢喜地朝着王大帅家走去,殊不知,等待他的将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大凉山的夜晚,静谧中透着一丝诡异的气息,仿佛有一双双无形的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一切。张麻子提着酒和凉菜,像一只心怀不轨的夜猫,鬼鬼祟祟地朝着王大帅家走去。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着拿到那两本奇书后的画面,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丝贪婪的笑意,似乎已经看到了梁王墓中的无尽财宝在向他招手。

此时的王大帅早已洞察了张麻子的阴谋,他不慌不忙地拿出两本早已准备好的临摹本,放在桌上,静静地等待着张麻子的到来。

张麻子走进王大帅家,满脸堆笑地说:“大帅啊,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对,今天特意带了点酒菜,咱哥俩好好喝一杯,算是我给你赔罪了。”王大帅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说:“麻子,来就来呗,还带什么东西。坐吧。”

酒过三巡,张麻子觉得时机已到,便迫不及待地切入正题:“大帅,你看那两本书……”王大帅微微一笑,起身从里屋拿出那两本临摹的书,递给张麻子:“喏,这就是你要的书,拿去吧。”

张麻子接过书,只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用力地把书摔在桌上,愤怒地吼道:“王大帅,你这是糊弄我呢?这哪是什么珍本,明明就是你手抄的副本!”王大帅却不紧不慢地捡起书,笑着说:“麻子,你这就不懂了吧。这珍本和副本内容是一样的,你拿去看也不耽误事。”

张麻子哪肯罢休,他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说:“不行!我要的是珍本!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想独吞梁王墓的宝藏?”王大帅哈哈大笑起来:“麻子,你想多了。实话告诉你吧,那珍本我都用来擦屁股了,你要的话,自己去茅厕找吧!”

张麻子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王大帅,咬牙切齿地说:“你……你等着!”说完,他转身怒气冲冲地离开了王大帅家,心中的挫败感和怒气如同燃烧的火焰,越烧越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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