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满脸通红,神色紧张地赶忙向张启年赔礼道歉:“不好意思呀,大帅!真的非常抱歉,我绝对不是故意这样做的,请您千万不要生气。我马上就帮您把这些污渍擦掉。”
说完,她手忙脚乱地拿起毛巾,眼神中透露出极度的慌乱和不安。
这时。
系统突然冒出来说:“哼,一看你就是故意这么干的。”
桑晚听到这话,怒了:“你要是不说话,没人会把你当哑巴。”
系统似乎被她这番话给噎住了,嘟囔着嘴委屈巴巴地回应:“现在居然连一点爱都没有啦。”
桑晚毫不示弱地反击:“哼,你还好意思说呢,每次你追剧追得入迷的时候,哪里还想得到我这个可怜人啊。”
说着,她便不再理会系统,而是拿着手中的毛巾快步走向张启年,作势要给他擦拭下身。
就在她即将碰到张启年身体的时候,只见张启年迅速伸出一只大手,紧紧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沉声道:“不必擦了。”
桑晚微微一愣,但随即反应过来,连忙说道:“那怎么可以呢?大帅,如果不及时处理干净的话,穿着湿漉漉的裤子肯定会很不舒服的呀。要不您还是把裤子脱下来吧,我拿去好好清洗一下。”
话音刚落,张启年那张原本清冷如雪的面庞竟然瞬间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他立刻斩钉截铁地拒绝道:“不用洗!”
可是桑晚却并没有因此而退缩,反而胆子更大了起来,她向前迈出一小步,娇声说道:“那怎么能行呢?弄脏了您的裤子本来就是我的不对,我一定要负责到底才行。来,让我帮您脱掉它吧。”
边说边伸手试图去解开张启年腰间的扣子。
张启年见状,心中不禁一阵慌乱,他急忙用力抓住桑晚的双手,呼吸变得有些沉重起来,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问道:“陈安如,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桑晚眨了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装出一副天真无邪、无比无辜的样子仰头看着他,轻声回答道:“我当然知道啦,大帅。都是因为我的不小心才把您的裤子弄湿了,所以我必须要想尽办法弥补我的过错,你要是不让我洗的话,我一整晚都睡不着觉的,求你了大帅。”
她朝着张启年俏皮地眨了眨眼睛,那模样宛如一只可爱的小鹿,楚楚动人,尤其是那粉嘟嘟的唇,仿佛熟透的樱桃,令人垂涎欲滴。
光是看着,就让人如痴如醉,心乱如麻。
张启年压低自己的声音,轻声说道:“我到时候让老马去洗,你先出去。”
“大帅这是什么意思啊?明明是我弄湿了大帅的裤子,你却让老马洗,大帅莫不是嫌弃我连洗个裤子都洗不好?”桑晚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仿佛两颗晶莹的珍珠。
张启年生怕她的眼泪会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而下,赶紧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和我男女有别。”
“打仗可没有男女有别,都是同志,不管伤在哪里,我这个做医生的都能看,你为什么就这么避讳我,难道大帅还在怀疑我的身份,怕我在大帅裤子里面下毒吗?”桑晚的这一连串质问,犹如连珠炮一般,让张启年哑口无言。
他无奈地缴械投降,“行,我给你拿去洗。”
他松开桑晚的手。
刚想脱裤子的他,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他看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桑晚,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你不出去?”
“我可以不出去吗?”桑晚笑嘻嘻地看着他,那眼神犹如春日的暖阳,温暖而明媚。
张启年没有说话,脸色愈发阴沉,仿佛暴风雨前的天空,乌云密布。
“我去门外等你。”
她拿着水盆,像一只欢快的小鸟,快步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张启年盯着紧闭的房门,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仿佛被春风吹拂的花朵。
几分钟过去了。
桑晚打了个哈欠,心中暗自思忖:这男人还害羞了,看来要把他哄骗上床,还得费一番功夫呢。
此时。
犹如落汤鸡一般的刘雨清狂奔而入,一眼便瞧见了桑晚立于张启年门前,怒不可遏地吼道:“你这该死的贱丫头!我就知道你在勾引我表哥,今天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她朝着桑晚猛扑过去,想挠花她的脸。
还没有碰到桑晚,便被桑晚手持水盆拦住了她的利爪。
紧接着,被她不费吹灰之力地推倒在地。
刘雨清跌坐在地,疼得嚎啕大哭,“呜呜呜呜......该死的贱丫头!你竟敢推我!!”
“你别血口喷人,是你自己没站稳,自己摔倒在地,我可没有推你。”
桑晚话音刚落。
张启年便拎着裤子打开了房门,刚才桑晚的话丝毫不漏地传入了他的耳中。
桑晚就是有意说与他听的。
刘雨清瞥见张启年,旋即哭诉告状,“表哥,你可要为我主持公道啊!这个贱丫头她推我,我手都摔破皮了。”
她还将受伤的手展露出来,呈于张启年面前,期盼张启年能严惩桑晚。
她始料未及的是,张启年仅是冷冷地瞥了一眼,寒声说道:“不是让老马带你走了吗?你为什么又折返回来?”
“表哥,我放心不下你啊!若是我走了,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就不活了啊!”
刘雨清哭得如梨花带雨般楚楚可怜。
张启年眉头紧蹙道:“你现在滞留在上海,只会徒增我的烦扰,难道我死了,你就真的活不下去了?要自杀随我共赴黄泉??”
“我...我......”
刘雨清嗫嚅着,那句自杀的话如鲠在喉,紧接着她又说道:“表哥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宛如战神一般,不可能会死的。”
“刘小姐,你也未免太过天真了吧,打仗就如同那汹涌澎湃的大海,有生有死,变幻莫测,什么事情都不会是绝对的,你不要老是如那井底之蛙般光看眼前,要如那翱翔天际的雄鹰般往远处想。”
桑晚这句话一出,刘雨清被激怒了,指着她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啊?我还轮不到你来说教我。”
说完,她愤怒地推了一下桑晚。
桑晚顺势如那风中残烛般往后面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