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一路保持微笑走到了冷夕沄的面前,他颤颤巍巍地接过了那个被称为厚礼的盒子面前。
“吕老家主可以打开看看,这礼物啊现在打开最合适了。”
吕老家主见女子这边说了也不敢有怠慢,只能当着众人的面打开了这个盒子。
盒子里面躺着的是一个厚厚的资料袋,吕老家主将盒盖递给身边的人,打开缠绕的资料袋细细的看起里面内容,越是往下看他的脸色越是难堪。
一张张看完以后吕老家主身形也是渐渐不稳了,得有身边之人搀扶着才堪堪站稳脚跟。
众人很是疑惑,这个冷长老到底给吕老家主看了什么为何脸色这么难看。
“谢谢冷长老给我看的这些东西,不然呀我这老头还被蒙在鼓里呢。我没想到吕炎这个畜生会是这样的人。从今天开始吕炎不再是我吕家的人。”吕老家主颤颤巍巍地说完这话以后由人搀扶着拂袖而去。
冷兮沄看到这一幕笑了笑,他跟吕老家主看的都是一些吕炎暗地所做的事。
冷兮沄也没想到自己教了他一些东西以后他暗地里竟然会有这么多的小动作,竟然会伤害自己的兄弟姐妹们。
其实这些冷兮沄也是在吕炎拿项链威胁她开始调查的。这么多年来自己好似并没有了解到真正的他,在她眼里的吕炎是可怜的,需要她帮助的。
从那时起她就开始调查吕炎。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了她一大跳呢。没想到这人可真是心狠手辣,自己就不应该教会他这么多东西拿去祸害别人。
吕老家主走了以后,白家见此情景也当场取消了婚礼。一个被吕家抛弃了的家族子弟就是一个没用的废物,这样的人不会有一个好的未来。
他们白家只有一个女儿,不可能让女儿嫁给一个一无所有的人。
而且被吕家家主抛弃还是因为冷长老给他看的东西,说明那个吕炎也得罪了冷长老。这个婚礼呀,不仅不能结还得和吕炎划清界线才是。
前来参加婚礼的人也是面露复杂,看样子这个吕炎是完了呀,得罪了冷长老。
况且冷长老当着众人的面让吕家家主打开看,这就是要吕家家主看完当众表态。
想来也是做给我们看,这些人呀都是一些老狐狸,他们还能有什么不懂的。
冷兮沄见目的也达到了就起身离开了,另外两名白衣女子也随着红色身影离开了这个笑话一般的婚礼现场。
众人见这个婚礼黄了也纷纷散了。
冷兮沄走出来以后转身对其中一个白衣女子吩咐了几句,只见她点了点头就转身离开了。
这事之后吕老家主将吕炎做的事全提交给了警察,也让所有的世家都知道,并且佩服吕老家主的大义灭亲。
此事已成定论,吕炎在进去之前被带去了一个地方。
“是你!请问冷长老,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这样对我?为何要毁了我辛辛苦苦得来的一切?我明明就快成功了!!”
对于这个传闻中神秘家族的冷长老他很是疑惑,为什么她要这样子来毁了他,明明两人都不认识。如果自己真认识这样的人绝对不会是现在这样。
“呵,你不必知道那么多。你只用告诉我项链去哪了。”
“项链?什么项链?”
“不知道?想不起来?看来得先卸个胳膊或者卸个腿才能想起来了。”
吕炎听到这话吓得瑟瑟发抖,他努力的想自己可有拿什么项链。
“项链?云溪的项链对吧。”
“看来你想起来了。”
“在我助理手里。”
“冷长老和云溪认识?难道冷长老就为了一条项链这样兴师动众?”
“就一条项链?你明明知道那是我母亲留的最后一样东西,你竟然敢拿它威胁我。”
“你的…母亲?”
“吕炎,这是你罪有应得,这辈子你就在监狱里慢慢忏悔吧。”
“不!你是云溪,原来你是云溪!你就是冷家的长老啊!好一个冷长老,好一个云溪!哈哈哈!!”
“走吧。”
“不!不!你别走!给我一个机会,我可以改,我们还可以像从前一样。不!不一样,以后的白家和吕家是我的,以后整个国都是我的。不!是我们的,我们一起的。”
看着开始疯癫自言自语的男人冷兮沄没有再理会转身便离开了。
“派人去找他的助理拿回项链,我就先回族里了。在这闹出动静太大了,容易引起上面人的注意。”
说完冷兮沄就让其中一个白衣女子去拿回项链,她便带着另一人回族里去了。
“小兮回来啦,事情处理的怎么样?需要叔父出面吗?”
“不用,不过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小人罢了,已经处理好了。”冷兮沄看着面前这个对自己一脸和蔼可亲的叔父淡淡的说道。
这些年来叔父对她很是宽容,无论自己在外面闯多大的祸他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很多时候还会向上面的人打马虎眼护着她,这些他都知道。
但是冷兮沄还是对这个唯一的亲人亲近不起来,就算知道了当年的真相,而他失手杀了自己父亲也是事实。
在冷兮沄回到自己的房间没多久,就有人把从吕炎助理手里拿回的项链交给她。
冷兮沄看着这个项链莫名的心安,她觉得自己有点累了。
族里的事情也解决的差不多了,自己待着也很是烦闷。
自己的亲人都不在了,唯一一个叔父,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
离开族里去外地生活的几年以为遇到了一个可以相知相依的人,可是却是一个小人。
抚摸着手里的项链,她紧紧的握在手里,仿佛那是他生命的全部。
渐渐地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在迷迷糊糊之间,她感受到一股如春风般温暖的安心力量,轻柔地拂过她的心田,将她那颗多年来空虚寂寞的心填得满满当当。
不知不觉中,她沉浸在这美妙的梦境里,进入了甜美的沉睡,这是这么多年以来她睡得最踏实、最安稳的一天,宛如婴儿时在母亲的怀抱中那般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