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正在收拾桌子,闻言停下动作,思索片刻后说:“要不就让京茹去雨水的房间凑合一晚吧,雨水最近总是在外面忙,都不怎么回家住。”
贾张氏坐在一旁,听到这话,立刻撇了撇嘴,说道:“让京茹去何雨水的房间住?这可不妥当。
你也知道,现在许大茂和傻柱都在争着要娶京茹呢,要是许大茂知道京茹住在傻柱家,那还不得又闹得鸡飞狗跳,两人肯定又得打起来!依我看,京茹嫁给许大茂更好。
不管京茹最后是不是傻柱的媳妇,傻柱那心软的性子,肯定还会继续接济咱们家。
可要是京茹嫁给了许大茂,往后咱们家不就又多了一个能依靠的人嘛。”
秦京茹在一旁听着,连忙摇头,态度坚决地说:“不,我不去傻柱的屋子过夜。”
秦淮茹有些为难地看着秦京茹,无奈地说:“那你今晚睡哪儿呢?咱们家这床本来就小,现在睡五个人都挤得不行了,实在是没办法再多睡一个人了。”
秦京茹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说道:“我住陆远家的耳房!”
“什么?你要住到陆远家去?不行,绝对不行!”
贾张氏一听,瞬间瞪大了眼睛,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脸上满是惊恐与反对。
“为什么不行?”
秦京茹心里有些不满,小声嘟囔道。
贾张氏站起身,双手叉腰,脸色阴沉得可怕,恶狠狠地说:“那个陆远,打从搬进这四合院,就跟咱们贾家不对付。
这么长时间了,他帮过咱们家一次吗?又自私又抠门,你说他怎么可能好心把耳房借给你住一晚?你可别犯傻了!”
秦京茹心里却不这么想,她现在满心都是对陆远的好感,根本听不进贾张氏说的任何坏话。
她倔强地抿了抿嘴唇,说道:“我想去试试,说不定他会愿意呢。”
秦淮茹瞧见自家妹妹秦京茹又在念叨着那个想法,忍不住劝道:“京茹啊,姐劝你还是把这念头打消了吧,陆远肯定不会同意让你在他家借住一晚的。
谁让你是我妹妹呢,我可不想看你到时候难堪。”
秦京茹一听,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满是不服气地回嘴:“姐,你是你,我是我,我又不是贾家那些人。
我非得去试试不可,说不定人家陆远没你想得那么绝情呢。”
旁边的贾张氏听到这话,嘴角扯出一抹冷笑,那声音又尖又酸:“那你就去呗,到时候碰得灰头土脸回来,可别埋怨我们没提前提醒你。”
棒梗也在一旁跟着起哄,脸上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哈哈,我看小姨等会儿肯定红着眼回来,那陆远可不是什么善茬儿,有她苦头吃的。”
秦京茹懒得再搭理贾家这几个人,一扭头,大步走了出去,径直来到陆远家门前,抬手敲了敲门。
门开了,秦京茹脸上挂着甜甜的笑,说道:“陆远哥,我今晚没地方睡觉,贾家那老太太还有我姐,想让我去傻柱那儿住,可我不愿意。
我寻思着,能不能在你家耳房借住一晚呀?”
陆远倒是爽快,想都没想就应下了:“当然没问题啊。”
秦京茹一听,眼睛都亮了,兴奋地说:“哎呀,我姐和那老太太还说你肯定不会答应呢,等会儿知道了,指定得大吃一惊。”
陆远笑着解释:“他们不知道咱俩现在处对象呢,才会这么想。”
秦京茹好奇心起,追问道:“陆哥,要是咱俩现在没处对象,你还会让我住你家耳房不?”
陆远神色认真,看着她的眼睛说:“一样会的。
你跟贾家那些人不一样,你是个好姑娘。
以后你跟我在一块儿了,可得离他们远远的,你能做到不?”这话一出口,陆远心里也在琢磨,这秦京茹看着就是那种传统的女人,以后肯定能把日子过得安稳。
就像原来看的剧里演的,她嫁给许大茂后,那贾家可就没从她那儿捞到一星半点好处。
秦京茹一听,忙不迭点头,嘴里还念叨着:“那肯定的呀,不是有句话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嘛。
往后啊,我都听你的。
哎呀,我可不是说你是鸡狗,我就是打个比方,你可比那厉害多了,我该把你比作天上的龙才对。”
再说贾家这边,秦京茹正准备收拾行李。
贾张氏眼睛瞪得老大,满脸的不可思议:“那小子真答应让你住他耳房了?”
秦淮茹也是一脸惊讶,不敢相信地问:“京茹,陆远真答应了?没跟你开玩笑吧?”
秦京茹一边收拾,一边回着:“是啊,我跟他说我能帮他洗衣服,他就答应了。
还有啊,老太太,你可别老骂人,说人家小畜生多难听啊。”
“就帮着洗个衣服他就答应了?”秦淮茹还是觉得这事透着股不真实。
贾张氏一听,脸拉得老长,气呼呼地说:“我就骂了,他陆远可不就是个小畜生嘛。
怎么着,他就答应让你住一晚,你就开始向着他了?别忘了,谁才是你的亲人!”
棒梗眼珠子一转,在一旁分析道:“妈,该不会是那陆远见小姨长得漂亮,起了坏心思,所以才破天荒地答应让小姨住耳房吧?”
秦淮茹一听,也觉得有道理,忙劝道:“京茹,你别去陆远家耳房睡了。
我给你拿张席子,你就在这儿将就着打个地铺凑合一晚吧。”
秦京茹一听,头摇得更厉害了:“不,我就要去陆远家耳房睡。
我好不容易进趟城,可不想还像在乡下似的睡地铺,要是传回去,不得被人笑话死。
我走了。”说完,拎起行李就往外走。
贾张氏这下可急眼了,扯着嗓子喊:“秦京茹,你给我站住!那陆远是我们贾家的仇人,你要是敢住他家,以后就别进我们家门!”
秦京茹脚步顿都没顿,头也不回地说:“不进就不进!”说完,大步迈出了贾家。
贾张氏气得直跺脚,嘴里骂骂咧咧:“这死丫头,指定是被那小子灌了迷魂汤了,连我们的话都不听了。”
秦淮茹站在那儿,心里也是五味杂陈,忍不住想:“为什么陆远愿意让秦京茹住耳房,对我却这么冷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