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琛让莲子留下照顾芊铃和姜晚,让少凤押着怡心同他前往皇宫,并让简羽去权王府将将念竹抓到宫中面见皇上。
顾琛的心思极细,怕姜念泽为难便让他呆在摄政王府,同莲子一起看顾姜晚。
顾琛一行人刚到宫门,便见简羽追来。
“王爷,姜念竹并未在权王府,此刻已在宫中,是侧妃星儿流产了。”
顾琛闻言勾唇一笑,眼里满是戏谑。
“那便让她插翅难逃!”
顾琛几人来到玄武殿见星儿正跪地向皇上哭诉,而沈权和姜念竹则是表情沉重的呆愣原地。
见顾琛几人进来,星儿停止哭诉同姜念竹向顾琛行了礼。
简羽和少风也向皇上和沈权行了礼。
“属下参见皇上,参见王爷。”
顾琛进来后,便一直用那满是杀意的眼神盯着姜念竹,皇上和沈权自是不傻,也是揣测这姜念竹干什么好事惹得顾琛这般生气。
顾琛将目光收回转向上面的皇上。
“待皇上断完眼前事,臣再说。”
顾琛话落,便坐在方才太监抬来的雕龙素金椅子上。
星儿见状继续哭诉道;
“父皇,儿媳嫁给王爷不求以子抬位,亦不求能够让王爷只心系儿媳一人,只希望能给王爷添子,给皇上添孙,昨日王爷惩处下人,儿媳见姐姐被惊到便一早去看望姐姐,谁知姐姐嫉妒我怀有皇嗣竟推搡于我,只是可怜我那未出生的孩子,他还未来得及看这世间一眼,听太医诊脉说那是一个男胎,求皇上为儿媳做主啊!”
星儿哭的甚是凄惨,将一旁的沈权闻言也心痛不已,而皇上听那是一名男胎时,表情更是精彩绝伦,只是恨不得将姜念竹的血肉一片片剐了下来,方才能泄愤。
“你这个毒妇,当初害若儿念在摄政王妃求情便饶你一命,谁知你竟还不知悔改,竟敢谋害朕的皇孙,那可是朕的第一个皇孙,你!你这个毒妇,你还有何话可说。”
皇上气愤不已,怒拍桌面,整个玄武殿的空中皆回响着那震耳欲聋的拍桌声。
姜念竹见状立即跪地,向皇上连连磕头,求饶狡辩。
“皇上,贱妾没有啊!妹妹今日前来便言语挑衅,我不过同她争辩几句,妹妹便上前拉住我的手,我挣扎中她还不小心摔倒,真的不是我!皇上明察啊!明察啊!”
星儿见姜念竹说她言语挑衅立即解释道;
“父皇,儿媳今日去看望姐姐,谁知姐姐并未给儿媳好脸色还言语讽刺,儿媳一时气愤才同姐姐辩解,过后,儿媳觉得自己虽是侧妃,可姐姐毕竟比我先入府,我理应尊敬,我便拉住姐姐的手,向姐姐道歉,谁知姐姐甩开我的手,儿媳怀有身孕本就身子虚弱无力,而姐姐甚大的力气竟将儿媳推倒。”
沈权闻言在旁边更是站不住,冲过去扇了姜念竹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这个贱人,星儿既向你道歉,你还这般恶毒,我留你何用?父皇,儿臣还有事禀告。”
“说!”
“当初齐威放火致十名百姓殒命便是这毒妇从中撺掇,而齐威的弟弟齐文,得知齐威被姜念竹利用便想杀了她,我念齐文跟我多年,便想罚他板子以示警告,谁知这毒妇竟在旁监刑,让侍卫将齐文活活打死。”
不光皇上,殿内众人闻言皆感震惊,没人想到姜念竹竟这般心狠手辣。
皇上闻言更是怒不可遏,竟被气的站起了身。
“杀了!给朕杀了!”
姜念竹闻言似一摊烂泥般瘫软在地。
顾琛见状,出言阻止要带走姜念竹的侍卫。
“且慢,若只杀了她未免太过便宜了。”
顾琛起身向姜念竹走去,居高临下的垂眸看着她。
“近日皇宫谣言颇多,说启王爷抱着摄政王妃出宫,将此事传的花枝乱坠,你!可知为何?”
其实此事皇上也听闻,也知道顾琛便是因此才去启王府杀人泄愤,可这背后原因却无人可知。
姜念竹见顾琛质问,心慌不已,可此时的她早已如笼中鸟般插翅难逃,姜念竹在殿内狂笑不止,眼中的怨恨再也不做任何掩饰。
“没错,是我推她入的池塘又如何?我只恨那多管闲事的沈启,若不是他,只需片刻姜晚便会淹死!既然他那么爱多管闲事,我便将她扣上惦念摄政王妃的罪名,怎么?你当时不是很介意吗?你不是因此和姜晚生了嫌隙吗?摄政王又如何?还不是被我玩弄股掌!哈哈哈~”
顾琛并没有同姜念竹见识,因为稍后她便会生死不能,顾琛瞥了少风一眼,少风将殿外的怡心带了进来。
怡心哪见过这阵仗,生平能见几个达官显贵已是奢望,更别说见皇上了,只是此时的皇上于她而言无异于催命阎罗。
“奴婢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和沈权自然是不认识怡心,可也知道定和姜念竹脱不了干系。
姜念竹在看见怡心后,已经凉透的心更添风霜。
顾琛对着怡心吩咐道;
“这殿上可有你说的女子?”
怡心斗胆抬头扫视了一圈,终于将目光锁定瘫坐在地的姜念竹,立即激动无比用手指去。
“是她!就是她害我王爷。”
“将你在府上的话向皇上重复一遍。”
怡心将事情原由复述一遍,皇上闻言龙颜大怒,众人也同看见什么脏东西般看着姜念竹。
“如此恶妇有何脸面存活于天地之间,便即刻赐死。”
顾琛的眸里渗着凌人的寒意,浑身散发着混浊的杀意。
“皇上便将这毒妇交给臣。”
皇上听顾琛这般说,想到姜念竹这般作为,若是单纯赐死岂能解恨,便立即答应。
“允,丫鬟怡心也交由你处置,至于沈权明知姜念竹在后谋害百姓竟隐忍不言,罚杖责二十,赐侧妃星儿黄金万两以示安慰。”
“臣遵旨,儿媳谢父皇圣恩,儿臣遵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