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找到一个喇叭,刚一张嘴,嘴唇发麻,舌头还搅不转,“我们收到警察田秋……信纸的举报,听说你们被绑嘎了,我们是来解豆你们的……”
循环往复。
慢慢,一个一个的男女走到通道,一对夫妇相互搀扶着走过来,“信纸,是信纸吗?”
说那些话好费劲,何雨柱张着嘴,舌头甩了好几下,大白鲨接过喇叭,坚定地说:
“是的,信纸一直在想办法,向有关的人物发出各种声音,我们就是奉命解救你们的人。”
“你们是什么人?”夫妇疑惑地问。
尼玛,当然不能告诉他们是中国人。
“田秋信纸刚刚和我们一起战斗,现在正在处理入口的疏散。”如果能说服田秋一家,就有机会说服其他人。
两夫妇还有些疑惑,何雨柱有些焦急:
“我们只是……暂纸控制了……这一片区域,大家抓紧时间离开这里,田中家很快会组织阻……击。”这并不是托辞,绝有可能。
田秋夫妇困窘地说:“我们的工具得带走,那些跟了我们一辈子,比我们的生命还重要。”
“快……打……赶紧打包。”何雨柱自然知道匠人最重要的就是工具。
田秋夫妇赶紧奔跑:“收东西,收东西,能走就走哇。”
一语惊醒梦中人。
匠人们都开始打包东西,只是匠人很固执,哪怕是逃命,也干得一丝不苟,工具统统装进箱子里,箱子上写上自己的名字。
而田中家并没有放弃夺取匠人的区域,组织了一波又一波的反击。
驻军何队召集了两百人,在四个角落阻击妄图反扑的敌人。
差不多整整两小时,才有一批匠人打包好东西,何雨柱暂时关闭搬物资的空间门。
在2628平方公里的另一角打开一个门,给匠人们的口令是:我自由了。
他们一句一句地念叨着:我自由了,搬着一箱一箱的东西进了空间。
匠人不允许别人帮助打包他们的工具,但并不排斥帮忙搬送,刚刚搬运物资的工程兵们加入了搬运队伍。
3568名匠人,来自1712个家庭,也就是1712堆,不但要搬进去,还要解决他们的衣食住行。
何雨柱知道超级市场的仓库有帐篷,但地下城堡还没有发现相关物资。
“大家都很疲惫了,得撤了。”狮子王提着枪过来告诉何雨柱。
“能不能去超级商场的仓库搬一小时的物资,这么多人,得解决口粮问题。”
何雨柱算准仅解决了一小部地堡,并没有撼动田中家最隐私的位置人,而地面的守护能力已经不足。
担心田中家摧毁地面出口,派了一小支队伍守护,问题并不是很大。
“好,”狮子王马上喊撤退。
出于安全考虑,除了特种小队,其他的人必须进空间。
大白鲨辛苦一场,泼了好盆水,狮子王坐享其成得到电人异能。
东北虎更惨,被电得差一点就闭过气,虽然被救了过来,全身的细胞仿似被针扎了个遍。
“x你,老子遭殃,你享清福。”
狮子王瞪着他:“你少胡说八道,老子的初吻都献给你了。臭哄哄的,差点没把我熏吐。”
全靠狮子王那一口气,否则东北虎都闭过气了。
东北虎气咻咻地说:“谁稀罕你,真是的,我要美洲豹,也不要你,舌头都卷到我嘴里了,恶心死我了。”
“谁他妈的想舔你舌头呀……”
何雨柱直到现在说话,还觉得舌头搅不转,“唉,你俩都湿……湿吻了,将就……将就一下吧,别在这里凡尔赛了。”
“完了,以后都结巴了。”大白鲨有些担心地看着何雨柱,“你的舌头可以伤了神经。”
何雨柱摸摸麻木的舌头,惊惶失措,“不,不,不会吧。”
“我看有可能。”
尤其野牛烧成了猴屁股,抹了一瓶薄荷膏,还热辣辣的疼,一边走,两手还在屁股后面扇着风,不停地骂着狮子王:
“你就不可能等老子开枪吗?
非要抢老子的风头,你好好想想,怎么补偿我。”
狮子王一向偏袒野牛,讨好地说:“行,你说咋样就咋样。”
“老子的屁股热得很,你先给吹一下。”
狮子王频频地摇头,“那不行,真不行。”
到了地堡入口,狮子王拖着死尸,何雨柱将板牛犀和其他人塞进空间,回过头告诉狮子王:
“我俩做一对患难夫妻,md,患难……兄弟。”
“夫妻就夫妻,我不介意,”狮子王促狭地说。
“我介意,厚脸皮。”何雨柱一本正经地改正,“呸呸呸,下一世都不会和你做夫妻。”
“冲啊,”狮子王提起尸体,两人一起冲过通道,狮子王将尸体扔回通道,赶去了仓库。
打开空间,源源不断的工程兵涌出来,抱帐篷,抬床架,搬食品和器皿……
何雨柱守在通道口,时刻防备着通道口涌出地堡出来的守卫,韩爱苏走过来,巴巴地说:
“能不能给我一小时,我需要挺多家庭用品。”
“不行!”他看也不看韩爱苏。
韩爱苏委屈地撅着嘴,板牛犀拉起韩爱苏,“老子说行就行。尼玛,老子等会就骑在门口,看他敢不敢把老子活活夹死。”
何雨柱冲板牛犀竖起大拇指:“酷。”
这家伙就会害兄弟。
也是重色轻友的家伙,自从进了空间,喝了韩爱苏的鸡汤,什么兄弟都是假的。
三千多匠人的生活物资不在少数,搬得足够多,天已亮了。
何雨柱听到了街外的警笛声。
狮子王吹起了哨子,何雨柱朝板牛犀耸耸肩,摊摊手,这可不怪不了老子,是日本警察和你不对付。
几百号人进空间也需要不少时间。
好在,到处都是尸体。
警察先在场外查尸,然后进超级商场捡尸,再到仓库时,就剩下已换上便装的何雨柱,警察前门进,他已经后门出。
走到清冷的街上,双手揣在兜里,使劲地嗅嗅空气,没有鲜血和尸体味道的空气真好闻。
他看到了站在街头对面的田秋信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