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大腿让她坐了上来。
她温顺的像个小绵羊一样的坐了上来。
小精灵愉快的跳跃着。
她轻轻的动了动,感受到了我的尴尬,她轻轻一笑。
可能是刚才的经历的事情太紧张了口渴,她跳了下来跑去冰箱里拿了一瓶冰水。
随后她再回来,眼神里面已经风情万种。
我只能说,随着对这个江湖的深入,我感受到了这江湖的凶险,也体会到了江湖的柔情蜜意。
一切尘埃落定。
她趴在我的腿上,轻声的道:“哥,我跟她们不一样,我不是被骗过来的,我是被男朋友卖给灯罩哥的,他在灯罩哥的场子里输了钱,最后把我也输了,一开始我也心不甘情不愿的,可后来想明白了,给谁睡不是睡呢?与其便宜那个王八蛋,不如在这里多赚点钱,你也别嫌弃那帮姐妹们不要脸,赚过了快钱之后谁也不愿意再去过苦日子,我知道的她们当中,有超过一半的人家里都知道她们在干这个,我们这帮人没学历没能力,不出来卖肉谁能一个月给家里邮寄大几千块?灯罩哥虽然一开始的手段下作了点,但是对我们还算不错的,该给的钱都会给,客人太过分他也能罩着。”
“那是因为他还要靠你们赚钱,当然不会克扣你们太狠,其实我也不算什么好人,我救她们无非就是觉得这样的方式不对,男盗女娼都是下九流的手段,可再下九流也该有个底线。”我道。
“不这么做,谁会愿意踏入这行呢?说白了,无非就是一条线,跨入第一步难,再往后走就轻车熟路了。”芳芳道。
我低头看了看芳芳。
虽然她脸上的妆很浓,却依旧能看出来她的五官是很精致的。
这个岁数的年轻女孩儿,只要不是太难看,化上妆又有几个真的难看的?
“以前谁负责管理你们这块儿?”我问道。
“我来的时候是月姐,后来月姐嫁了人,平日里就是月姐的表妹静静看着我们,静静那人没什么心眼儿,实际上还是月姐说了算。”芳芳道。
芳芳说的月姐,指的应该就是何婉月了。
怪不得那家伙有那么深的风尘气,原来还在这里做过兼职,不过以她的脑子也就只能想出这种逼良为娼的下贱手法了。
“以后就你来做主,能行吗。”我道。
芳芳的眼圈儿一下子红了,她抱着我的手明显环的更紧,不过她还是摇头道:“哥,你抬举我我很高兴,可我做不来。”
“我说你能你就能。”我道。
芳芳还是摇头道:“我狠不下心的,带着姐妹们赚钱可以,折磨人的手段我看不下去,我经过这样的苦,但是却见不得别的姐妹吃这样的苦。”
“我说了让你折磨人了吗?我告诉你一个办法,或许比折磨人更有用,在千门当中有一个局,叫太公垂钓局,知道姜太公钓鱼这个歇后语吗?”我问道。
芳芳点头道:“姜子牙钓鱼——愿者上钩,哥,人家还是读过初中的。”
“对,愿者上钩,你只需要记住这四个字就够了,攻心为上,用强不仅为人不齿,迟早也会出事儿,下九流的江湖是在法律的边缘讨口饭吃,不是找死!”我道。
芳芳看着我,眼睛亮了起来,她捧起了我的脸道:“哥,其实我心里多少能听懂你说什么,不过我就是怕我自己做不好丢你的人。”
对上这个奉献了温柔给我的女人,我也不吝啬于多说两句,就摸着她说的头发道:“没有谁能天生的就能做好一件事,实际上真的把你放在那个位置上你就会发现也就那么回事儿而已,就冲你刚才一个人留下来都不怕,我就觉得你能行,不过我也把丑话说在前头,我不算什么好人,今天晚上所做的事儿也无非是让自己少点负罪感罢了,你能做好我会无条件的帮你,你做不好我也不会惯着你,毕竟接下来的三年时间里,这里会是我的生意。”
芳芳点了点头,从她的眼神来看,这个姑娘有些动情了。
权利和金钱对于女人和一个强大的男人,对一个这个行业的女人来说无疑是最大的媚药。
她轻轻的牵住了我的手。
鲜艳的红唇凑了过来。
我挣脱了她的手,顺势挡住了她的脸道:“算了。”
她咬着嘴唇道:“可你明明都。。。”
我摇了摇头道:“不用管我,去穿上衣服。”
她一动不动的看着我道:“我知道,你还是嫌我脏。”
我尴尬的挠了挠头道:“我还是个处男你信吗?”
她在愣了一下之后随即笑的花枝乱颤,是真的花枝乱颤,我感觉自己受到了嘲笑了侮辱,立马一巴掌拍在了白兔上,她娇嗔一声目光如水的道:“其实我刚吃出来了。”
尼玛,这他妈的也能吃出来?
说完,她一下子跳开了来,捡起地上的衣服套在了身上,扭头对我道:“哥,你要是不嫌弃,以后我就为你守着身子。您能告诉我您叫什么名字吗?”
“叫我阿成就行。”我道。
她眨了眨眼,竟然露出了些许可爱的神情道:“我叫黄酥酥,黄色的黄哦。”
等芳芳跳回去之后,我打了一个电话让灯罩出来。
在他的地盘上闹了这么大的动静,灯罩可以说是给足了面子。
或者说他现在已经把所有的希望全部都寄托在了我的身上,所以说没有绝对的聪明人或者傻子,聪明人也会犯糊涂,傻子或许某一步棋会走出神来一笔,灯罩去惹方怡的行为或许很蠢,但是他在自救这块却做的十分到位。
他这么给面子,我自然也要给他吃一颗定心丸。让他知道他所有的付出都是值的的,我也有能力解决他当下的问题。
灯罩来之后,也并没有因为我晚上的大闹表现出丝毫的不满,甚至还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是个粗人,也想不到别的办法,让你见笑了兄弟。”
“没事,这件事就不再说了,你可能不理解我为什么会这么激动,我只能告诉你,你这样做可能能成功一百次,失败一次就是万劫不复,下九流绝对不是你这样的玩法,至于你的事儿,明天之后,我会安排一场饭局,到时候你叫上你背后的那个古局,我这边会安排人作陪。”我道。
灯罩苦笑道:“我就怕明天过后,古局都未必会接我的电话。”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放心,他不接你的电话,我会找人打电话给他的。”
就在我话刚落音的时候。
一个人走进了屋子里。
灯罩没有抬头直接一摆手道:“这会儿不营业!”
当我看到那个人的时候,我的瞳孔一阵收缩。
成毅!
这张脸我怎么可能会忘了?
我这辈子唯一一次栽的最狠的一次就是在他的手上,我的一次失误被抓住,几乎把我逼到绝望。
他冷笑着看着我跟灯罩,随即道:“旺哥的直觉果然没错,他觉得这事儿似乎有点古怪,在旺哥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下意识的想到就是你,但是又觉得不会,觉得你没有这个能力搞出这么大的事儿,现在看来,是我低估你了。”
说完,他直接拉上了卷闸门。
我在他弯腰的瞬间,已经摸出几个钢球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