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川穿着一身深色夹克,修身剪裁勾勒出他挺拔的身材,黑色马丁靴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音,脖间的银色项链随着他的走动随意地晃着,看起来不羁又随意。
他径直走到桑妩身边,俯身和桑妩的视线齐平,目光里带着些委屈:“这么危险的事情怎么不让我一起?要是你受伤了怎么办?”
小黑、小白:......
老大,您能不能看看周围这十几个保镖再说话??
林晓月见桑妍叫的凄惨,急忙跑了过去。在看到她软软的手腕时,她几乎双眼喷火地看向桑妩:“妍妍没想真的伤你,你竟然让人废了她的手?”
桑妩还没说话,沈行川倒是忽然冷笑了一声。
“林夫人还真是眼瞎的可以。桑妍刚才的行为,已经构成了谋杀未遂。这么多的人都是人证。”
“你说,如果是坐牢,该判几年比较好呢?”
这时,喻林笑眯眯地说:“按照程度不同,判的轻重也不同。不过经由景老师的出马,判个十年应该是没有问题。”
一听说要坐牢,桑妍慌了,救助般地看向林晓月。
“妈,我不要坐牢!不要坐牢!”
林晓月比她冷静一些,但她心里清楚,如果沈行川要做的事情,那一定会不择手段的做到。
一时间,她软了态度,好声好气地说:“抱歉啊,桑小姐。刚才确实是妍妍失态,不过看在她受伤的份上,就当是教训过她了,可以吗?”
桑妩知道沈行川是故意吓他们,为的就是给自己出气。
她勾唇冷笑了一声,说:“林夫人这能屈能伸的样子,还真是令人敬佩。既然如此,那我最后再给你一个机会。”
“是继续住在这里,还是让桑妍住牢,您自己选一个。”
林晓月面色一沉,咬紧了牙齿。
原来桑妩竟然是在这儿等着!
“这房子我们会搬的,但是怎么也得等你爸.......等桑祺回来不是?”
“哦,那看来今天还是不打算搬了。”
桑妩慢悠悠地说完,看向沈行川:“一般这种情况,你都是怎么处理?”
沈行川舔了舔牙齿,坏笑着说:“直接拆。”
“好啊,那就直接拆吧。”桑妩语气淡淡。
话音刚落,低沉的命令从沈行川口中吐出:“动手。”
瞬间,几乎所有的保镖和小黑、小白就像是事先排练好的演员,快速冲进了房子。门猛地被推开,屋内传来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是物品被砸碎的声音。
林晓月变了脸色,顾不得桑妍,直接跑了进去。
“不要,你们快住手!我们自己会搬!”她的嗓音又尖又凄惨,却很快被淹没在了那些此起彼伏的杂乱声音中。
“满意了?”沈行川拉住桑妩的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手中。
桑妩唇角微微扬起,“还行。”
这些碎裂的声音,就像是一点点撕开一直笼罩她的阴影,而握着她的大手,就像是将她拉离那片沼泽的救星。
现在的她,已经可以更加坚定地往前走。不用惧怕什么,也不用自卑什么,仅仅是作为自己本身,如同疯花肆意地绽放。
两个小时后,大门落锁,林晓月和桑妍被赶出了门外。
周围不时有路过的邻居,讥笑地向她们指指点点。
林晓月握紧了手指,眼中闪过一抹极其强烈的狠意。
许久后,她拨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随后,对面传来一道醉兮兮的声音。
“这不是月月吗?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难不成,是想我了?”
林晓月忍着恶心,冷冷说:“我需要你帮我办一件事,十万。”
男人立即坐直了身,说:“什么事?”
林晓月沉下眼神:“我需要你把桑妩.......”
或许是事情顺利解决,桑妩换好睡衣出来,刚沾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沈行川洗完澡出来,走到沙发旁边,垂眸看到她睡的正香的样子,不忍心把她叫醒。
他俯下身来,伸手将她从沙发上抱起,走向卧室。
接着,他拿着毛巾和洗面出来,帮她细致地洗了洗脸。
做好一切后,他才爬到了床上,将她轻轻抱住。
本想着老老实实地睡觉,可偏偏她的身体又香又软,浑身像是散发着花香,不断地涌入他的鼻中。
她的呼吸温热地落在他的喉结,带着淡淡的潮湿,就像是无形的引诱。
忍了很久,他翻身下来,忍不住吻在她的脖子上。
见没吵醒她,才敢往耳后亲去。
可是亲着亲着,不仅没有缓解,反倒更加渴望。
要说他没碰桑妩之前也不这样,可是一旦碰了,就像是染上了瘾。
浑身的热度也越来越高,像是有火炉在身体里烧,灼烧在他的血管,烫的厉害。
半晌,沈行川只好爬起来,拿起手边的睡裙,向浴室里走去。
桑妩隐隐约约听到了冲澡的声音,无意识地抿了抿嘴,转过身去,更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