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皆是眼前一亮。
天启财团的实力,他们都非常清楚,如果能够与他们合作,那将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赵总英明!”铁手兴奋地一拍桌子,“有了天启财团的支持,我们一定能成功!”
“不要高兴得太早,”赵东升提醒道,“我们还需要做一些准备工作。”
“比如?”另一人问道。
“秦震山身边还有不少亲信,我们需要把他们拉拢过来,”赵东升顿了顿,“还有,我们需要散布一些关于秦震山身体状况的谣言,动摇他的威信。”
“明白!”众人齐声应道。
接下来的几天,赵东升表面上对秦震山恭敬有加,在公开场合,他依旧对秦震山嘘寒问暖,甚至亲自前往疗养院探望。
“秦会长,您气色看着好多了,真是太好了!”赵东升关切地问道,语气真挚得让人难以怀疑他的用心。
秦震山靠在床头,脸上带着一丝病容,虚弱地笑了笑:“老毛病了,总是反反复复,还好有赵总关心。”
“应该的,应该的,您可是我们商会的顶梁柱啊!”赵东升一脸诚恳,“您安心疗养,商会的事情有我呢,您就别操心了。”
秦震山欣慰地点点头:“有你在,我放心。”
然而,暗地里,赵东升却不断拉拢人心,收买秦震山身边的亲信。
他私下找到秦震山的司机老李,塞给他一张银行卡:“李叔,您跟着秦会长鞍前马后这么多年,辛苦了,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老李推辞道:“这怎么好意思呢……”
赵东升一把将卡握住老李的手里:“李叔,您就别跟我客气了,以后还要仰仗您多多照顾呢。”
他意味深长地拍了拍老李的肩膀。
他还找到了秦震山的秘书小王,以“关心会长身体”为由,旁敲侧击地打听着秦震山的病情,以及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商会的运作情况。
“小王啊,会长这病,严重吗?”赵东升故作担忧地问道。
小王叹了口气:“医生说需要静养,不能劳累,最好不要处理公务。”
赵东升点点头:“那就好,那就好,会长安心养病最重要,商会的事情,我会多盯着点的。”
同时,他开始散布一些关于秦震山身体状况的谣言,试图进一步动摇秦震山在商会中的威信。
在一次商会内部的聚会上,赵东升状似无意地对几位商会元老说道:“哎,听说秦会长的病,不太乐观啊……”
“真的假的?秦会长可是我们商会的支柱啊!”
“是啊,要是秦会长有个三长两短,那商会可怎么办啊……”
赵东升摇摇头:“我也是听说的,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不过,大家还是做好心理准备吧……”
这些谣言很快在商会内部传开,人心惶惶,不少人开始对秦震山的健康状况产生怀疑,也对商会的未来感到担忧。
周五晚上,赵东升在一家高级会所设宴款待商会的一些重要成员。
觥筹交错间,赵东升频频向众人敬酒,言语间对秦震山充满了“担忧”。
“秦会长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实在不应该再操劳商会的事务了。”
赵东升放下酒杯,故作惋惜地说道,“我觉得,商会需要一位更有活力,更有魄力的领导者。”
他的话引起了在场众人的共鸣。
商会中的一些年轻成员早就对秦震山的保守作风感到不满。
“赵总说得对,商会确实需要一些新鲜血液。”
一位年轻的企业家附和道,“我们这些年轻人,更有冲劲,也更了解市场需求。”
“是啊,秦会长虽然经验丰富,但时代在变化,商会也需要与时俱进。”
另一位企业家也表示赞同。
赵东升看着众人的反应,心中暗喜。
就在赵东升的阴谋一步步推进的时候,顾廷也没有闲着。
他通过凌如霜收集到的情报,对赵东升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
“少爷,赵东升最近的动作很频繁,看来他是想趁秦会长不在,彻底掌控商会。”
凌如霜将一份文件递给顾廷,语气平静地汇报着。
顾廷接过文件,仔细翻阅着。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以为自己能瞒天过海,却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少爷,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凌如霜问道。
顾廷放下文件。“不急,先让他蹦跶几天。”
……
宴会结束。
参与宴会的商会成员们,三三两两地互相搀扶着离开。
赵东升的慷慨陈词,让他们看到了新的希望。
“老李,你说秦会长这病,真有那么严重?”一个中年男人摇晃着身子,问身旁的同伴。
老李打了个酒嗝,压低声音说道:“谁知道呢?不过赵总说得也对,商会不能没有主心骨啊。”
“可不是嘛!秦会长要是真有个万一,商会可就乱套了!”
类似的对话,在会所门口不断上演。关于秦震山病重的谣言,迅速蔓延开来。
第二天清晨,顾廷坐在办公桌前,手里拿着一份报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报纸的头版头条赫然印着“秦会长病重,商会未来堪忧”的字样。
“如霜,消息放出去了吗?”
顾廷放下报纸,抬头看向站在对面的凌如霜。
凌如霜恭敬地回答道:“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消息散布出去了。现在商会内部,都在议论赵东升操纵选举的事情。”
顾廷点点头。“很好,接下来,就等着看好戏吧。”
“赵东升,你以为你赢定了吗?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少本事。”
顾廷低声自语,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
与此同时,赵东升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得意洋洋地浏览着网上的新闻。
关于秦震山病重的报道铺天盖地,商会内部也开始出现质疑秦震山领导能力的声音。
“秦震山,这位置该我做了!”赵东升冷笑一声,将手中的雪茄狠狠地摁灭在烟灰缸里。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老王,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