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万籁俱寂,只有那微弱的烛光在黑暗中摇曳不定。何燕亭的案牍上堆满了如山般的公务,她专注地埋头于其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些亟待处理的事务。烛火的光芒在她美丽的面庞上跳跃,映照着她认真而坚毅的神情。
就在离何燕亭不远的地方,另一张案牍上同样高高堆叠着数不清的公文,但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坐在那里的萧云浮并没有将心思放在工作上。他那双幽怨的眼睛,如同深潭一般直直地凝视着何燕亭,似乎要透过她忙碌的身影看到内心深处去。
终于,何燕亭察觉到了萧云浮炽热的目光,她微微抬起头,略带疑惑地向他投去一瞥,随口问道:“怎么了?难道你遇到什么无法解决的难题了吗?”
听到这话,萧云浮像是得到了某种暗示,立刻起身快步走到何燕亭身旁蹲下。只见他眼波流转之间,尽是勾人心魄的风情万种,声音更是温柔得能滴出水来:“阿瑶啊,你看看这外面天都已经黑透啦,那些枯燥乏味的公务哪里比得上你的王夫我这般迷人呢~”说着还故意凑近了些,轻轻吹了口气在何燕亭的耳畔。
何燕亭忍不住被他逗笑了,她缓缓抽出一只手,像抚摸小动物一样宠溺地揉了揉萧云浮的头发,嘴里虽然敷衍着说:“别闹了,现在不好好努力把这些事情处理完,将来就跑不掉喽。”但脸上的笑容却是藏不住的甜蜜与纵容。
萧云浮心里暗暗嘀咕,怎么感觉自己就像一条摇尾乞怜的小狗似的。不过转念一想,如果只能做何燕亭身边的一条狗,那倒也不错嘛!至少这样就能一直陪伴在她左右,享受她独有的关爱和呵护了。想到这里,萧云浮又往何燕亭身边蹭了蹭,摆出一副更加乖巧讨好的样子。
不对,萧云浮猛然回过神来,他如同一只敏捷的猎豹一般,迅速伸手抱住了何燕亭纤细的腰肢。他抬起头,那双原本深邃而迷人的眼眸此刻满是委屈之色,犹如被主人遗弃的小狗般可怜巴巴地问道:“什么意思?你居然想跑路?而且还要狠心将我抛下?难道是嫌我不够年轻貌美、精力充沛了吗?这怎么可能呢,我明明才 30 岁啊!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
听到这话,何燕亭先是微微一怔,随后缓缓放下手中正在处理的繁重公务。她伸出白皙如玉的双手,轻柔地环住萧云浮修长的脖颈,然后俯下身去,给予他一个安慰性的轻吻,那柔软的双唇轻轻落在他的额头上,仿佛一阵春风拂过湖面,带来丝丝涟漪。接着,她柔声说道:“当然不是嫌弃你啦,我的萧大宰相。我何燕亭又怎会如此无情无义呢?只是,我实在不想再为何人卖命了,更别提为那个年圣仪干活一辈子!
我如今还这般年轻,还有大把的美好时光等着我去享受。这几年里,圣朝的百姓们在我们的努力下已经逐渐步入正轨,生活越来越好。尤其是女子们的地位更是得到了极大的提升,她们终于拥有了选择自己人生道路的权利和能力,可以过上自己真正渴望的生活。
所以呀,我觉得作为圣朝天齐王的我,该尽的责任都已尽到了,那么接下来自然要想方设法为自己谋一份自由,出去游历一番,看看这广阔天地间的壮丽美景。毕竟,这天下如此之大,我却还未曾好好逛过呢。不过嘛……”
说到这里,何燕亭稍稍停顿了一下,目光凝视着萧云浮,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你可就没那么容易脱身咯,谁让你身居圣朝宰相之位呢?想要离开可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哦。但倘若你真的下定决心要与我一同远走高飞,那可得赶紧着手寻觅合适的接班人啦,否则这烂摊子可没人能接手哟。”
萧云浮难耐地扭动着身躯,像一只不安分的猫一样,再次不由自主地往何燕亭的胸前磨蹭过去,仿佛要把自己深深地嵌入对方温暖的怀抱里。他那双宽大的手掌也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开始在何燕亭身躯上游走起来,带着一丝急切和渴望。
萧云浮的喉咙发出一阵低沉而沙哑的声音,犹如被压抑已久的猛兽终于找到了突破口:“是吗?我想要看到你用实际行动来向我证明,你永远都不会抛弃我!”
听到这话,何燕亭缓缓转过身来,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异样的光芒。只见她毫不犹豫地伸出双手,用力一挥,瞬间便将案牍上堆积如山的公文全部推翻在地。那些纸张如雪片般纷纷扬扬地散落开来,铺满了一地。
紧接着,何燕亭一把抱住萧云浮的腰身,动作轻柔却又坚定有力,将他轻轻地放置在了那张已经被清空的案牍之上。此时的何燕亭就像是一个掌控全局的女王,而萧云浮则如同她手中珍贵无比的宝物。
何燕亭优雅地跪在案牍前方,微微仰头注视着眼前这个让她心动不已的男子。萧云浮则双腿悬空,慵懒地坐在案牍上,因为兴奋和紧张,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膛不停地起伏着,口中时不时地喘出粗气。
何燕亭的手慢慢地伸向萧云浮的下身,轻柔地抚摸着、挑逗着,每一次触碰都像是点燃了一团火焰,使得萧云浮的身体忍不住颤抖火焰,使得萧云浮的身体忍不住颤抖。
“阿瑶~我爱你。”
“我也爱你,还满意吗?”
“满意。”
夜色暗涌时,夫妻恩爱时。
屋外,年圣仪的暗探满脸通江,他无奈拿出自己的小本本,上面记载着何燕亭与萧云浮的每日日常。
今夜他的记载内容为,二人处理公务时发生情感、身体激烈交流,天齐王想早日退休出去玩,宰相想要寻找接班人,二人感情恩爱持久。
第二日,年圣仪看着暗探呈上来的记载内容,简直是无语气笑了,想要双宿双飞做梦!朕的萧宰相,你恐怕还得替朕卖命好几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