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衙役,再次来到枣树村,村长看到他们头就疼,准备好事。却躲不过,只能硬着头皮招待,听完他们的话,脸比万年锅底还黑。
简直日了狗,咋又蹦出来一个?
王德发?
竟然是他卖的试题!
他怎么敢?
他这个村长,早晚被他们折腾死。
村长木着脸,带衙役去抓人。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村民一看到村长跟衙役自动自发的放下手里的活,跟在后头。
他们枣树村,咋尽出触犯律法的人。
别说是好事,看村长比昨天还黑的脸,就知道事情又大发了。
哎,这次又是哪个混球,破坏他们村的声誉。
村长带着人走啊走,村民跟在后头顺着方向猜啊猜。
这方向……
周家?
还是宋家?
还是李家?
谁都没想过王家,很简单,大的残了,小的被管的很严,也不到干坏事儿的年纪。
人,在王家门口站定。
全村哗然。
他们把崔荷花打死了?不对呀,今天还看到她去打猪草,走路带风,精神的很。
“砰砰砰!”敲门声很大。
宋氏开门,看到村长,正想发火,几个意思,来他家恨不得把门板拍烂,做村长的,了不起吗?
可看到他身边的人,哑了火。
她虽然不出门,官差穿的,她还是认识的。
“村长,这是咋啦?”人带他家干啥,要去也是去方家呀。
“王德发呢,叫他出来。”衙役不客气的接过话茬子。
宋氏怔怔的看着衙役,他说的话她都能听懂,可是合在一起她不懂,不是,他家发子天天在家,能犯啥事?到底哪个王八蛋冤枉他!
“他,他……”
衙役很不耐烦,磨磨蹭蹭个啥,逮到人,还得走回去交差呢。
“人到底在哪?”
老爷子还没到门口就听到衙役的声音,“不知我大所以犯了什么事?”
这家人,真不如昨天那家人配合。衙役耐心告罄,啥也不说,进屋抓人。
他们是给他们脸了,衙役抓人,还需要跟个泥腿子解释。
“你们!”
“老爷子,德发有没犯事,去趟县衙,自会查清。”
“他到底干嘛了,考试他又没参加。”就算真买了试题又怎样,他没去考试以后也不能去。
“他不是买试题,他卖试题。”
老爷子险些站立不稳,怎么会?
而衙役,也找到了躲在屋里不肯出门的王德发,他听到了,衙役找他,就猜到卖试题的事儿被揭发了。
还在想如何躲避这场祸事,衙役就冲进来了。
“我的儿!”
“发子!”
宋氏哭的眼泪鼻涕一大把,抓着王德发的衣袖,不肯松手。
得了信,从地里跑回来的崔荷花,现在也是全身发抖,她藏的银子,是脏银?
这个该死的蠢货!
不行,不能认,打死都不能认!认了她也死定了!
银子是王德发拿的,和她没一文钱关系。再说,说她拿的,证据呢?有本事搜出来!
衙役粗鲁的推开宋氏,她跌倒在地上,他们正眼都不看一眼,妨碍公务,是大罪。
王德发,被铐上镣铐,在衙役的推搡下,慢慢前行。
衙役嫌弃的跟在后头,艹,今天下工肯定要晚,死瘸子走不快。
王老头整个人都不好了,老嘴蠕动,不知该说啥。王老大去山里砍柴,还没回来。
因为怕儿媳妇偷人,最近砍柴的活又成了王老大的了。
眼看着人被衙役押着带走,宋氏忍不住歇斯底里,在院子里嚎啕大哭。
村里人见状,也是唏嘘不已。王家是不是祖坟出了问题,咋啥倒霉事都和他们有关系。
王老头这次是真的无能无力了,他就是个农村老头子,县衙的大门他都没进过,怎么捞大孙子。而且刚才他也不喊冤,这事肯定是干了。
“爹,德发他真的犯事了吗?”二儿子试探的问。
“怎么会,你们别瞎说,他不会做出这种事。一定是昨天方老四给他扣屎盆子。等问清楚了,人就回来了。”他自欺欺人的说。
老头子不愿意认,不,是不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