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也知道东西找回来的希望渺茫,而且他感觉这次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谁打劫还有闲情逸致扒身上的衣服,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找费事。
毕竟这抢回去的衣服他们也不会穿,最后还不得一把火给烧了啊!
易中海这老小子还真猜对了,四兄弟回到家就把这抢来的衣服都翻一个过然后就扔进炉子里面毁尸灭迹。
这四个人也是够绝的,苦茶子都没有给两个人留。就是担心苦茶子里面藏钱搜不出来,回到家没事了才慢慢找的。
张警官一看这个情况做完笔录,让易中海签完字以后就直接离开了。这刚走到医院的一楼,就遇到来看病的贾东旭了。
贾东旭本来想着在家忍一下的,可是肋骨那边明显的两个大脚丫印子引起来他的重视索性就让秦淮茹跟他来医院了。
因为他是正式工,在这个职工医院看病是不用花钱的。不然他还真的舍不得来,经过医生的初步诊断也是肋骨断裂。
就这样贾东旭和自己的师父住进了一个病房,张警官又跟了回来然后贾东旭直接在易中海的笔录后面签了一个字。
他总不能说自己丢了三十斤棒子面,而且就现在的情况这些东西和凶手根本就找不到。
张警官自然也是知道这师徒二人的心思,他就是过来走个过场的顺便提醒一下二人注意安全。
贾东旭躺在病床上,越想越气,对着易中海嘟囔道:“师父,咱就这么算了?那可是不少粮食呢。”
易中海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东旭啊,现在没证据,咱们只能先忍着。而且咱们两个都不知道有几个人动的手,直接就被人在后面给一棒子打晕了。到现在我这脑袋还一直嗡嗡的,这下手是真的狠啊!~”
贾东旭回忆着昨天晚上在黑市的经过继续说道:“咱们两个是不是在黑市的时候就被盯上了,您是又买细粮又买大公鸡的。”
这时,秦淮茹端着热水进来了,听到两人的对话后说:“东旭,声音小点隔墙有耳。要我说啊,咱们还是小心点吧。那些人竟然敢明目张胆地抢劫,指不定有多狠呢。”
易中海点点头,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他决定出院之后就暗中调查此事。
而贾东旭则一边摸着自己疼痛的肋骨,一边盘算着怎么能再弄些粮食补贴家用,毕竟那三十斤棒子面没了,家里的日子更加紧巴巴了。
另一边,许富贵请那四个兄弟在自己家的一处偏僻的小院吃熟食喝小酒。
实在是这四个兄弟干的这活太漂亮了,他必须得犒劳一下这几个好兄弟。
老大笑着说道:“老许,咱们都是老交情了你还这么客气。这大肘子味道闻着就正,我们哥几个有日子没吃上了。”
许富贵哈哈大笑着说道:“哥几个这活干的实在是太漂亮了,现在贾东旭和易中海都去医院里面躺着了。没个十天半月的,他们出不来医院。这大肘子是我一早特意去买的,天福号的酱肘子便宜坊的烤鸭。”
老二吃了一大口肘子,含糊不清地说:“不过许哥,那易中海看起来可不是善茬儿,会不会查到咱们这儿?”
许富贵不屑地哼了一声,“他查?他啥证据都没有,拿啥查?再说了,咱们做事向来干净利落。”老三老四也跟着附和。
老大笑着说道:“这个易中海确实是一只肥羊,他身上可是带着了三十多块还有一些工业券和酒票。至于那个贾东旭穷鬼一个,苦茶子上面都打着三块补丁。去半天黑市就买三十斤棒子面,身上那是一分钱都没有。”
许富贵哈哈笑着点点头:“这个贾东旭就是个三级钳工,但是娶的是个漂亮的农村媳妇吃高价粮。还有一个强势的老妈,穿打补丁的苦茶子不奇怪。”
这事很快就传到的街道办,环卫工大姐回到单位里面那也是绘声绘色的和老姐妹讲一遍。
最关键的点在于,出事的地方距离南锣鼓巷不远大家都是住在这一片的老人了。
这下易中海师徒二人也是出了名,这事很快就传到了王主任的耳朵里面。
王主任还能不知道这两人半夜出去干什么,肯定是去黑市了呗!
当天晚上王主任就带着两个小干事去四合院召开全院大会,十分隐晦的提醒大家晚上不要去黑市最近街面上不太平。
张警官那边自然也猜到了二人去干什么,正好所里面也需要业绩就联系了附近轧钢厂的保卫科对黑市进行突击检查。
就这样在严厉的打击下,东城黑市停业一周然后换了一个更加偏僻的地方。
为此二大爷那是没少和二大妈蛐蛐,他这买个鸡蛋要多跑出去三里多地。
易中海这边,出院后仍需要在家休养就偷偷在四合院附近观察着每个人的动静。
实在是他年纪大了,恢复起来也没有年轻人那么快。虽然他住院,厂里安排人来看望他工会那边送来了一些补品。
一大妈看到也是担心这点好东西被贾东旭吃了,或者让秦淮茹拿着回去给棒梗。
一不做二不休免得被人惦记,一大妈中午的时候就全部给拎回家锁到橱柜里面。
棒梗就是再想吃,他也不敢去易家翻箱倒柜。而且现在中院可不光是只有贾家在,刘岚也是成天在家看孩子。
易中海在家休养期间,发现许富贵的行为有些异常。
主要是他白天没事就睡午觉,晚上就睡不着了关注着院里人的动静。
现在他都知道刘海中每天晚上几点出来起夜,还有那天出去买鸡蛋什么时候回来。
许富贵总是在晚上七八点悄悄出门,易中海心中起疑。
后来易中海看着来中院玩耍的许家老五老六,叫过来给一人拿了三块大白兔奶糖。
这才套出来,原来许富贵晚上有时候出去给人放小电影赚外快。
易中海一直感觉这事就是许富贵干的,毕竟这老小子是这个院子里面最阴险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