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人绑来了!”
一家清冷的酒楼里,宋云谏被几人抬到了楚芷若床上。
看到脸上挂了彩的男人,她怒道:
“你们怎么把人打成这个样子?”
如今脸上青一块肿一块,远不如平日俊朗,甚至有点丑。
那几人忙摆手解释:
“县主别误会,小的们哪儿敢打县主的人,是这位公子得罪了首辅大人,被他的人打了才这样的。”
楚芷若了然,点点头便把人轰了出去。
她今日是偷跑出来的,侯府的人到处都在找她,至少在被抓回去之前,她要再睡宋云谏一次。
她爹娘不让她嫁给宋云谏,让赵青青那贱人得了便宜。
不过她可没那么容易放弃,赵青青和唐清月的男人,她更要睡。
要让她们以后和宋云谏同房的时候,都会想起她们的男人被自己睡过。
不想耽误时间,她立刻给人灌了虎狼之药,很快男人就有了反应。
怕自己受罪,她还在屋里点了催情的香,不会让人丧失理智,只会更快进入状态。
在男人身上亲了亲,她扒了对方的衣服,肆无忌惮扑上去。
……
永宁侯府的人找到地方时,楚芷若几乎要把宋云谏榨干了。
更让人绝望的是,还被店里的其他人知道了,他们赶到时,屋外围了一群人。
永宁侯暴怒,怒斥着将人轰走,对着妻子吼道:
“让那逆女给我把衣服穿好了。”
侯夫人早在路上就哭干了泪水,她这是造的什么孽,这女儿一次比一次离谱。
让男人们暂时退下,她带着两个婆子进去,楚芷若看到她们丝毫没有被影响。
“云谏哥哥,若儿好喜欢你,你看一看我……”
侯夫人几欲晕厥,指着二人声嘶力竭道:
“把她给我拉下来!”
楚芷若不是几个婆子的对手,三两下就被拉下来,又被按在床上穿好衣服。
一个婆子往床上看了一眼,发现躺着的男人脸色苍白,呼吸还有些微弱,顿时大骇。
“夫……夫人,他,他,要出人命了。”
侯夫人眼前一阵黑,一阵白。
“叫大夫,快叫大夫,人可不能死!”
死了就不是赔钱的事了。
幸好,大夫来后查看一番,发现人只是因为受了伤,又被喂了虎狼之药才导致的力竭。
他给人喂了些人参,又扎了几针,宋云谏总算脱离了危险,只是人依旧昏迷着。
永宁侯夫妇长舒一口气,等大夫走后,楚父反手就给了楚芷若一巴掌。
“逆女,你还有没有羞耻心?”
这一掌下去唇都给她打破了,少女捂着脸一脸愤恨。
“这就是你们不让我嫁给宋云谏的后果!”
永宁侯气得浑身颤抖。
“不过一个养子,值得你如此吗?你考虑过侯府,是在给……做事吗?你嫁给端王名义上的外孙,要爹我如何自处?”
少女不为所动:“侯府站谁是爹说了算,女儿可不认为我的婚事可以左右爹的决定。德妃娘娘不也有自己的孩子吗,怎么没见爹爹支持她的孩子?”
她讥讽说道,高门大户总喜欢把晚辈的婚事和政治挂钩,可真出事了,她们这些女子也是最能轻易被舍弃的。
他不过是气不能把自己嫁给瑞王的人讨好维持关系罢了,无论自己嫁谁,根本就不能左右他的想法。
不然,和亲也不会被看做是耻辱了。
永宁侯气得胸口疼,抬手又要打,侯夫人忙去挡。
“侯爷,别打了,带回去好好看着,等日子长了她会想开的。”
楚芷若不领情,推开她,狠狠道:
“好啊,继续关着我,那你们就别被我找着机会逃出来。
呵,不是喜欢赔钱吗?那女儿以后逃一次就睡他一次,还要找一堆人来看着,我看你们有多少银子来赔!”
“逆女,逆女!”
永宁侯憋在胸口那口血终究是吐了出来,喷得母女俩一脸都是。
侯夫人也气得两眼发黑,奈何还有一堆烂摊子要处理,咬着牙吩咐下去,终是把人送回了府里。
………
“你说什么?”
夏为仪正要睡下便听说了这个炸裂的消息。
“大公子不知为何得罪了首辅大人,让他的人打了一顿,接着又被灌了虎狼之药,被荣安县主……这回好多人都看见了,她还放话说以后她见大公子一次,就……一次。”
李嬷嬷难以启齿,她自认见多识广,今日这事还是让她瞠目结舌。
“好家伙。”
夏为仪低声自语,谁说古人含蓄了,楚芷若这行为放在现代也是惊世骇俗的存在。
不过,裴变态发什么疯,打宋云谏做什么?
“人如何了?”
听说人是被抬着回来的,这两人也不知是谁下手没轻没重。
“现在醒了,听大夫说人已经没有大碍了,就是身上的伤得养一阵子。”
夏为仪有些失望,这么快就醒了,光环还真是强大。
“公主,这可如何是好?”
李嬷嬷担忧问她,第一次可以为了体面息事宁人,第二次为了自己的面子总不能再收钱了事。
这的确是个问题,夏为仪还想收一波赃款,奈何现实不允许。
“明日闭府,就说我病了,旧伤复发,传得越严重越好,另外让观棋去一趟端王府,将此事告知父王,他会知道怎么做。”
……
第二日,永宁侯府的荣安县主下药侵犯宋云谏的事传得满京城都是。
上一次平津侯府的事知道的人不多,经此一遭竟是传开了。
那些不明白为何怀远将军府突然要把爱女嫁给宋云谏的人一下就清楚了其中缘由。
京城百姓大开眼界,头一次见女人下药把男人睡了的。
端王一大早就收到了夏为仪的书信,解释清楚了她是装病,同时又让他去皇帝面前给自己讨公道。
他叫来萧衍,问问他如何想。
“公主说得在理,侯府已经明面站了瑞王,如今公主圣眷正浓,她疼爱的养子被人如此欺辱,打的是公主的脸,也是永宁侯府和瑞王没把公主放在眼里,陛下不能惩治瑞王,对侯府出手就不会心软了,也能趁机削弱瑞王的势力。”
端王也是如此想的,正好他之前收集了一些永宁侯府的小把柄,正好让下面的官员参一本。
“那怀远将军府表面中立,实则和靖王走得很近,本来没他们什么事了,但如今传到父皇耳朵里,怕也要受些牵连。你去一趟平阳那,让她撺掇撺掇他们去永宁侯府闹,闹得越厉害越好。”
萧衍拱手:“是,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