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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恭恭敬敬地站立在门外,微微躬身,小心翼翼地请示道:“老爷,是否要将那戏子带进来呢?”

就在此时,一名从主屋里走出来的下人双手捧着一张纸筏,步履匆匆地穿过庭院,迅速来到萧安逸面前。只见这名下人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显然是一路小跑而来。

萧安逸接过那张纸筏,目光落在上面,缓缓地开口念道:“自送别,心难舍,一点相思几时绝……纸上所书尽是相思之意,就连画上的也是红豆入骨。夫人,您觉得此刻还需要请那戏子进来与您对峙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但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丝丝寒意。随着他的诵读,周围的气氛变得愈发凝重起来。

萧安逸一边念着,一边用冷峻的眼神扫视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江和春。江和春此刻正伸长了脖子,恨不能踮起脚尖,好看清那张纸筏上到底写了些什么。

察觉到江和春急切的神情,萧安逸略微压低了手中的纸筏,好让她也能够看个清楚明白。

江和春定睛一看,瞬间认出了纸上那颗颗鲜艳如血的红豆图案——那不正是当初蓉鸾在她眼前匆匆一晃而过的那张纸筏嘛!想到这里,她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然而,当她意识到这张纸筏竟是一封男女之间私相传递、相约见面的情书时,刚刚放松下来的心又猛地一沉。因为她突然想起,萧安逸曾经不止一次地向她表达过对于迎娶蓉鸾的满心期待。

想到此处,江和春原本还有些庆幸的心顿时如同坠入冰窖一般,凉透了半截。望着萧安逸那冰冷的面容,她不由得替他感到难过。

而另一边的蓉鸾则紧紧地捏住手中的手帕,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雪。她强作镇定地说道:“不过就是一张纸而已,谁晓得是不是有人故意放在我房间里想要污蔑于我呢!”

萧安逸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那个找到纸筏的下人,眼神中的含义不言而喻。那下人瞬间心领神会,连忙说道:“这东西竟然被压在了夫人的脂粉盒里,想必是为了能够天天看到它啊。而且您瞧,这上面还沾染了不少胭脂呢,看样子已经放置了好些时日啦。”

如果这纸筏真的是有人故意放来诬陷夫人的,又怎会将其藏在这样一个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暴露的地方呢?毕竟谁也不会傻到给自己找麻烦呀。

只见萧安逸轻轻拿起那张纸,在面前稍稍扇动了几下。刹那间,一股淡淡的脂粉香气扑鼻而来,迅速弥漫开来。站得稍近一些的几个人,都清晰地闻到了这股熟悉的味道。没错,这气味与蓉鸾平日里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简直如出一辙。

“事已至此,夫人难道还有什么话可说吗?”萧安逸面沉似水,目光紧紧锁定在蓉鸾身上。

然而,蓉鸾却依然咬紧牙关,不肯轻易认罪:“仅仅凭借这么一张纸,就要断言我与人有私情,实在是过于牵强附会了吧!”她的脸上虽然闪过一丝慌乱,但还是强装镇定。

见到蓉鸾这般死不认账,一直沉默不语的江和春终于按捺不住,挺身而出道:“方才,您不也是仅凭一封凭空捏造的信件,就将放火烧山的重罪强加于我的头上吗?”

听到这话,蓉鸾顿时气得脸色发青,怒目圆睁,指着江和春怒斥道:“你……你这个贱婢,竟敢以下犯上!”

就在这时,萧安逸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既然连戏子都已经请来了,让他们进来当面对质一下又何妨呢?”他的语气不容置疑,仿佛一切真相即将大白于天下。

蓉鸾面色猛地一怔,仿佛被一道惊雷击中般,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她下意识地抬起手,轻柔地拢了拢自己略微散乱的发髻,动作显得有些慌乱。与此同时,她的目光像是受到某种无形力量的牵引一般,不由自主地朝着院门方向望去,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与紧张。

坐在首位的萧老太君见状,轻点了下头,声音沉稳地说道:“那就让他们进来吧......”然而,就在这时,一声突兀的高喊骤然响起。

“等等!”只见蓉侯爷缓缓从座位上站起身来,他先是从容地伸出手,接过一旁下人递过来的那张纸筏,随后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紧接着,他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同时将手中的纸筏紧紧攥在了手心之中。

“萧老太君,虽说这人咱们已经给带来了,但就这么冒冒失失地让人直接进来,似乎不太合适吧?”蓉侯爷语气平缓地说着,但其话语中的深意却令人不禁心生疑惑。

听到这话,萧安逸微微抬起下巴,目光略带瞥了一眼站在旁边的江和春,冷笑道:“侯爷,当初请这些人来可是您出的主意。如今人都到门口了,您这会儿又要阻拦,是不是有点太晚了呢?”

面对萧安逸的质问,蓉侯爷只是轻哼了一声,并未正面回应。只见他勾起手指,向身旁的管家示意其靠近。待管家来到近前时,蓉侯爷俯下身去,贴近管家的耳朵低声细语了几句。由于两人说话的声音极低,旁人根本无法听清其中的内容。

看着那管家听完吩咐后面容变得十分古怪,然后匆匆离去的身影,江和春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一群身着艳丽服饰的戏子便鱼贯而入,排成一排站在了院子当中。

为了将那股神秘感营造得淋漓尽致,这些戏子皆是以背对之姿站立于众人面前。不仅如此,在他们的身周更是精心布置了一圈轻薄如纱的屏风,犹如一层薄纱轻掩着彼此的容颜与身姿。从远处眺望过去,视线所及之处唯有那微微摇曳的烛火透出的昏黄光线,透过这层若有似无的屏障,隐隐约约能够瞧见一个个影影绰绰、朦朦胧胧的身影。

那些身影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如梦似幻,仿佛一幅被刻意渲染过的神秘而迷人的画卷,正缓缓地展现在人们眼前。每一个身影都似乎隐藏着无尽的故事与秘密,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一探究竟,但又因那份神秘而心生敬畏,不敢轻易上前。

江和春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惊愕与不解。而此时,蓉侯爷猛地转过头来,目光如箭一般射向她,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容,嘲讽地说道:“哼!既然你之前信誓旦旦地声称好几次亲眼目睹我的蓉儿跟那个戏子混在一起,那么想必仅仅凭借一个背影,你也能够轻而易举地将那个人给找出来吧?”

听到这番话,江和春不禁脸色一白,急忙回应道:“侯爷,您这可真是有些强人所难了啊!”然而,站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萧安逸此刻却微微眯起了他那双狭长的眼眸,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两人之间的交锋。

蓉侯爷显然并不打算轻易放过江和春,他提高声音继续说道:“口口声声污蔑我女儿与人私通的可是她,如果她说得头头是道、有根有据,那么现在正是她证明自己所言非虚的时候!”江和春被蓉侯爷这番毫不留情的话语给噎得一时语塞,原本灵动的双眸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但很快,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缓缓地握紧了拳头,然后向前迈出一小步,用略带颤抖却又坚定无比的声音轻声说道:“好,侯爷,奴婢可以尝试认一认那个人。”只见蓉鸾得意洋洋地扬起了下巴,咬紧牙关,淡淡地笑道:“那你可得睁大双眼,仔仔细细地辨认清楚哦!要是认错了人,可别怪本小姐对你不客气!”面对蓉鸾的威胁,江和春只是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地应道:“请放心,奴婢自当会将那人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话虽然是这样说没错,然而仅仅就是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她的手心里面竟然已经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湿漉漉、黏糊糊的感觉让她感到十分不适。当她从萧安逸身旁经过的时候,突然间听到他用极低沉的声音轻轻说道:“不必勉强自己。”这四个字犹如一道清泉流淌进了江和春的耳朵里,使得她刚刚还躁动不安的内心瞬间平静了一大半。

她忍不住悄悄地抬起眼眸,想要看看说话之人此刻究竟是什么神情。可是令她失望的是,萧安逸依旧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那张英俊的面庞上面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仿佛刚才那句轻声细语只不过是她自己产生的一种错觉罢了。于是乎,江和春只能努力地稳住自己的心神,继续朝着离自己最近的地方走去,开始仔细地观察起那几位正在候场的戏子来。

说实在的,其实每一次她都未曾真正目睹过那位神秘戏子的庐山真面目。脑海当中所留存下来的印象,也就只有对方那如同杨柳一般摇曳生姿的婀娜身段,以及如夜莺啼鸣般婉转悠扬且缠绵不绝的动人嗓音。尤其是那双堪称完美无瑕的玉手,肌肤仿若凝脂一般光滑细腻,洁白得宛如美玉,让人看上一眼便难以忘怀。

要知道在这羽衣楼之中唱戏的那些名角儿们,无一不是身材高挑、相貌俊美之辈。即便是仅仅只看到他们的一个背影,也能够轻而易举地察觉到这些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与众不同的气质。不过很可惜的是,即便其他的戏子再怎么优秀出色,始终缺少了那么一丝独属于那位神秘戏子的独特韵味。就这样,江和春怀揣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缓缓地走过一个个戏子身前。终于,当她来到第六位戏子跟前的时候,那颗原本还有些七上八下、拿不准主意的心猛地开始疯狂跳动起来。

终于找到了!只见眼前之人宛如一幅朦胧的画卷,隔着那层薄薄的纱幔,若隐若现地伫立其中。手中轻拈一把折扇,仿佛将世间万物皆纳入扇面之中。然而,最引人注目的并非这把扇子,而是那只莹润如玉、散发着柔和光芒的纤手,以及那不堪一握的柔软腰肢。仅仅只是这般静立于此,便犹如春日的暖阳与秋日的清潭交相辉映,散发出一种令人心驰神往的魅力,使人情不自禁地想要揭开那层面纱,一睹其真容。

这种感觉,恰似当初在郊外花船之上,她惊鸿一瞥所见到的那个人影。如今细细回想起来,竟已有七分相似之处。

萧安逸见状,稳步向前走去,面色淡然地轻声问道:“可是此人?”

江和春闻言,目光紧盯着眼前之人,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犹豫。她本欲点头应是,但不知为何,当视线落在这人身上时,心底却莫名地生出一股异样之感。难道这仅仅只是自己的错觉吗?

仔细端详之下,江和春发现眼前之人虽乍看依旧身形高大,但相较于初次相见之时,似乎已有所不同。那时所见之人,不仅身姿挺拔,更有一种独特的风情韵味,而此刻眼前之人,尽管风采依旧,却明显少了几分那种迷人的风情,反而多了些许纤细之态。

就在江和春尚未能完全看清之际,蓉侯爷已然果断地一拍案板,高声说道:“既然已经寻得此人,那么其余人等便可先行离去了。唯有此位,暂且留下。”

一旁的萧老太君听闻此言,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她紧紧握住手中的拐杖,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缓声说道:“我萧府既已选定人选,其他诸位先生自当由我府上安排车马护送返回,并依照约定如数支付赏银。”

“多谢贵人。”那声音宛如黄莺出谷,清脆悦耳且悠然婉转,令人闻之不禁心醉神迷。随着这道谢之声响起,管家毕恭毕敬地领着那人缓缓退下。

此时,萧安逸蓦然回首,目光如炬般凝视着身旁的妻子蓉鸾,轻声问道:“夫人可识得此人?”

蓉鸾闻言,娇美的面庞上原本的淡然之色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慌乱与窘迫。她的美目眨也不眨地紧紧盯着那纱幔之后的戏子,仿佛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听到丈夫的问话,蓉鸾如梦初醒一般猛地回过神来,连连摇头,一脸委屈地道:“夫君莫要取笑妾身了,这人尚未转过身来,妾身如何能知晓眼前之人究竟是羽衣楼中的哪一位名角儿呢?”

萧安逸微微颔首,沉声道:“我萧府向来不曾有请人登门唱戏的先例,今日破例相邀,还望阁下能够写下您所擅长的戏文,以供我家老太君挑选一二。”说罢,只见他大手一挥,早有准备的管家便将笔墨纸砚恭敬地呈送到纱幔之后。

时间悄然流逝,不多时,几张写满戏文的纸张便从纱幔后递了出来。萧安逸接过这些戏文,定睛细看纸上的字迹,随后转头望向一旁的蓉侯爷,缓声道:“侯爷,您请看,这字迹与之前所见完全一致,不知对此您还有何说辞?”

话音刚落,萧安逸再次移步至蓉鸾身前,双眼紧盯着她,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若是夫人当真不识得此人,那么敢问夫人手中怎会藏有他书写的那些相约相思的信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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