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突然情绪激动的拿起床头柜上的一把水果刀。
宋晚烟吓得脸色惨白,尖叫道:“安安,你要干嘛?把水果刀放下,不要伤害自己。”
傅安眼神空洞,像是听不到宋晚烟的话一般,只是紧紧握着水果刀。
她伤心道:“为什么?宋姨,我把你当亲妈一样爱,你应该站在我这边的。
宋姨,你一直知道我喜欢志鹏哥哥,你不帮我就算了,为什么到头来你告诉我感情的事不能勉强,难道我爱他还不够吗?呜呜呜……”
宋晚烟小心翼翼的靠近她,试图安抚她的情绪:“安安,你先把刀放下,我们有事好好说。”
傅安哭着喊道:“我才不放,除非你让志鹏哥哥跟庄依菲分手,跟我在一起,你打电话给梁大哥啊。”
就在宋晚烟快要触碰到傅安的时候,傅安突然举起刀朝着自己的手臂划去。
鲜血瞬间流了出来。
宋晚烟大惊失色,忙道:“安安,其实志鹏根本就没和菲菲在一起,你不要再伤害自己了,把刀给我好不好。”
傅安不信,哭着说:“宋姨,你别想骗我,你现在就打电话给志鹏哥哥。让他分手,跟我在一起。”
宋晚烟安抚她:“他们真的没在一起,你相信宋姨。”
“安安,你干什么?把刀放下。”
傅远办完出院手续回来看到这一幕,吓了一跳,连忙过去夺过傅安手里的刀,然后“咣当”一声扔到地上。
宋晚烟看到水果刀落地,心里松了口气,连忙叫医生过来帮傅安消毒包扎伤口。
还好伤口不深,没什么大碍。
宋晚烟让傅远照顾好傅安,心神不宁的从病房出来。
宋晚烟走后,傅安露出狡诈的笑。
傅远自然是了解自己的亲妹妹,她就是吓吓宋晚烟,让宋晚烟心里内疚。
傅远说:“安安,你这样做太过分了,明天必须跟我回怀城。”
傅安咬着手里的苹果,不屑道:“我哪里过份了?沈悠然被拐走的时候,是我陪在宋姨身边的,凭什么她女儿回来了,我就什么都不是。
还有,我喜欢志鹏哥哥,让她逼志鹏哥哥和庄依菲分手,有什么错?”
傅远压住内心的怒火:“安安,要不是你是我妹妹,我一掌把你拍死,帅哥那么多,你为什么就喜欢志鹏?”
傅安白了他一眼:“美女那么多,你为什么喜欢有夫之妇。”
傅远:“我喜欢谁?”
“你喜欢沈悠然,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傅远沉声道:“我没喜欢她。”
傅安不信他的话,哼了声道:“你是我哥,我还不了解你吗?上次去打网球的时候,你就偷偷的看她,还有,不管我说什么,你都帮她说话,你不喜欢她是什么?”
傅远无奈:“随便你怎么说吧,反正明天你必须跟我回怀城。”
……
另一边,宋晚烟回到家,就钻进卧室里到处翻找安神的药吃,正好被回家拿资料的梁清时看到。
梁清时感觉她不对劲,忙问道:“老婆,你在找什么?出了什么事?”
宋晚烟翻箱倒柜:“时哥,我的药,我在找我的药。”
宋晚烟一想的傅安拿水果刀割腕的场景,心里就特别害怕慌乱。
就像当年沈悠然被她弄丢一样,感觉又要失去了什么。
她觉得对不起傅安,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梁清时双手扶着她肩膀:“老婆,你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宋晚烟声音颤抖道:“时哥,我刚才去医院了,安安她拿水果刀割自己手腕,她手上流了好多血,我好害怕,都是我,都是我的错。”
梁清时把她拥进怀里安慰:“老婆,不是你的错,这些都跟你没有关系。”
宋晚烟心情瞬间平复了许多,她吸了吸鼻子:“可是她在怪我,说惜惜回来了,我就过河拆桥。她还叫我不要让志鹏和菲菲在一起。时哥,我该怎么办啊,如果不这么做,她又要闹自杀?我好害怕。”
梁清时脸色变得难看:“老婆别怕,傅安就是故意的,她这么做就是让你对她内疚,而不是真的想伤害自己。所以,老婆,你没必要把错误揽到自己身上,知道吗?”
宋晚烟似信非信:“时哥,真的是这样嘛?”
梁清时轻轻拍着她的背,“真的。”
梁清时安慰好宋晚烟后,又到书房给梁志鹏打电话。
志鹏得知此事后,主动找到了傅安。
傅安双眼都放着光芒,以为梁志鹏跟庄依菲分手了。
要来跟她在一起。
呵呵,看来她割腕自杀还是有用的,宋晚烟最后还是站在了她这一边。
这不,她的志鹏哥哥不是跟庄依菲分手了,来医院找她了吗?
哈哈……她喜欢的男人谁都抢不走。
傅安脸上露出得逞的笑。。
她高兴道:“志鹏哥哥,你来了?”
梁志鹏冷漠瞥了一眼手腕上的纱布:“傅安,我有事跟你说。”
傅安笑意盈盈:“志鹏哥哥,你要跟我说什么?”
梁志鹏面无表情:“傅安,明天离开京北,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轰!
傅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双眼含泪:“志鹏哥哥,为什么?为什么让我离开京北?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梁志鹏淡淡瞥了她一眼:“你故意割腕自杀,我妈信以为真,差点旧病复发,这个理由够吗?傅安,你让我恶心,我不想再见到你。”
他顿了顿继续说:“还有感情的事不能勉强,我从来没喜欢过你,知道了吗?”
梁志鹏的话就像把锋利的刀子一样,刺进傅安的胸口。
他怎么能对她这么无情?
傅安咬牙道:“志鹏哥哥,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不要回怀城。
你知道吗?我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你,你来京北,我知道后,非要跟家人闹着来这个城市读书。
志鹏哥哥,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说完,傅安扑进梁志鹏的怀里,并紧紧抱住他的腰。
蓦地,一道清脆的女声从病房门口传进来:“你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