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毒计揭穿反遭困,双生诅咒现真容
苏婉站在义诊棚前,阳光洒在她身上,却照不亮她眼底的寒霜。
周围人声鼎沸,像一口巨大的沸腾的锅,锅里煮着各种猜测、怀疑和幸灾乐祸。
她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就像案板上的一块肉,任人宰割。
呸,她苏婉可不是吃素的!
她猛地举起一块玉佩,那玉佩温润剔透,一看就价值不菲。
“这块玉佩,想必大家都很熟悉吧?它属于相府三少爷!”苏婉的声音清脆有力,像一把利剑划破嘈杂的空气。
众人瞬间安静下来,目光齐刷刷地射向躲在人群后瑟瑟发抖的三少爷。
三少爷被这突如其来的指控吓得一个激灵,脸色比纸还白,却强装镇定,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苏婉,你别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与陈某勾结?”他一边说,一边偷偷地向后退,想要脚底抹油——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嘛!
苏婉冷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一本账簿,啪地一声摔在桌上,“这就是证据!你与陈某勾结,用毒药栽赃陷害,这账簿上记得清清楚楚!”
三少爷却突然放声大笑,那笑声尖锐刺耳,听得人心里直发毛。
“证据?这账簿明明写着是你挪用善款买毒药!苏婉,你真是贼喊捉贼,好一招恶人先告状!”
众人哗然,开始对苏婉指指点点。
苏婉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账本被调包了!
她分明记得,原先的账簿上记录的是三少爷与陈某的交易记录,怎么现在变成了她挪用善款的罪证?
千钧一发之际,小荷猛地冲上前,一把砸碎了药柜。
哗啦啦——药柜底层一个暗格突然打开,里面堆满了各种药材。
“这些都是苏小姐亲手验过的!她怎么可能用毒药害人?”
就在众人疑惑不解的时候,苏婉却突然按住小荷的手,眼神凌厉:“不对!药柜的机关是陈某设计的,他想让我们自证清白,好进一步栽赃陷害!”
她猛地抬头,目光如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说时迟那时快,她从袖中甩出一张残页,那残页上赫然写着几个血淋淋的大字:“陈某伪造账本”。
这正是林恒咳出的那张残页!
血字映在药柜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看向三少爷的眼神充满了怀疑和鄙夷。
三少爷的脸色瞬间变得比锅底还黑,他知道自己大势已去,只能像一只丧家之犬般灰溜溜地逃走了。
画面一转,昏暗的钱庄密室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腐朽的味道。
苏婉与钱庄老板对峙着,气氛剑拔弩张。
突然,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从角落里传来:“苏小姐果然聪明,竟然能识破我的计谋。”
抹黑者首领缓缓从阴影中走出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但你救活永宁王血脉的秘术,可挡得住双生诅咒?”
他话音刚落,袖中一条黑影一闪而过,那黑影赫然是一条小蛇!
小蛇的鳞片闪烁着幽幽的绿光,与林恒脖颈上的鳞片同频闪烁,仿佛在进行某种神秘的共鸣。
就在这时,林恒突然暴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住了首领的咽喉,眼神冰冷如刀锋:“你才是第三个诅咒之子!”
相府门前,人头攒动,比菜市场还热闹。
三少爷被两个五大三粗的官兵押着,就像一只被拔了毛的鸡,蔫头耷脑的。
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估计在牢里没少挨揍,活脱脱一个行走的表情包。
“带走!”官兵一声吆喝,像炸雷似的,吓得围观群众一哆嗦。
三少爷却突然挣扎起来,跟条泥鳅似的滑溜,扯着嗓子大喊:“慢着!我有重要情报!苏婉私藏永宁王遗诏,通敌王府!”
好家伙,这瓜吃的,比过年还刺激!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议论纷纷,跟一群麻雀似的叽叽喳喳。
苏婉站在人群中央,感觉无数道目光像刀子似的扎在她身上。
她轻蔑地一笑,不愧是宅斗冠军候选人,这点小场面根本吓不倒她。
她甚至还有闲心欣赏三少爷这拙劣的演技,简直比幼儿园小朋友的汇报演出还尴尬。
突然,林恒拨开人群,走到苏婉面前。
他脸色苍白,嘴唇干裂,整个人看起来摇摇欲坠,像一棵风中飘摇的小白杨。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撕开衣襟——我去!
这画面太劲爆了!
全场观众都惊呆了,下巴掉了一地。
只见他胸口、脖颈、手臂,甚至脸上,都布满了诡异的蛇形纹路,像无数条小蛇在他皮肤下蠕动,看得人头皮发麻。
“永宁王血脉需三人合体,她才是真正的继承人!”林恒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一丝绝望和决绝,像困兽的最后一声嘶吼。
好家伙,这反转,比过山车还刺激!
围观群众集体石化,感觉自己的cpU都要烧坏了。
这剧情发展,谁能想到啊!
苏婉看着林恒遍布全身的诅咒纹路,心里像被针扎似的疼。
但她脸上却不动声色,反而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
她缓缓从袖中掏出那张染血的残页,轻轻按在林恒心口。
残页上的血字“共生”突然发出耀眼的光芒,化作一条条血色锁链,将林恒身上的蛇形诅咒紧紧缠绕。
这画面,简直比好莱坞大片还震撼!
围观群众的眼睛都看直了,感觉自己见证了历史性的一刻。
夜幕降临,相府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
小荷端着药碗,小心翼翼地走进苏婉的房间。
“小姐,你没事吧?”小荷看着苏婉鬓角的几缕银丝,心疼地问道。
苏婉轻轻抚摸着林恒昏迷的脸庞,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双生诅咒需要活体祭品,而我…还有最后的底牌。”
突然,远处传来钱庄老板焦急的呼喊:“苏小姐,我查到陈某与海外商帮的交易了!”
苏婉猛地睁开眼睛,她起身走到窗边,望着漆黑的夜空,喃喃自语:“陈某…你以为你能逃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