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崽岛海域之上,此刻,潘安之他的脸庞虽布满尘土与硝烟污渍,却难掩那深邃双眸中透露出的坚毅与果敢。
只见他微微抬起满是污渍的右手,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悬浮于半空、闪烁着微光的虚拟直播操控界面上轻轻一点。
刹那间,那如同连接着华夏亿万颗心脏、让无数人牵肠挂肚的直播画面 “啪” 地一下黑了下去。
仿若舞台上那华丽的大幕骤然合拢,将所有的精彩、惊险与未知瞬间定格。
潘安之此举,并非心血来潮。
他深知,这场与漂亮国交锋的背后,隐藏着诸多机密,那些机密一旦泄露,流入公众视野,极有可能在华夏掀起轩然大波,对国家安全舆论造成难以估量的冲击。
况且,当下最为紧要之事,是确保猪崽岛孩子们的安全。
如今孩子们已然脱离险境,直播再继续下去,弊大于利。
于是,他果断出手,关闭了直播。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仿若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华夏大地引发了一阵巨大的波澜。
从繁华都市高耸入云的写字楼,到偏远乡村静谧古朴的简陋农舍。
数不清的屏幕前,观众们原本紧盯着直播的眼睛写满了惊愕与茫然,久久回不过心来。
“奇怪,直播怎么没了?”
在京城某座高档公寓里,一位年轻小伙正和一群朋友围坐在铺满零食袋的客厅地板上,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那突然黑屏的超大屏幕电视。
他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猛地从地上弹起,双手慌乱地在头上抓了几把。
把原本还算整齐的头发挠得像个鸡窝,嘴里不停地嘟囔着:
“这啥情况啊?正看得起劲呢,怎么就黑屏了?
不会是我家网络出问题了吧?”
脸上的表情既懊恼又困惑,仿佛错过的不是一场直播,而是一场决定人生走向的重大考试结果揭晓。
“是啊!后续到底怎么样了啊!”
旁边的朋友也跟着站起身来,他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焦急与良心,双手不自觉地在身前紧握又松开,松开又紧握,来回踱步。
每一步都带着内心的焦躁,恨不得自己能瞬间穿越到猪崽岛。
亲眼看看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嘴里还念叨着:
“潘安之他们不会又遇到什么麻烦了吧?那些孩子可千万别再出事儿啊!”
“卧槽!没得看了,我还想看通宵呢。”
在南方某个热闹小镇的网吧里,一个染着一头张扬红发、戴着酷炫墨镜的小伙子。
“哐当” 一声把脚边的空易拉罐踢飞老远,双手重重地拍在电脑桌上,震得桌上的鼠标键盘都跳了起来。
他一仰头,靠在电竞椅背上,脸上写满了失望,那副模样就像是一个满心期待拆生日礼物的孩子,结果发现礼物盒里空无一物。
满心的欢喜瞬间化为泡影,大声抱怨道:
“这也太坑了吧!还指望着看个通宵,见证英雄凯旋呢!”
而此时,关闭直播的潘安之可没功夫理会观众们的反应,他身形一闪,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划过甲板,几个箭步就奔到了战舰一角。
那里,一台巨大的速冻液氮冷风机如同一头沉睡的钢铁巨兽,静静地矗立着。
旁边连接着一条粗如蟒蛇的高压水枪,二者在战火余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而又充满威慑力的金属光泽。
潘安之眼神中透着果断与决绝,他深吸一口气,胸膛高高鼓起,仿若即将冲锋陷阵的勇士在凝聚力量。
紧接着,他双手迅速握住冷风机的操控杆,大喝一声:“启动,就靠你了!”
随着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冷风机仿若被唤醒的史前巨兽,瞬间喷出一道白茫茫的液氮洪流。
潘安之顺势猛地打开高压水枪的阀门,刹那间,高压水流裹挟着液氮,如同一股白色的怒龙,咆哮着冲向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孙天盛。
在这冷风和水流力量的迅猛冲击下,孙天盛的身体表面以肉眼可见的方式凝结起一层厚厚的冰层,不过眨眼间。
他就变成了一个栩栩如生的人体冰雕,唯有那微弱的气息从冰层下透出,证明他还尚存一息,仿若被封冻在时光胶囊里,等待着未来某一刻的解封。
“这样就行了,我得把他带回华夏的监狱里再为他解冻,不然他现在被我救活,免不了一场大战。”
此刻,他望着那座 “冰雕”,心中暗自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
赵天正大步走来,他的步伐稳健有力,每一步都踏得甲板微微颤抖,仿若战鼓在擂动,为这场胜利助威。
他上身穿着一件有些破损但依旧整洁的军装短袖,肌肉鼓鼓的手臂裸露在外,随着步伐摆动,彰显着力量感。
看到眼前的场景,他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赞赏的笑容。
那笑容就像春日暖阳,驱散了些许战场上的阴霾。
他走到潘安之身边,重重拍了拍潘安之的肩膀。
爽朗地笑道:
“不错嘛!很细心,这下可算是把这颗定时炸弹暂时稳住了。”
那语气就像是一位兄长在夸奖自家有出息的小弟,满是欣慰。
就在这时,金灿路带着金辉路和麦美琳,身后跟着一群孩子,缓缓走来。
金灿路身形有些佝偻,像是背负着沉重的枷锁,脸上带着愧疚与庆幸交织的复杂神情。
他的头发被海风吹得凌乱不堪,有几缕糊在满是汗水的额头上,显得狼狈至极。
他望着潘安之,声音略带沙哑地说:
“没想到,我们真的可以活下来。”
话语间,既有劫后余生的喜悦,又有对过往过错的追悔。
眼神中透着一丝迷茫,仿佛在这场生死考验中,才真正看清了自己。
赵天正微微皱眉,眼神变得严肃起来,他看了看金灿路三人。
沉声道:“可是你们免不了坐牢。”
那声音低沉而威严,仿若法官在宣读判决书,不容置疑。
金辉路听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仿若一张被抽走血色的白纸。
他低下头,双手紧握,身体微微颤抖。
声音颤抖地说:
“坐牢就坐牢,这都是我们做错事了。
孩子们,是我们对不起你们。”
他的眼中闪烁着泪光,那是对自己过错的悔恨。
仿佛想用这泪水洗刷曾经的罪孽,每一滴落下的眼泪,都像是在心底砸下一记重锤。
麦美琳则轻抚着胸口,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她穿着一件有些污渍的性感连衣裙,裙摆被海风撩起,显得有些凌乱。
她着急地辩解道:
“别这样说啊!我们只是看管的,我们又不是我们抓的。
但是我们的确有错,那我们也没办法救他们出来啊!
我们又不像潘安之有着超凡的能力。
我们只能跟着孙天盛混下去赌着,赚一笔财富和未来。”
她的眼神中透着无奈与委屈,像是一个在困境中挣扎许久的人,满心疲惫。
此刻的辩解,更像是在对自己过往无奈选择的一种倾诉。
金灿路抬起头,眼神坚定,咬了咬牙说:
“做错了就是做错了,我不为当初的自己做借口。”
那决绝的模样,仿若一位奔赴刑场的壮士,虽满心懊悔,却也愿直面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