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砚洲说着,朝商场空间一楼的蛋糕店看去,店内橱窗里有不少饼干点心和巧克力。
有了商铺,将来不仅可以卖米粮,还能卖商场空间里的糕点。
这些糕点在京城可是稀有之物,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现在四处都在闹灾,最缺的就是吃食,京城的富贵人家,有的是银子却买不到粮食。
更何况是如此精致美味的糕点。
林书棠朝他所指的方向看去,笑道:“你是说置办商铺?”
段砚洲点了点头,“没错,来时,我见到了不少闭门的铺子,我们可以留在手中,日后来用。”
林书棠思索后,笑道:“也好,我们明日一早去。”
两人商定好后,翌日清晨,一同来到了京城西南街的一处集市。
这里过去四处都是商铺,人来人往很是繁荣。
现在天气严寒,这些商铺原本的掌柜早就躲在房里不出门。
米铺面铺更是无米可卖,所以都空置着。
他们仅仅花了五十两银子和一袋大米,就买下了一整条街的铺子。
段砚洲朝林书棠道:“要不要再买一些?”
林书棠抬头朝远处看去,想了想,回道:“行,再买一条街。”
极寒天气还剩下数月,等着冰雪退下,京城又会恢复以往的繁荣,到时候此地两条街的铺子都归他们所有。
到时候只会赚得金银满盆。
两人收好房契地契后,回到空间,借着空间瞬移,花了三个时辰,回到岐南。
离着岐南县还有一公里路时,两人从空间出来乘坐马车继续前行。
两人还不忘从空间拿出米和面,以及一箩筐的鸡蛋和三四只鸡鸭放在身后马车里。
两人到达县衙门口时,三妹段秦舟正巧在门口等着,“二哥,二嫂,你们总算是回来了!”
“外面现在都是风雪,我和爹娘和大哥大嫂都很担心你们。”
林书棠笑道:“让爹娘担心了,不过这次我和砚洲出行十分顺利,我们在袁州置备了不少东西。”
“来,这个是给你的。”
她说罢,从马车里拿出一柄红缨枪。
这把红缨枪十分锋利,是先帝库房里一柄被悬挂在众多兵器之上的一柄上好兵器。
她早就想拿出来给三妹。
但是又不知道该找什么借口。
这次出行,正好有理由。
段秦舟看着红缨枪,眼睛一亮,接在手中看了又看,“二嫂,这把长枪比我过去的还要好。”
“是不是花费了不少银子?”
林书棠笑了笑,“近来闹灾,大家都急着卖掉手里的东西,所以没有花费多少银子。”
段秦舟一高兴,拿在手中一比画,轻轻一挥,身后的石头瞬间被劈成两半。
林书棠见罢,也终于明白先帝为什么将这把红缨枪悬挂在众兵器之上。
这时,大嫂也来了,她挺着小腹,忙将手里的汤婆子递给林书棠,“书棠,屋外天寒,快些进屋,小心受凉。”
林书棠将汤婆子接在手中,笑着点了点头,随后跟着大嫂一同进屋。
三妹和段砚洲唤来了大哥,一同将马车里的东西扛进府。
三袋米,四袋面,还有鸡鸭和鸡蛋,还有一箱子的小玩意,够他们三人来回搬了数次。
离着他们不远处的猪圈内,长房一家听到声音,探头来看。
周氏那一袋袋米面,嘶哑着牙,指甲都快把手心给抠破了,“同样被赶到岐南,他们哪来这么多银子买物资!”
一旁的林晚晚说道:“娘,你忘了,我们被抄家,那二房可没被抄家,他们从京城来,一定把家底都带上了。”
周氏听着眼红不已,不甘心,但是又无能为力,只能直跺脚。
她的大女儿段月梅瞒着他们擅自嫁给了农夫庄大海。
他们昨日去讨要聘礼,却被那家人给赶出来,少了一个女儿不说,还得继续受冻挨饿。
周氏连连叹气,竟大哭起来。
她哭着哭着,声音越来越大。
林书棠在屋里都能听得到。
姜氏给她盛来一碗姜汤,听到哭声,抬头朝窗外看去,“这长房一家又怎么了?”
林书棠接过她手中的姜汤,笑道:“许是因为太过眼红我们,所以不甘心地哭了。”
姜氏扑哧一声,笑道:“那是他们活该,昨日你和砚洲不在,他们长房一家去岳山村的庄家讨要聘礼,被打得鼻青脸肿,后来吵到了县衙。”
林书棠连忙竖起耳朵来听,没想到只是出去一趟,就错过了一场好戏。
“后来呢?”她喝了一口姜汤问。
姜氏笑道:“后来,长房那大女儿闹着要和他们断绝父女关系,说是不要庄家给聘礼,她就想跟着庄大海过日子。”
林书棠一听,觉得有点意思,问道:“那庄大海对她如何?”