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这一特殊的群体、是宫廷内部事务的主要管理者和执行者,他们负责管理皇宫内诸多日常事务,如安排宴会、调度礼仪、管理宫女等。
大多数皇子也是由太监和宫女带大的,整日的陪伴让他们更容易获得皇室成员的信任和依赖。
太监就是皇室的家仆、家臣,这种天然的亲近是普通大臣们所不能比的。
太监服侍在皇室成员左右,不得干预朝政,他们权力大多只在宫廷内部,但架不住皇帝放权。
因为对家臣的信任,皇帝认为军权与政权在太监手中,就是在自己手中,这就有了权倾朝野的梁师成,和军中第一人童贯。
太监涉政也不是没一点好处,皇帝一言九鼎和大臣有争议时,太监可以站出来把大臣的仇恨转接到自己身上,让君臣之间的矛盾关系有一个缓冲阶段。
而且太监没有后代,自古以来虽然有太监乱政的,却没有一个太监能成功篡位的案例,这也是皇室能信任太监的另一个原因。
陈鹏的话让李洪宾心里生出一个疯狂的想法。
‘不论是梁师成亦或者是童贯,还有我义父都是太监,可太监怎么了,不也可以权势通天吗?’
李洪宾闭上眼睛沉思一会儿,‘我如今这般都是拜高槛儿所赐,我定要抱得此仇。’
片刻后他咬咬牙,“你去把杜玉儿给我叫来!”
陈鹏如蒙大赦,应了一声‘是!’连忙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一个年轻的丫鬟走了进来,“公子,您找我?”
“把门关上!”
等杜玉儿关上门后,李洪宾又道:“把衣服脱了!”
她伸手解开自己的衣襟,露出了雪白的胴体。
杜玉儿的姿色还算不错,她以前自然也没能逃过李洪宾的魔爪,只是李洪宾喜新厌旧,一段时间之后就把她忘在一边了。
值得一说的是她曾怀过李洪宾的骨肉,只是那时候她已经不受宠了,被其他侍女打压,最后孩子也没保住。
这件事李洪宾也知道,当时他还一笑置之,他认为杜玉儿的身份低微、也不配怀他的孩子。
这段时间李洪宾折磨死了不少侍女,当初打压杜玉儿的那几人他一个也没放过,全给活活打死了。
种种迹象让杜玉儿觉得自己重新获得了李洪宾的欢心,她脸上泛起微笑。
李洪宾指使道:“过来,跪下!”
杜玉儿表现的既娇羞又顺从。
可是小半天了,也不见有***。
她疑惑地抬头看了一眼李洪宾,想问问:公子是不是没服用神秘的蓝色小丸子。
李洪宾抬腿一脚踹在杜玉儿的胸口,把她踢得在地上翻了一个跟头。
“哎呦!”
杜玉儿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不顾胸口传来的疼痛,再次爬向李洪宾,她还想再努力一下。
可李洪宾不给她机会了,他拿出了一条皮鞭……
杜玉儿还以为李洪宾想玩点新花样,她娇声道:“啊!少爷,您可真会玩!”
很快她就发现情况和她想象的别样情调不同,她受不了了。
“啊!疼……少爷您快住手啊!”
她往前爬行、想要摆脱,李洪宾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让她进退不得。
不多时,房间内又传出了杜玉儿的惨叫声。
“少爷奴婢知道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饶了婢子吧!”
李洪宾皱眉,“说,你都做了什么?”
杜玉儿听他如此问,又连忙矢口否认,“没有,没什么,我只是想让少爷饶了奴婢!”
李洪宾哪里会信,变本加厉的挥舞手里的鞭子,最后杜玉儿挺不住、招出曾和府上的管事黄文博欢好过。
杜玉儿在府里常被欺压,哪能不找个靠山,她一个苦命的下人,只是想生存的好一点而已,何错之有。
李洪宾却怒不可遏,房间里传出的凄惨哀嚎声,从门口路过的仆人走路时腿都在打颤。
“吱呀!”房门被打开。
李洪宾走了出来,他脸色阴沉,配上被溅了满脸的血迹,更显得狰狞恐怖,“陈鹏,你去把黄文博给我叫来!”
陈鹏不敢有二话,跑去叫人了。
黄文博在路上询问道:“陈兄,公子因何事叫我?”
陈鹏面无表情,“我也不知,应该是让你处理尸体的吧!”
黄文博走进房间,他看了一眼地上、被打的不成人样的女子,心里直突突。
他是府里的老人,这段时间李洪宾打死不少人,尸体都是他负责掩埋的。
“公子。”
李洪宾直勾勾的看着他,“这是杜玉儿!”
以前李洪宾吩咐他把尸体处理了,根本不会说明死的是谁,可今天却特意说了出来。
黄文博双目圆瞪,心中惊骇欲绝,他直接转身夺门而逃。
李洪宾一刀直接斩断黄文博开门的手臂。
“啊!”
黄文博发出一声痛呼,捂着断臂踉跄着跑出门外,他还想要逃,李洪宾却狞笑着追了上去,一刀接着一刀砍断了他的四肢。
陈鹏就在外面候着,他瞪着眼睛看了个真真切切,他心底发寒,‘妈的,李洪宾疯了,不行,再这样下去,我早晚也会死在他手里……’
李洪宾冷幽幽的对着他吩咐道:“你让人把尸体都处理了!”
“是。”
……
太尉府,高俅得知高世德遭遇了刺杀,面色骤变,怒火中烧,犹如猛虎出柙,雷霆震怒。
他一掌重重拍在书案上,案几为之震颤,杯盏倾覆,茶水四溅。
“何人胆敢伤我义子!”
高俅心中怒火滔天,他站起身握紧拳头,恨不得立即将刺客碎尸万段。
他对李安道:“天子脚下乃是首善之地,竟发生如此恶性事件,你持我手令到城外四营,每营调拨五百名禁军巡视于京城附近,一旦发现可疑之人尽皆捉拿。
另命四方的兵马都监冯平、曹治等人全力缉捕京城附近的乱民恶贼,通知开封府速查刺客身份,务必将凶手绳之以法!”
高俅咬牙切齿地下令,语气中满是杀意与决绝。
“是,老爷,我这就去!”
“竟敢动我高俅的义子,真他娘的是活得不耐烦了!”
高俅调动禁军巡视京城周边,就是向外界传递他震怒的信号,负责治安的地方军,开封府的衙差捕头也纷纷大肆行动起来。
当天禁军,厢军,官府,三方齐动,在汴京城附近引发了一场不小的地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