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姨,我带墨钰回来了。”蒲言轻轻点头微笑,对院子里的唐柔说道。
他发现了一件事,貌似一直都是唐柔在忙,那位墨谦人,一直都神出鬼没的。
唐柔听他讲话就笑:“去屋子里坐坐,饭菜一会儿就好,屋子里你墨叔在呢。”
“娘亲,回来了。”这时候,墨钰像是忽然反应了过来一样,扑到了唐柔身前,一脸依赖。
可以很明显的看出来,在这里他要活泼灵动很多,大概是因为心爱的家人在身边的缘故,也有可能是信任度的原因。
反正,这里的墨钰小豆丁看起来和普通孩子真的没什么两样。
不知道唐柔是什么时候穿过来的,或者说是重生的,能把墨钰带的这么好。
“哎,我们墨宝儿回来啦,带上阿言哥哥,去屋子里找你爹爹玩好不好呀,娘亲身上脏,不能抱你,你乖乖的。”唐柔温柔的贴了贴墨钰的脸颊和额头,声音中饱含爱意。
“嗯,好,找爹爹。”墨钰小豆丁特别乖巧的点头,回身就颠颠的跑过去,牵住蒲言的手往屋子里面走。
蒲言并不抗拒,那个墨谦人他猜测是杀手出身,他脑子里已经脑补出来一篇百万字的冷血杀手俏佳人的故事了。
但是虽然他是杀手出身,却没有那种嗜血的感觉,漠视人命貌似是改不掉的,不过他并没有真的随随便便对谁出手。
蒲言看得出来,那个人的眼睛里面,只装得下唐柔和墨钰,或许他已经金盆洗手了吧。
嘶——
现实版本的霸道杀手爱上我,蒲言都有点蠢蠢欲动的想动笔写下来这么个故事了,不过很抱歉的是,他不怎么会写这种有关恋爱的剧情,所以只能在脑子里脑补一下。
居然还挺带感,啧啧啧。
在唐柔那边用过午饭,蒲言回到家中,站在书桌前,脑子里的灵感忽然一闪而过。
他恍惚觉得,他在这个世界里是有什么任务需要完成的,但是他并不记得特别清楚,所以只能暂且搁置,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
不过……
就在今天,见识并且脑补了一下墨谦人和唐柔以后,蒲言忽然有了一个巨大的脑洞。
或者说是搞事之心也行……
他为什么不写写穿越小说呢?
重生小说金手指小说也行啊,反正这个世界的人们对于文学的接受能力特别强。
他也不求什么,只想给那些异常添添麻烦。
对,就是单纯的搞事,给别人添麻烦,这么一想居然还挺带感的,要不是他现在实力不够,他都想立刻动笔了。
不过哪怕是他实力够了,现在动笔也是有一点不符合实际的,毕竟所有的异常都在蛰伏或者发展中,不等到他们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眼皮子底下,写的书可发挥不出来最大的作用呢。
Okk,小本本记上了,一条新的计划,就定在三年后开始执行,嗯……他果然是个天才吧。
做完了这些事情,蒲言又再度开始忙活自己的游记。
不过,是不是应该取个笔名来着的?
嗯……这次的笔名叫什么呢?
取名困难症每次到了这个时候就特别想掐死自己。
蒲言苦思冥想,最后还是决定,翻书决定吧,翻到哪个字就是哪个。
他来到空间里,随手抽出来了一本书,嗯……决定了,就你了!
…………
卢茗是一个普通的学子,只能勉强引动文气,冲刷自己的身体的那种。
像他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多了,简直数不胜数。
他的家境也一般,并不贫寒,也不富贵,偶尔有些争吵,也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这是许许多多的普通人的一生。
直到今天,他忽然捡到了一本书。
这本书就放在他回家的路上不知道是谁丢的,看样子还是挺新的,卢茗把它捡起来,发现它的书页都没有被折叠过。
这是一本新书,会是谁丢掉的还是弄丢了的吗?
他捧着书,站在路边等了很久,一直到天色擦黑,隐约有水气在空气中浮动,马上就要下雨了,卢茗才不得不放弃了自己等待书本主人的想法。
他只能被迫无奈的带着书回家了,毕竟快要下雨了,把书放在原地,被路过的猫猫狗狗撕坏了,被雨淋坏了,被车马碾压过去……那可怎么办?
所以只能带回家了。
家里的火炉烧的正旺,爹娘正在摆碗筷,准备等他回来一起吃饭。
在这个动不动就是三五个兄弟孩子的世界里,卢茗自我认为,他可以说得上算是一个异类了。
毕竟他家里就他一个孩子,而他,今年才17岁,还没仪亲,不过已经在相看了,虽然他并不想这么早就娶妻生子,不过相看而已,无妨。
像往常一样吃了饭,回房间温习今天的功课,不过,往常卢茗是特别沉浸在书本的世界里的,今天他却有点心不在焉。
他非常在意今天下午捡到的那本书。
《列国游记之庆国北》,这是那本书的名字,列国游记,卢茗心里就有点痒痒。
他不爱别的,只爱书,什么书都特别喜欢看,这段日子特别流行的天刀侠客行也是他心头好,虽然学院里有不少人抵制天刀侠客行那样的白话小说,觉得特别无脑,不过他真的很喜欢里面的世界观,而且……
卢茗觉得,一本书之所以能被称之为是好书,最主要的并不是学者们的认可,而是人的认可。
人,包括学者和非学者。
所以他对于这本《列国游记之庆国北》也是有着浓重的好奇心,他从来没听说过这本书。
列国游记,是说游览了各个国家吗?
庆国北,这是记载的他们庆国北部的故事吗?
好想看!
好想看!
最终,卢茗还是没能忍住,放下了自己的功课,打开了这本《列国游记之庆国北》。
不管了,看书最重要,大不了他赔原主人一笔钱,再让他买一本,他实在是太太太想看了,太太太好奇了!
不过,卢茗考虑了很多,却没有考虑到,他这一放下功课,却是再也没有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