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叙旧一番,张三丰望向秦川,说道:“小友年纪轻轻,武功修为竟是深不可测,不知是何人门下?”
众人听张三丰如此夸奖秦川,也不怎么惊讶,只当师父是出于礼貌。
“我叫秦川,无门无派,张真人自然不知道我。”
面对张三丰,秦川仍旧保持原来的样子。
也没必要把张三丰看得过重。
张三丰问起秦川来武当山的原因。
俞莲舟上前将路上所遇事情讲了一遍。
当张三丰听到张翠山已经娶妻,欢喜不已。
急忙问道:“你媳妇呢?快让我见见。”
张翠山跪下说道:“弟子的媳妇来历不正,她……她是天鹰教殷教主的女儿,请师父责罚!”
秦川对张翠山更加鄙夷了,这种话你都说得出口?
你要么就不娶,娶了人家还要说这种话,简直无耻。
张三丰说道:“……说出了那一番至理名言。
秦川心道:“宗师就是宗师,武功气度缺一不可。”
师父并不见怪,张翠山自然是高兴的,然后又说妻子身中玄冥神掌,请师父救命。
闻言,张三丰吃了一惊:“玄冥神掌,那可是天下最为阴毒的武功。”
张翠山:“恳请师父出手医治!”
张三丰面露疑惑,沉吟道:“不应该呀,我明白了……翠山,你真是糊涂!”
张三丰突然责备,宋远桥等人不明所以。
唯有俞莲舟知道师父话里的意思。
张三丰道:“秦小友身怀绝顶内力,要救你媳妇有何难事?翠山,想来是你小人之心,不愿他搭救你媳妇,是也不是?”
面对师父的责备,张翠山羞愧难当,点了点头。
张三丰道:“你小人之心,却平白害你媳妇身受玄冥阴毒的折磨,唉~罢了,领我去见你媳妇吧。”
众人一起来到殷素素房间。
路上,秦川想起刚刚张三丰说的话,还真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他可是真的做了小人之事,良心难安,不对,去他娘的良心,这叫做实力!
他以后可是要做皇帝的男人,后宫佳丽三千!
在张三丰深厚内功的帮助下,殷素素体内寒毒尽除。
殷素素先前由于寒毒的缘故,并未去见俞岱岩,主要是她自己刻意逃避。
现在寒毒好了,与武当七侠大多见了面,她不在好推辞,跟着丈夫一起去见了俞岱岩。
一见到俞岱岩,殷素素一颗心就跳个不停。
俞岱岩却是心头巨震。
不错,他已经认出殷素素便是多年前用暗器打伤他的那个人。
不过纵使心里再难受,碍于张翠山的面子,他始终没有发作。
殷素素注意到俞岱岩神色的细微变化,几乎就要承认真相。
俞岱岩却不愿张翠山夫妻不和谐,摆了摆手:“五弟,我累了,你和弟妹先出去吧。”
殷素素原本要承认,这下又憋了回去。
次日,七侠,除俞岱岩之外,所有人开始张灯结彩的布置起来。
因为明天就是张三丰的百岁寿宴。
武当山上所有人都喜喜庆庆的,除了殷素素和俞岱岩。
第二天,秦川早早的起了床,来到大殿。
此刻,大殿内,只摆了十几桌,供弟子们热闹。
吃过了早饭后,有弟子来报,说是少林派带着一大帮人上山为张真人祝寿。
宋远桥只能带着师兄弟们出去迎接。
不一会儿,五大派的全都上了山,被宋远桥迎进大殿。
秦川趁着七侠在大殿与五大派交谈,悄悄来到殷素素的房间。
“素素,几天不见,你的气色好了很多呀。”
“你住口!”
殷素素不由分说,朝秦川射出银针暗器。
秦川不躲不避,用胸口接住了银针。
殷素素有些惊慌失措:“你……你怎么不躲?”
“你射我,我甘愿受射。”
“呸!你无耻!”
殷素素取出一个小瓶,倒出一粒药丸,递给秦川。
“这银针有毒,你快服了解药。”
殷素素当然不是关心秦川,她怕秦川躺在房间里,被人发现。
秦川没有接药丸。
“你为什么不吃?”
“这点儿毒不算什么。”
“是啊!连玄冥神掌的毒都奈何不了你,我这点儿毒又算得了什么?”
秦川拔出银针,一边把玩,一边说道:“这银针伤不了我,却能伤了俞岱岩。”
轰隆!
秦川这句话宛如惊天雷,直接劈在殷素素头顶。
她面色如土:“你……你怎么……”
“有句古话叫做,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殷素素崩溃了,她瘫坐在地上。
脑海里浮现出俞岱岩坐在轮椅上的样子,她决定说出真相。
“我现在去俞三哥请罪,把这条命赔给他。”殷素素直视秦川,“你别想用这件事来要挟我。”
“你以为你把命赔给俞岱岩就行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觉得张翠山会怎样做?”
“他……一定会也不会活下去。”
“你们夫妻倒是去的爽快。只是可怜了张无忌那小孩,唉~”
“无忌……我苦命的孩子……”
提到张无忌,殷素素声泪俱下。
“我能救张无忌。”
秦川一句话给了殷素素当头棒喝。
殷素素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秦川想要什么。
秦川见殷素素犹豫,便决定再加点筹码:“素素,你若答应我,我不仅帮你救回无忌,还可以帮你治好俞岱岩的残疾!”
“你……不骗我?俞三哥残废了……那么久……不……”
殷素素不相信,秦川自然要表演一手。
他打碎了一个花瓶,然后请出马符咒,又将那次在绝情谷的情景再现。
见到了花瓶复原术,殷素素不信也不行了。
接下来,殷素素就开始跟秦川谈起了条件。
“你还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否则我宁死不屈!”
“一切好说。”
“我们的交易只此一次。以后再无瓜葛,你也不许对任何人说!”
“三次!”
“你无耻!”
“行行行,一次就一次!”
这种事只有一次跟无数次。
但是似乎女人都不明白这个道理。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素素,你在屋里吗?”是张翠山声音。
“我……我在!”
“快出来,我们该去给师父磕头了。”
“好。你等一等,我换件衣服。”
殷素素指了指床底,示意秦川躲在下面。
秦川却一动不动。
“我求你……”可怜巴巴的殷素素急的快哭了。
秦川撅起嘴。
殷素素无奈,只能亲了上去。
得了利息,秦川便不再为难殷素素,躲了起来。
等她和张翠山离开后,才大摇大摆的走出房间,来到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