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歇露来的时候是很正常的,没有人偶的感觉。
她听了询问,露出来一个不解的表情:“这当然是我的,但是有什么问题吗?”
“又不是我做的呀。”
“我只是把小熊放在这里——天啊,你该不会想要我去玩一个脏兮兮的小熊吧?真恶心。”
“为什么脏了?我怎么知道,说不定就是你弄脏的!”
“好吧好吧,只是沾染了一只鸟儿的血罢了,拜托,它太吵了。”
米歇露消失了。
【米歇露召唤机会(13)】
【注:米歇露只会出现三次,并且每次回答三个问题】
【注:米歇露的答案不能保证真实性】
“法医助手小姐,怎么样,我妹妹有什么问题吗?”米歇尔对着克里斯汀娜问道,不过一直在看的是安琪儿。
挑衅!
这绝对是挑衅!
该死的贵族臭虫!
安琪儿越来越不高兴起来。
米歇露他们是有表情的,肢体语言都很丰富,但是奈何,克里斯汀娜不是真正的法医,她依靠的是这个身份,在这个场景给予她的技能。
信息判断米歇露没有说谎,但是克里斯汀娜不自觉的心疼了起来。
她的技能一天只能使用三次。
这次和浪费了没两样。
普林斯顿这时候却有了新发现。
“你们看!”
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
“什么?”
普林斯顿指着伯爵餐盘——就是那个略显凌乱的小推车,上面的食物还剩下一些,不多,一丁点而已。
但是也够判断出来一些东西了。
“这是……”米歇尔走了过去,他没有动,只是凑近了看了看,然后十分肯定的说道,“是菊花。”
“没错,是菊花。”克里斯汀娜给予了肯定。
“菊花能说明什么?”安琪儿不解。
普林斯顿不嫌脏,他伸出手在盘子里抹过,放在鼻端嗅了嗅:“这是猪肉汤。”
贵族在这里是没有不吃猪肉这个说法的。
然后他捏起来了那一小朵缩在一起的菊花。
“猪肉和菊花,在一起吃,会中毒。”
所有人都看向了格格兰。
格格兰特别干脆的说道:“虽然我是厨师,但是今天不是我主厨,这不是我做的菜,我没有资格做这种菜。”
这种事一查就知道,所以格格兰基本上不会说谎。
“等等,”米修开口道,“虽然是猪肉菊花汤,但是伯爵今天没有胃口,并没有吃什么东西,这些汤在混乱中都撒了。”
其他人一看,可不是,地上还有汤的味道呢,不过,被蔷薇花香掩盖住了,需要贴近去闻才行。
至于说为什么地上没有肉沫。
汤,怎么会有肉?
这一朵菊花都是可怜的幸存者了。
“好了,等一下,”克里斯汀娜忽然说道,“已经过去很久了,我们已经在这里耽搁太久了,还去下一个地方了,要不然根本就搜不完了。”
克里斯汀娜的话得到了大家所有人的赞同。
虽然没有人愿意自己的屋子被搜查,但是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里,等着夜晚的来临,好方便凶手继续杀人吗?
而且一直待在这里,茫茫然的,第二天早上怎么投票?根据什么投票?
如果真的是玩普通的狼人杀游戏投票,别说第二天早上了,现在都有人恨不得乱投一顿,最好把除自己以外所有人都投出去。
还有人选择第一个把自己投出去票死的。
普通的游戏怎么样都行,但是这是游戏,却又不是游戏啊。
所以,众人都选择了从善如流。
“那要不然,先去厨房吧?”格格兰建议道,“我也想尽快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
“会不会太远了?”安琪儿担忧,“我们的时间并不多。”
普林斯顿说道:“早去晚去都得去,早点洗清楚格格兰的嫌疑,帮我们排除,没有坏处。”
克里斯汀娜表示:“我没意见,都可以。”
米歇尔:“随便吧,无所谓。”
大家都同意了,所以便直接拍板,前往厨房。
蒲言对那里很熟悉,昨天他被折腾着跑了好几次厨房,还因为这个招惹了一身腥,被安琪儿怀疑。
不过今天再临厨房,发现就完全不是那个样子了。
原本的厨房虽然比较昏暗,但是有火光的跃动,也不算什么,而且里面特别干净整洁,哪怕是用来烧火做饭的柴火,也整整齐齐的码好,堆在一边。
可是现如今,这里的厨房却像是发生了风暴一样。
到处都是乱丢的柴火,锅碗瓢盆,脚手架倒在了地上,还有破碎的碗筷,到处都乱糟糟的。
“这!”
格格兰有些着急,这样什么都分不清,岂不是他的嫌疑无法洗脱了?
“这里发生了什么?”克里斯汀娜非常震惊,“这里简直就像是发生了一场巨型龙卷风加暴风雨一样!”
因为厨房地面都是湿的,十分让人不舒服。
好在木地板的厨房,不会踩一脚泥泞。
否则可就太糟心了。
“我提议可以找一个厨师来询问一下?”安琪儿说道,她已经走进这一片狼藉之中了,怀里抱着一口铁锅,表情还是那么的平静。
【安德烈的锅】
【是否召唤安德烈(01)】
【注:安德烈只会出现一次,并且回答三个问题】
【注:安德烈只会对贵族回答真实答案】
“问吧,这个NPC估计就是设置在这儿用的,”普林斯顿说道,“不过,要拜托米歇尔了。”
他没有称呼哥哥,倒不是不尊敬,而是不太想让别人怀疑他们两个的身份。
所有人都有秘密,没有必要只有他们坦诚相待。
“好的吧,”米歇尔无所谓的摊了摊手,“那就如你们所愿。”
【召唤安德烈】
安德烈是一个很健壮的厨师,他出现在厨房里,对于厨房里的景象见怪不怪。
米歇尔挺身而出,问道:“安德烈,厨房为什么会变成了这个模样?你最好想仔细了,好好回答!”
安德烈诚惶诚恐,卑微的低了低头,回答道:“大少爷,是法官,是法官大人……”
“法官?”米歇尔疑惑,“那是谁,他为什么能来我家的城堡?你给我好好说说这个法官!”
安德烈似乎非常恐惧法官:“是法官,就是法官。”
他完全说不出个所以然了,但是偏偏规则限定了他对于米歇尔有问必答。
所以,只能说出来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