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强大的精神力量从魔幡中涌出,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秦子谷和潘月莲笼罩其中。
这对夫妻在白骨魔罗幡的威能下,瞬间变得心神俱失,仿佛失去了神智一般。
他们的眼神变得有些空洞,身体也失去了控制,任由庆辰摆布。
庆辰见状,狞笑一声,直接唤出了青竹舟。
随即,他将秦子谷和潘月莲的法力与神识封印起来,然后毫不犹豫地将他们扔进了青竹舟中。
随着庆辰的一声低喝,青竹舟瞬间腾空而起,化作一道青色的流光,绝尘而去。
青竹舟在夜空中迅速消失,只留下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庆辰坐在青竹舟中,心中充满了快意。
他知道自己这次冒险行动虽然有些危险,但收获也是巨大的。
不仅得到了那些修士血肉骸骨,还顺手解决了点麻烦。顺便还能泻去些许火气,不错不错。
庆辰决定先找一个地方修炼一番,然后再做打算。
他取出万里传音符,迅速给苏子萱发去了传音:
“子萱,速去二号小岛,我们在那会面。”
庆辰口中的“二号小岛”,是他前段时间精心选定的几处逃生点之一。
这些小岛大多位于距离玄岳岛接近千里的地方,既不算太远,也绝对不算近。
而且,这些小岛灵气稀薄,地方狭小,只有一二里方圆大小。
庆辰在地下二三十丈处,早已开辟了潜修洞府,以备不时之需。
庆辰不惜花费大量灵石,催动青竹舟全速飞行。两个时辰后,他终于抵达了“二号小岛”。
青竹舟缓缓降落,确认没有异常后,庆辰从舟中跃出步入岛内。
来到一处大石前,庆辰从怀中取出一枚令牌,轻轻一挥。
只见大石表面光芒一闪,几道阵法纹路随之浮现,随后缓缓开启,露出了一个通往地下的通道。
庆辰没有丝毫犹豫,迈步走了进去。
通道并不长,很快庆辰便来到了自己的潜修洞府。
洞府内布置得简单而实用,庆辰走到一张石桌旁坐下,开始调息恢复法力。
不久后,苏子萱也赶到了二号小岛。
她通过阵法进入洞府后,一眼便看到了坐在石桌旁的庆辰。
她快步走上前去,一脸关切地问道:
“公子,您安全回来了就好。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庆辰微微睁开眼睛,看着苏子萱说道:
“子萱,辛苦你了。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审问这两个人。”
说着,他指了指地上昏迷的秦子谷和潘月莲。
苏子萱闻言,立刻明白了庆辰的意思。
她点了点头说道:“公子放心,我会将他们带到刑讯房去。”
庆辰站起身来,走到秦子谷和潘月莲身边,检查了一下他们的封印情况。
确认无误后,他对苏子萱说道:
“记住,小心行事,不要让他们有机会自杀或者逃脱。”
在昏暗而阴冷的刑讯室内,只有两三颗夜明珠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将四周映照得影影绰绰。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与恐惧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秦子谷被牢牢地吊在铁架子上,四肢被特制的铁链紧紧束缚,无法动弹分毫。
潘月莲双手被反缚住,嘴里被塞着一条抹布,她摩擦着地面,试图向外挪动。
可随之晃动的铁链声让潘月莲感到绝望,还没挪开多远,潘月莲就被铁圈勒得喘不上气了。
他们的脸色苍白,眼神中都充满了惊恐与绝望。
庆辰坐在刑讯室的中央,目光冷冽地注视着秦子谷和潘月莲。
他身穿一袭黑衣,身形挺拔,浑身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息。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一尊冰冷雕像。
“秦师兄,别来无恙。”庆辰的声音冰冷,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
秦子谷看到庆辰的瞬间,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他认出了庆辰,更感受到了庆辰身上散发出的接近炼气八层的气息。
秦子谷知道,自己这次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庆辰....庆辰师兄…不,庆辰祖宗!…饶命啊!您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吧!”
秦子谷的声音颤抖着,眼泪鼻涕全部顺着脸颊滑落。
庆辰没有理会秦子谷的求饶,他走到秦子谷面前,目光如刀般盯着他:
“废物玩意儿,你最好乖乖回答爷的问题。”
秦子谷身体一颤,连忙点头:“是……是……庆爷,您问什么我都说。”
庆辰微微颔首,问道:“我问你,莫求仙有没有参与背叛凝璇宗的事情?”
秦子谷闻言,脸上露出一丝茫然:“莫求仙?怎么可能啊!庆爷,您是不是搞错了?”
庆辰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他没想到秦子谷会如此不识相。
“给脸不要脸的贱货?!”
他猛地一挥手,刑讯室内的刑具瞬间启动。
只见墙壁上伸出一根根锋利的铁刺,每一根都闪烁着寒光,仿佛随时都会刺入秦子谷的身体。
庆辰掐动术法,水流一点点的灌入秦子谷的喉咙和鼻子。
“啊!……不要!饶命啊!”
秦子谷发出口齿不清的凄厉惨叫,身体剧烈颤抖着。
铁刺刺入他的皮肤,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衫。
庆辰催动铁刺,胡乱地向秦子谷的某些部位扎去,大有打残他的意思。
一番折腾下来,秦子谷的裤裆一热。
秦子谷在刑罚中还没反应过来,就好似开闸放水,淅淅沥沥地顺着双腿流淌而下,在他的脚下迅速汇成了一滩刺目的液体。
那尿液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让整个场景更加令人作呕和不堪。
庆辰也愣了一下,随后就看见秦子谷猛地哭了出来。
那巨大的羞耻感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秦子谷的心上。
秦子谷的眼睛瞬间变得通红,仿佛要滴出血来。
低垂着的脑袋怎么也抬不起来,只能发出压抑的哭声。
秦子谷的整个身体抖得像个筛子,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手指不停地颤抖着,似乎想要抓住什么来缓解此刻的痛苦,但却又什么都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